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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兔赛跑手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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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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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木森森所看到的那样,自己从来都没有把木嫣当成姥姥,而是把木嫣看成木嫣。就连木荌荌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身为自己姥姥的人动了情。这样的感情,在外人或者异族看来,大逆不道。但是她却深陷在这条无法回头的路上,再也回不去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深陷过去的,木荌荌不知道。也许是在一千年以前木嫣不顾自己的安危,保护她的时候。也许是4oo岁那年第一次看到木嫣□的身体时,也许是在木嫣的一颦一笑中就这样沦陷了。毫无理由,毫无预兆的爱上了自己的姥姥,而不是喜欢。

  &1dquo;姥姥。。。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是我是真的控制不住。求求你告诉我怎么做好不好?究竟该怎么做?我才能像以前那样把你当成我的姥姥,而不是木嫣?我真的好爱你,木嫣。。。木嫣。。。”

  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说完了这些,木荌荌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回到了房间,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如果她肯回头,也许就会看到从木嫣的脸颊边留下的那一串泪水,和紧紧攥着的拳头。

  木森森回来之后,邬谨渲给她热了热刚才买回来的吃的,然后就坐在旁边看着她开始进食。就这么看着看着,邬谨渲竟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是温馨,是安心。这样的场景,就好比是已经生活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彼此的生活中就只有对方。

  看着木森森吃的满脸都是,邬谨渲并不觉得脏,反而是温柔的为她擦拭着。想到今天木森森被那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抱在怀里的样子,一种醋意又犯上了心头。&1dquo;我去放水给你洗澡,洗好了再睡。”

  邬谨渲说完就闷闷的走进了浴室,她很想问木森森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认识她,为什么两个人看起来还是很熟的样子。可是,如果自己这样问了,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所以,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木森森只当是邬谨渲犯了洁癖,并没有想那么多就一下蹿到了浴缸里。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让邬谨渲帮自己洗澡,可是木森森还是有着小女人或者是小兔子的含蓄。当邬谨渲温软的手混合着热水触碰到她的身上时,木森森还是不给力的轻颤了一下。

  &1dquo;别乱动,我在给你洗脸,小心泡沫进到眼睛里。”此时此刻,邬谨渲的脑袋里想着的都是木森森和那个女人拥抱的场面。所以一股脑的心思就是要把木森森洗的干干净净,一点味道都不留。这样,也是为难了木森森。

  身为一只兔子,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耳朵和屁股后面的那个圆圆的小尾巴。现在,邬谨渲偏偏把这两个地方都侵犯了一遍。一只手拖着木森森的小屁股,软软的手掌不停的摩擦着那个圆的像球一样的小尾巴,而一只手也总是不小心触碰到耳廓。

  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即使是兔子,也会动情,更何况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触碰着。&1dquo;嘤嘤。。。嘤。。。”木森森忍不住低吟出声,不过过于专注的做着清理工作的邬谨渲并没有现她的异常。反而是觉得那个圆圆的小球十分可爱,情不自禁的捏了两下。

  &1dquo;嘤嘤。。。嘤嘤。。。”木森森叫的声音比之前还要大上几倍,相信只要邬谨渲不是聋子,就一定能听到。果然,邬谨渲停下了动作。&1dquo;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邬谨渲嘴上问着,心里却在回味刚才手掌的触感,她真是爱死了木森森屁股后面那个圆圆的小尾巴。

  &1dquo;嘤。。。”木森森在浴缸里来回的扑腾着,直到把身上的泡沫都洗掉,才甩了甩毛跳出浴缸。刚刚被弄的动情的身体还有些酥麻,却并不影响木森森撒野。就这样湿哒哒的跑上了床,钻进了洁白的棉被里,一点都不在乎邬谨渲已经黑了的一张脸。

  看着自己洁白的大床上面被弄出了一个个兔子形状的水印,邬谨渲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一股真气几乎要破体而出,把床上那只兔子拍出去。如果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很可能会一下子抽过去,毕竟看着自己洁白的大床被弄成一个狗窝的这个事实是够悲催的。

  &1dquo;木森森!”

  其实,乌龟的狮吼功也很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噗。。。哈哈,小兔子真的是太萌了,我都有点不想让她变回来了

  不过嘛,我还是喜欢木森森人类的样子

  啧啧啧。。。想到推到,我又激动了,真是好想写h啊!

  肿么办啊?谁来治疗一下我的这个病啊!

  ps:宝贝们,晓暴拒绝霸王撒!把你们的花花都撒起来吧!要知道现在jj的作者真的是太苦鸟,于是偶做了一小诗。大家随便看看撒。

  前方有大神,后面有人。

  群里读者催,好友小编追。

  晋江作者群,苦逼代表淫。

  折翼天使榜,舍我能其谁?

  19

  19、第19章。。。

  邬谨渲用力的擦着怀里那只不停颤抖的物体,似乎那个东西就是一个死物一样,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木森森虽然觉得自己的毛都已经有了被擦掉的危机,却仍然一声不吭的任由

  邬谨渲泄着。毕竟没有擦干净就跑上床这件事是自己的错,反之,就算不是自己的错!她也得受着!

  终于在感觉到木森森的颤抖之后,邬谨渲才放开那只毛被自己擦的乱七八糟的兔子。看着满是狼藉的床,本来缓和了一些的脸色又有了黑的迹象。看来不换床单是一定睡不了的了,邬谨渲在心里想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符扔在床上,只一瞬间,本来印满兔子形状水渍的床单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一张崭的纯白色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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