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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悠悠地問蕭邢宇:「蕭爺,你說你還在堅持什麼,現在回京師,保不准還能榮華富貴一輩子。可你卻遲遲不願回京,是擔憂那位大人一定會將你滅口嗎?莫非,你手上有什麼能威脅到那位大人的東西?」
不得不說,江月樓的問題十分犀利。蕭邢宇微微皺起眉頭,道:「這便不勞江莊主掛心了。」
江月樓抿唇一笑道:「想來還是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蕭邢宇只側一笑,不言不語。
若是旁人,早已十分好奇了,更何況江月樓聲稱是為了利益而強行帶走蕭邢宇的,那麼為了利益,他同樣可以自己想辦法得知那個秘密,從而得到更大的利益。但江月樓卻沒有繼續問下去,興許是知道蕭邢宇不會說。
日上中天。
炙熱的日光下,即使坐在陰涼的地方,蕭邢宇的額前也泌出了一層細汗,身後的玉姑姑遞來了手帕,蕭邢宇接過,但在擦汗的手已經在發抖了。
比試仍是如火如荼,蕭邢宇即使看不懂,也知道段青楓已然是強弩之末了。6輕波說的的確是事實,這一年裡他為了能勝過段青楓,刻意練了克制他的招式,經過一年的練習和進步,他現在的飛刀使得越發得心應手,而段青楓身上已然掛彩了,眼見著因為躲避不及,那飛刀在他顴骨上也劃開了一條血痕。
蕭邢宇捏著手帕的手又抖了下,江月樓還在落井下石,笑吟吟的道:「蕭爺,你的手在發抖啊,是覺得冷了嗎?」
蕭邢宇左手穩住了發抖的右手,長嘆一聲,道:「江莊主還是認真看比試吧。」
江月樓輕笑出聲,識的不再多言。
然蕭邢宇心底早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心說段青楓真要輸了,那他該怎麼辦?玉姑姑功夫不如段青楓,他又不會武功,如何抵得過這些認錢不認人的江湖莽夫?可若是真被帶回了京師,不論他是落在老大手裡還是老七手裡,他都是不甘心的。
思來想去,並無對策,最後蕭邢宇見到段青楓越發無力的接下飛刀時,心裡竟然鬆了口氣,想著順其自然好了,反正他手裡還有一個更大的籌碼,從前只想著,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易說出來,但現在,眼見著段青楓為了救他還在苦苦硬撐,蕭邢宇的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
正欲開口讓他們停下來,卻見場上有些異常,那6輕波使出去的飛刀,竟收不回來了!
但並不是他的功夫不到家,而是有人在段青楓背後突然出現,度極快的接下了那幾柄柳葉飛刀,而後便攥在手裡不放開了。
蕭邢宇呼吸一窒,眸子微微瞪大,險些便要激動地站起來,唇角也不自覺的勾起。
段青楓和6輕波亦是愣住了,比武場上突然多了一個人,這鬼魅的身法,如此之快的度,也只能是他來了!
「藍……藍庭生!」
蕭邢宇止不住驚呼出聲。
卻見藍庭生手上掂了掂那幾柄飛刀,嗤笑一聲,斜眼看著那6輕波說道:「喲,原來又是你這個臭書生,難怪這飛刀看著那麼眼熟,看著也是玄鐵所制,應該挺值錢的吧?不過既然到了我藍庭生的手裡,這東西以後就是我的了!」
第2o章第二十章
比試中武器被人奪走,且6輕波又不是第一次被藍庭生坑害了,頓時氣了:「又是你!段青楓,我們現在可還是在比試!」
段青楓捂著左臂傷口站在藍庭生身後,卻並沒有作出回答,只任由藍庭生搗亂。藍庭生還當著6輕波的面將那幾柄玄鐵飛刀收入囊中,還要挑釁說道:「你這算什麼比試,你手頭上那麼多飛刀,段青楓他可是手無寸鐵的,你是欺負他老實還是欺負他笨呢?」
「你……」6輕波氣極,但卻不善言辭,不知該說甚,只道:「將飛刀還給我,否則,我們仇舊恨一起算!」
場上這樣的變故也引得江月樓神色凝重起來,他起身離座,也給了藍庭生幾分面子,笑容似里含著冰刃,使人望而生寒,「藍公子幸會,難得今日如此熱鬧,連藍公子也入我山莊了。不過現在段先生和6兄的確是在比試中,不論藍公子往日與6兄有何恩怨,還請藍公子看在江某人的面子上,稍後再算,讓二位比出個勝負來,藍公子,你看如何?」
他給藍庭生面子,可藍庭生未必給他面子,藍庭生搖頭嗤笑一聲,絲毫不懼地望向江月樓,聳肩道:「不如何。」
聞言江月樓笑容瞬間收斂起來,手中摺扇亦在剎那合上,顯然已經認真起來了。
藍庭生接著大言不慚道:「你們二人在江湖也算是赫赫有名,卻聚在一塊欺負一個老實人?這算什麼比試?照我說,應當如此——」
話末戛然而止,引得6輕波和江月樓都側目過來,問道:「應當如何?」
藍庭生朗聲笑道:「為求公平,借江莊主寶劍一用。」
江月樓聞言卻是笑出了聲,摺扇唰的打開,慢悠悠地搖著,笑道:「你是說江某人的折水劍?那真是不巧了,本來借與段先生一用並非不可,江某人也想見識段先生的劍術。只可惜,在下的折水劍因為久遠出了些問題,前幾天已送到朱九亭朱大師處修復了,恕在下不能將折水劍借與段先生了。」
世人總說言多必失,藍庭生這麼一說,竟叫江月樓說出此番話來,蕭邢宇和段青楓瞬間便明白過來了,原來江月樓從未想過要與段青楓比試,他的劍不在手,根本就不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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