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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窗计打一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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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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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連意味深長笑著點頭。

出月也不近前,從袖中拿出一盒胭脂放在桌上:「這是夫人那日送我的。那日演得那麼情真意切,怎麼,她想害死我啊?」

「什麼?」

「這胭脂有毒,」出月淡淡說著,「我用銀勺想剜出些來,勺子就黑了。」

方巧來上茶的喜雁聽了這話不禁有些惱:「那日送東西過去就是急匆匆的,是臨時之舉,哪裡可能是專程給你下毒。」

「那胭脂哪兒來的?」出月問。

喜雁想了想,恍然記起:「那日夫人幫一個胭脂商放貨,這是他送來的答謝。」

陳懷命人去回了知府,找那胭脂商去,席連趁機道:「不如把夫人找回來吧,有人對她不利,不好在外面跑。」

陳懷應下,讓席連代他去寫信。

「還有剩在家中的嗎?」陳懷問喜雁。

「有的,都還沒用過。」

陳懷回想著:「這幾日是不見她扮妝了。」

「姑娘前些日子說您那幾天老往教坊跑,美人見得多了,她不湊這個熱鬧,」喜雁笑,「而且她說,她遲早要變老變醜的,現在先讓您適應著。」

陳懷微楞,一時哭笑不得。

整日裡不問他去哪兒,也不計較他總去幫忙,心裡總還是有些不高興的。

第46章祭拜

夜裡,紀盈聽著齊大他們打聽來的消息,說這女子叫姚齡是五年前住到這兒的,那時手中就牽著這個孩子了。

村中人當她是戰亂流民,孤兒寡母的,好在她會讀書寫字,就留下來當了個教書先生。

紀盈聽完默了一陣,獨自一個人走出了屋子,這夜間村子裡是沒有人會來往的,她提著燈到了群墳聚集的地方。

這裡的人大多就是三種姓氏,想要查看什麼並不難。

在田墾靠山的角落裡,她見著了一處乾淨的碑,只是後頭並沒有土堆,和這裡其他的墳冢有些區別。

那碑乾淨,是以上面的「子吟」二字格外清明。

她手微抖,這是紀明詠的字。

村中人說那教書的女子為自己的亡夫立了一處衣冠冢,每年十一月廿九是忌日。

與她哥死的日子也是對得上的。

莫名心中空落落的,紀盈在原地往東南西北都各自邁了一步又退了回來後沉寂下來。

不知該先去找人問個清楚,還是該寫信給她爹娘說這件事,都不太妥帖。

真是這樣的關係,姚齡早該上門找紀家,何必在這兒躲著,那一定是有緣由,如何能直接去跟人開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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