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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独酌(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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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累道:“李大人容禀:从你身上搜出的东西,我都小心仔细地收着,谁都没让碰一下。东西就在李大人身后的箱子里,请李大人放开我,我取给你。”

李正坤照着他脸便是一拳,打得他飞血四溅,满脸开花:

“你老小子太奸诈,满嘴谎言,四处都藏有陷阱,老爷我才不上你当哩。老爷谅你不敢毁损老爷的东西,就先留着吧,待老爷我重回城隍大堂,再细细拷问你所藏何处。”

娄累突然厉声大叫起来,试图引来门外值守,李正坤赶紧一把捏住他喉咙,娄累却不顾一切地扭身踢脚,奋力挣扎,同时尽全力叫喊,大有拼个鱼死网破之意。

李正坤明白他的心思:这老小子恐怕是想弄出动静,叫来守卫,围住后衙,形成对峙局面。这老小子认为,这样一来,兴许还有脱身之机,再不济还可以谈判。

李正坤忽起了玩心,何不按这老小子的思路测试一下,看当阳城中鬼兵鬼役,到底是什么成色?

便放开他喉咙,任由他喊叫。

果然,从外面涌进来几十名衙役,持刀提棍,气势汹汹地将李正坤和娄累团团围住。

在衙役的后面,又冲进来一伙鬼,约有十来个,有鬼兵也有也衙役,领头的却是危重楼,持刀拿枪,对着包围李正坤的衙役。

正僵持,又冲进来一队鬼兵,将危重楼等围住,那些鬼兵似乎是娄累的警卫亲兵。呵呵。

小小的后衙,立即被一百来名兵丁衙役,塞得满满当当,情形虽颇为滑稽,气氛却相当紧张,不论哪方,只要稍有失误,或与之相对者判断失误,一场混战便立即触。

危重楼非常紧张,因为他这头的力量实在太过弱小,又被对方两泼队伍夹在中间,一旦打起来,不足盏茶的功夫,恐怕自己和这十来个弟兄便会被包了饺子,并被剁成饺子陷儿。呵呵。

李正坤对危重楼喊道:“不要怕,有老爷我在,看谁能反了天!”

围住李正坤的衙役都知道李正坤的厉害,虽然跃跃欲试,但没有鬼敢上前,李正坤对离得最近的一个衙役道:

“把你的刀措老爷用一用,老爷可赦免你附逆之罪,否则定斩不饶。”

衙役呸了一声,没理睬李正坤。李正坤放开娄累,风一般奔至衙役面前,夺过他手中钢刀,照着他从肩至腹狠狠一刀,衙役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塔然倒地,唬得旁边的衙役纷纷后退,让出一大片地方来,就象对街头耍把式卖艺的,替他把圈子扯圆。呵呵。

娄累反应很快,一得到自由,便赶紧往衙役队伍里奔。他必须远离李正坤,越远越好,因此,卯足了劲儿狂奔,几乎达到动如脱兔的程度,不类文弱文官,倒象是纠纠武夫。

可惜李正坤才是真正的快,如风一般,在砍倒衙役之后,立即旋身追来,将可怜的娄累重新抓住。娄累自开跑到被抓,一共只跑了十余步。

李正坤一手握着雪亮的钢刀,一手打落娄累头上的儒巾,抓住他头,就象武二郎抓住西门庆。娄累吓得体若筛糠。他从李正坤的神情之中感知到,自己这次绝对在劫难逃!

李正坤朗声对院中众鬼说道:

“娄累当初不过一个衙门小吏,老爷我到任当阳之后,抬举他,让他协助包师爷掌管衙门公务,虽仍是主簿之职,但决策权重绝非以前可比,因包师爷不问细务,当阳城隍衙门日常公务,全是由娄累说了算,其地位与过去相比,可谓有着天壤之别。可这厮竟然不思报答老爷知遇之恩,反而伙同山贼谋夺老爷官位,谋害老爷的兄弟和部下,从私来讲,辜负老爷信任,从公而论,欺骗朝廷,愚弄皇上,此等逆贼,留之何用!”

言毕,一刀砍下娄累头颅,血淋淋提在手中。

围住他的衙役还未从刚才的惊骇中反应过来,眨眼之间,现任城隍娄大人又被当众枭,衙役们又惊又恐,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

堵在危重楼等鬼后面的兵丁,也惊恐不安,不知该向前进攻,还是撤退回营?因为有城隍大人号施令时,按大人之令办,可城隍大人被前任城隍大人蓦然杀掉,这种事从未遇见过,实不知该如何处置,只得僵僵地站着。

李正坤高举手中头颅,瞠目喝道:

“我已被朝廷重新任命为当阳城隍,城外两千兵马就是老爷我带来收复失地之军,尔等虽然附逆叛乱,但老爷我知道尔等俱被娄累奸贼误导,老爷我替朝廷作主,只要尔等弃逆重归,听从老爷号令,将对尔等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就跟刚才不借钢刀的衙役和逆贼娄累同等下场!”

危重楼也喝道:“还不快快丢下兵器,叩谢李大人不杀之恩!”

衙役和兵丁再也站不住,纷纷扔掉手中器械,呼啦啦跪在地上,磕头喊道:

“我等愿迷途知返,一切听从李大人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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