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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的照片皆是空镜，摄影师站在一旁，夏炎也不便快跳过，只好一张一张翻看。

  还未等翻到特写画面，摄影团队已经收好工具，“陈哥！走了。”

  夏炎把相机递回给他，公事公办道：“陈哥，照片选好我一份，我备份下。”

  “一定。”

摄影师把相机挂回脖颈，提起脚边的相机包，颇为客气地说：“多亏有你。”

  谢谢说到一半，夏炎一怔，“什么意思？”

  “我跟6老师说你觉得好看，想多拍一组，他才同意。”

  摄影师一口气说完，扬长而去。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展馆瞬间空落落的。

  为这场拍摄，这间展馆暂时停止对外开放，直至下午两点。

  夏炎掏出手机，还余有半小时，他把kitty牵进展馆，安置在满是花朵的展品中央，换着角度拍了几张照片，稍作裁剪与修图后，送到许久未布状态的艺术社交平台。

  文案一如既往地明了，只有“kitty和花”

，不过后缀额外添加了一朵小花的卡通表情。

  送之后，夏炎关上手机，听到身后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都走了？”

6周瑜走进来，额前的微湿，手里拿着一张卸妆巾，侧脸还有未洗净的红色颜料。

  “走了。”

夏炎答，抬手在自己鬓角下比划，“这里还没擦干净。”

  应该是为拍摄化的妆，夏炎没看到照片，也想象不出效果。

  那颜料尤其顽固，6周瑜反复揩拭，仍留有淡淡的红。

  “再下面一点，还有。”

夏炎边说，边忍不住上前，攥住纸巾一角，“要不我来吧，你看不见。”

  “哪里？”

6周瑜同时问，手指没有松开。

  一张纸巾被两人拽住，夏炎一顿，尴尬地抽回手，指尖摩挲，“不好意思，下意识动作。”

  6周瑜目光淡淡地从他手指上扫过，再次问道：“哪里还有？”

  “这一块，”

夏炎抬手，隔空从他的鬓角划到下颌，“你多擦几次。”

  总算擦干净，夏炎说：“好了。”

  鬓角处的皮肤因用力擦拭，被扯出一抹红，看上去仍像涂抹了颜料，夏炎忍不住问：“给你脸上画的什么？”

  “花。”

6周瑜把纸巾投进垃圾桶，似乎觉得痒，手指在脸侧抓了抓，眉头微蹙着：“你没看？”

  “还没。”

夏炎老实回答：“陈哥说回去再我，你需要吗底片吗？我转给你。”

  “不用了。”

  拍摄时间结束，展厅对外开放期间不允许宠物入内，两人牵着狗走出展馆，夏炎骑来的共享单车还立在冬青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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