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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說了,都已經中了陷阱,你非要置你我於死地嗎?別忘了,你也是有家室的人。」
謝期氣的夠嗆,雖然知道他是因為中了藥,腦子不清醒,因為此刻的她,也已經四肢癱軟根本就不能動彈,身下某處也開始有了濕意。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姑娘,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謝期拔下頭上另一根尖銳的簪子丟過去:「扎自己,保持清醒,你若做出出格的事,我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明如槐沒有徹底失去神智,可壓抑的太久,這個機會又太難得,這才說了那些話。
撿起簪子,在大腿上狠狠的扎了下去,血都涌了出來:「我不會拖你後腿的,阿鳶。」
從前就沒能帶走她,因為他的懦弱,現在又要傷害她嗎?
明明她已經懷有龍胎,謝家大哥也起復,雖然官不大,卻也是個好信號。
他明如槐又能為他的阿鳶做什麼呢?
「若一死能保全娘娘的清白,微臣願立刻死在此處,只是……只是……」
「我很後悔,這些年一直都在後悔,當初若是帶你走該有多好,如今的我們也絕不會是這樣的結局,阿鳶……」
明如槐苦笑,拿起簪子就往心口刺去。
門卻忽然打開,寒光泠泠的袖箭打落了他手裡的簪子,催情的藥讓他思考的很是緩慢,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錦衣衛的人按住了。
蕭直的臉色非常陰寒,猶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黑雲壓城。
謝期從未見他如此暴怒過。
他即便生氣,也是雲淡風輕的,也是微笑著的,微笑已經成了蕭直這個人的假面具,是他的第二張臉。
就算心裡多麼的恨謝光,不論前一天發生了什麼齷齪,第二日上朝他都像沒事人一樣叫謝愛卿。
讓謝期沒想到的是,周慧芳居然也跟著進來了,是她陷害的她?
應該不是,此人雖然囂張,但性子單蠢藏不住事,若是布了這麼大的一個局,如何還會乖乖被她按著讓人打耳光。
明如槐跪在地上,妄圖自盡,謝期靠在塌上手裡還攥著簪子,但因為中了藥面色潮紅,眸中水光波動,真是好一副美人圖。
此種春情不僅叫明如槐看見,還叫這些錦衣衛瞧見了。
蕭直眼神陰鷙,已經在琢磨著如何殺人。
「還不將窗戶打開透氣,叫太醫來給貴妃診脈。」
本來是告狀卻遇到這種事的周慧芳高興極了,私會外男,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作為嬪妃死十次都不夠謝罪的,謝期這回完了。
誰知陛下居然不是先處置了謝期,卻先請太醫?
周慧芳急了:「陛下,就這麼放過謝貴妃,她在此處與外男幽會,違反宮規,這是大罪,若不處置如何跟後宮前朝交代,既然她如此不甘寂寞,保不准混淆了皇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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