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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窗计打一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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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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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些日子將軍多加照拂,都是為了我哥哥的恩?」她問。

他點頭。

論騙人,他比她,還是差幾分道行。

紀盈想戳穿他,卻一言不發推門走了,心亂如麻。

書房裡帳簾微動,席連躲在帳後輕嘆,陳懷遞了杯茶給他:「我讓知府調你去衙署,從此你不歸軍隊管。」

「你說過你不想做第二個小紀將軍的,那麼快把我們都趕走,是想做什麼?」

「這些日子我想了許多。小紀將軍比我們都看得透,所以或許他之死,是因為比起卑屈活著,不如放手一搏。」

陳懷拿起安越平一案的卷宗,眼眸微低:「五年了,畏手畏腳,委曲求全。我看,我的山雨將來了。既然生死不明,從此事起,我也要放手一搏了,做些想做的事吧。」

第23章倒打一耙

今日清早府中人不見陳懷練槍,反倒是紀盈大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陳懷過路正堂時見到她正拉弓射向一個木頭樁子,那是用來練拳腳的,偏偏她一箭,箭簇入了三分,那木頭樁子順著豎向的裂痕就掉了木塊下來。

「姑娘,你這是射什麼呢?」喜雁端著膳碗在一旁看。

「一個人,」紀盈餘光里瞥見了陳懷,又拉出一箭,射向木樁的底部,看木樁裂成了木塊,「的狗頭。」

江生嶺睡得淺,才踏進庭中就聽到了「狗頭」兩個字,與陳懷莫名對視了一眼。

就不知是誰的頭了。

「腰繃緊,準頭會更好一些。」陳懷淡淡說了句就轉身進屋了。

江生嶺捏了捏手,應該不是他的頭。

紀盈把弓掛了回去,正要回屋換衣裳時聽到了門前的吵鬧聲,一黑甲一紅袍兩個人就冷著臉走了進來,管家未攔,他們進來了才沒有吵鬧。

「陳將軍昨夜沒睡好吧,」江生嶺同那紅袍人點了點頭,對著身後的陳懷說,「您的手下也沒睡好吧。我才剛到沂川府,您就迫不及待帶我進城,卻讓人從軍營中帶出朝廷欽犯,連夜出沂川府。」

紀盈看著門外還有一幫人,也是一群黑甲,一群紅袍,黑甲是陳懷軍營里的甲士,紅袍應當是江生嶺帶回來的人。

昨夜陳懷就連夜讓人帶安越平離開了?她回眸看陳懷,她說他大半夜怎麼還不睡,等消息呢。

那進府來的紅袍人行禮後道:「昨夜觀軍營甲士異動,屬下帶人追趕,出軍營三十里時,路過當地大山,山中的山賊突然衝下了山朝著那鎖著欽犯的鐵籠而去,意欲取欽犯級,而隨行的甲士竟四處逃竄,無一人相護。不得已,屬下帶人擊退了山賊。」

陳懷這時才從屋中走出,那甲士也行了禮道:「屬下有罪,當時場面太亂,被押運的那人……在亂陣中中箭身亡。」

安越平死了?

紅袍人冷笑:「真不是你們趁著亂局放的暗箭,故意要了那欽犯的命嗎?」

「你少胡說八道,我們自有退敵之策,誰讓你們衝出來搗亂的。若沒有你們,也不必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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