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兵戈伐褒（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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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珦温柔的拍打姒夫人的后背，细语呢喃：“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夫人，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嘛。洪德也是活蹦乱跳的，天天和褒姒那妮子打闹斗嘴。”

姒夫人抽泣不止，哀求道：“夫君，你是一国之君。能不能留下洪德，他还小，离不开父母亲人啊。”

褒珦看着心爱之人如此伤感，也是心如刀割。

“好——夫君明日就归京，哪怕是被赶去蛮夷，我们一家人都不分开，不分开。”

择日一早褒珦，骑马直奔镐京。

大座之上，冠冕暗黑，着袍带衣的周宣王，俯视下方跪地不起的褒国国君。

“褒王何故？”

空挡的大殿内，声音回荡，自有威威乎！

“小儿恳求大王收回成命，放过褒国上下平民百姓。”

褒珦头顶底，不曾有半点抬起。

周宣王神情不悦，“那贼子窃吾大周三成国运，其罪当诛，何来收回之意？”

“尚况且，褒王是为褒国还是褒家？”

褒珦嗑，道：“是为二者！”

周宣王怒极反笑，拍打着王椅两侧，“天子之命，即为天命！褒王，反孤便是反苍天！”

“恳求天子代天收回旨令！”

褒珦依旧不改言辞。

众诸侯大臣见状也是默然叹息。

同为臣子，兔死狐悲！

此时，任卿士的樊穆仲走出朝队，老态龙钟的身躯并未跪下，而是躬身道：“天子系民，君可为轻！”

周宣王没有料想到这个百官之会出声，眼神玩味：“樊卿士，与褒王有故？”

樊穆仲声音混重：“并无！”

周宣王把玩这王椅前端的奇，“樊卿士年事已高，胡话出口也会生祸，不知否？”

“老臣自知。”

樊穆仲萎缩的双眼微微眨动。

周宣王见樊穆仲软硬不吃，也不再顾及其身份：“樊卿士，年事已高还是早早下朝，回府休息吧。”

“送樊卿士回府！”

大殿外的两位披甲武士，应声到：“诺！”

两位武士刚准备上前架走樊穆仲，樊穆仲却是甩袖，退去二者。独自走在前方：“吾虽老，仍能饭矣。”

大殿百官众人见此皆是不忍。

周宣王近来，对外征战越频繁，徭役税付越严重，诸国布衣苦不堪言。而那些厉王旧臣，真的是死的死逃的逃，没几个还活跃于朝野了。

“樊卿士，老翁家中尚有于舍，可否上谈？”

突然，大殿外一位布衣老者在下人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步入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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