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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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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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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般情緒百變,賀元也懶得再理,拽了鞭子就要起。阮七卻又不把自己當個人,化成那獸撲了來,還撒嬌:「不行,表姐你記性不好,得受教訓。」

這床榻本就小,阮七這一撲就挨著賀元。他還未細細品味這身軟肉,賀元鞭子揮了過去,阮七立時轉身滾下榻,才沒挨了這鞭。

「說了讓你滾開。」

阮七躺在地上,笑出聲:「表姐,你一點也不怕朕。」賀元當他是瘋子,起來就要走。卻被阮七一把拽住腳腕,他在地上可憐道:「這麼晚了,表姐就留下吧。」

賀元最是怕夏日,穿得單薄。阮七透著那層輕紗就摩挲起賀元的腳腕,他能猜到紗下的白嫩嬌小。

賀元不禁陣酥麻,驚起雞皮疙瘩。她也不顧身份,當即邁起另一腳踩在阮七的手上:「又沒用處留下作何。」

阮七不鬆手,愈加用力,嘴裡還要調侃:「朕的用處可多,表姐你試一試就知曉,沒準兒還能讓表姐終於得了喜。」

他說起話來浪蕩不堪,賀元當即就氣紅了眼,又重力踩阮七的手,阮七這才狠狠捏了把鬆開。

「表姐,你還是怕呀。」阮七也不管手,一個勁兒笑。賀元不理他,禮也未行就往外走,走了一半突然轉身,恨道:「那妃子的臉有多少人看過。」

阮七笑出聲,說:「那些人啊,死了或者瞎了吧。」

「瘋子。」賀元低聲罵道。

一出殿,正巧遇上前來送湯的許貴妃。貴妃比賀元小上四歲,正是花骨朵兒一樣的年歲。她生得嬌小柔弱,宛如一支蓮花兒迎風搖曳、楚楚可憐,和艷容貌麗的賀元倒是兩般極致。

阮七後宮無後,太皇太后又去了大明山修行,這許貴妃已相當後宮的主人。

賀元也只是看了眼她,就進了轎。惹得許貴妃身旁宮婢們抱怨:「那郡主竟然不向您行禮!您性子太好了!」許貴妃幽怨一嘆:「本宮算個什麼,那是他嫡親的表姐。」

轎內,賀元狠狠擦拭了被碰觸的地方。

人人都說賀元如何好命,不過一個小小郡主,兩任聖上都寵她如寶珠,甚至賜她她御前永不行禮。

可只有賀元知道,她怕阮七。

她見過他最卑賤的模樣,更與阮三,他的哥哥欺辱他如狗,如今他得勢了。

轎要起時,張嬤嬤突然在側輕問:「郡主可要去萃蘭宮,穆太妃有些不好。」

穆太妃是阮三的母妃

賀元剎那變了臉,她幾乎下意識點頭,立時又搖頭:「不了,嬤嬤。」?

第3章3、想爹了

一回王府,王良在賀元房裡等她。

他是七年前的探花,模樣再好不過。賀元與他成親多年,卻依如婚燕爾,膩歪得丫鬟們都要害臊。

賀元以為,除了她娘,再也沒有這麼歡喜她的人了。

王良坐在案前,看著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手裡卻捧著本市井話本。王良最喜這些,還引了賀元一齊,給她念。

賀元心情好時,聽也無妨,可現在,賀元見了慪氣,朝他發火:「也不知你這個探花哪裡來的,盡看一些沒用的東西。」

沒頭沒腦的怒氣,王良面不改色,他一回來就知道了賀元的行程,長公主身上不好,已是金都廣而傳之的聞。

他摟過賀元,見她今日未施妝粉,顯得別有風韻。發起火,也俏極了。那雙執筆奪探花的手指按向賀元的肩膀,為她揉捏起。

丫鬟送上晚膳來,又遮住羞意退了下去。

是一碗冰好的冷麵加幾碟酸甜開胃小菜。王良夾了小菜加麵條餵給賀元吃,他邊餵還說:「這太涼了,你可得少吃。」誰不曉得賀元懼熱懼得厲害。

沒吃兩口,賀元就哭起來,她擔憂明華。

王良給她拍背,勸她:「元元,長公主吉人吉象,總會好起來的。」

最終賀元也只將將吃了小碗,就讓撤了下去。

沐浴完,賀元心神不寧,散著一頭半乾的發進了房。王良捉她過來,給她擦發,訓她:「你急什麼,不弄乾了來,不怕著涼。」

入夏後,賀元就少和王良同床,她嫌兩人睡太熱,特別興致一起又是一身汗。王良看著翩翩公子探花之貌,上了榻就成橫衝直撞的野狗,引得賀元煩躁。

今日賀元哪有心思趕他,她心裡難過,需要有個人在畔陪著。聽此就委屈不行:「難受著,哪注意了。」

王良仔仔細細給她擦發,溫聲道:「你乖點,別讓我擔憂。」

一頭青絲被人輕柔擦拭,賀元將王良的裡衣揪來揪去,說話的聲音也比平日的怯,她道:「眼看爹爹的十年忌就要到,娘這麼不好,我怕得很。」

賀意逝與賀元十四歲那年,她守完三年孝,出乎意料下嫁給才從寒門躍到探花的王良。王良想到這兒,素日滿是膩出柔情的眼睛閃了絲寒芒。

王良將她的髮絲正撩開,露出秀美纖細的脖頸,他朝那輕輕一吻:「元元別怕,有我呢。」

脖頸泛起了薄紅,賀元也軟軟靠在王良懷裡,難過不行:「我想爹了。」

她的父親賀意是書畫大家,出自清貴,卻英年早逝,那時她哭了足足一個月。

賀元回憶起往事,模樣更加脆弱。

王良摟緊了她,心疼道:「元元,別想了。」

賀元還是小聲的抽泣起來,上翹的眼勾都暈紅起來。王良朝那眼處親了幾口,賀元這才流著眼淚,又忍不住笑了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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