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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疑你在用问号骗字数。】

  禾苗委屈：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我是真的有很多问号，秦无厌到底在说什么呀？带着疑惑，她翻出了压箱底的合同，看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头上的无数个“问号”

变成了无数句“卧槽”

。

  合同要求，她必须在合同生效后七天内，提交故事大纲，交由甲方审核，根据甲方提出的意见建议进行修改，直至甲方满意后，再写一稿、二稿、三稿……总结一下就是，必须写到甲方爸爸满意为止。

  甲方爸爸是谁？

  ——秦无厌

  禾苗眼前一黑，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写不完了。

  晚上八点，禾苗拖到最后一分钟，硬着头皮给秦无厌回了个电话：“秦老师好。”

  “我好不好，要看你。”

他意有所指。

  禾苗没敢多说，弱弱道：“合同我看过了……”

  “大纲呢？”

秦无厌冷冷问。

  “快、快好了……过几天给你……”

  “几天？”

  禾苗犹豫了一下：“五天吧……不，七天！”

  秦无厌直接问：“写多少字了？”

  禾苗支支吾吾：“两、两万多……”

  “先我。”

  禾苗：“……”

  “怎么了？”

  禾苗要哭了，终于还是被逼着坦白道：“老实说，我一个字都没写。”

  电话那头响起一声轻蔑的笑，反讽道：“你倒是很老实。”

  禾苗心虚，不敢说话。

  “两天，三万字大纲，写好我。”

秦无厌淡淡道。

  “什么？？？”

禾苗心一颤，手机差点摔地上，“两天？写三万？这么多？”

  “嫌时间多？一天就够了？”

秦无厌反问。

  禾苗猛摇头：“不不不，两天，就两天！”

  秦无厌又冷笑了一声，准备挂电话。

  “慢着！”

禾苗大叫一声。

  秦无厌不耐烦地问：“还有事？”

  “那个，我能问个问题吗？”

禾苗弱弱道。

  “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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