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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見對方疑惑,他解釋:「『白馳』諧音『白赤』,與你白毛赤痕很是貼切,且『馳』有奔跑之意,很適合你。」
「甚好,往後吾便喚此名。」那人眉眼含笑,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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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不過片刻,回神時那蒙眼後輩正側耳等他解惑。
蛇瞳眨了眨,將腦海中那神采飛揚的俊俏少年郎甩去,坐起身來。
南潯:「並無深意。年少所取,千年未改,僅此而已。」
他將手放於腦後,整個人往後仰,習慣靠著什麼。只是身後空無一物,無甚可靠。
抬手一變,幾人身後幻出一樹。
疏懶的月光從高處照下,灑落一地斑駁樹影。
他挪到巨石邊緣,背靠著樹,仰頭從葉間看月。脖間白珠隨著動作滑出衣領,暴露在外。
祝修盯著那珠子辨認片刻,問:「前輩頸間所掛之物,可是傳信鳥內丹?」
容塵試著放出靈識探查,道:「似乎與我們所見的不同,但又說不上來。」
南潯扯下珠子,在手中上下拋玩,為二人解惑:「是傳信鳥內丹,不過不是百年,約莫估計,該一……兩千年?記不清了。」
能有千年壽命,最低也是元嬰。能在那個強者如雲爭鬥不休的修到元嬰,其實力至少是如今元嬰修士的兩倍。
容塵:「前輩修為在那,若想,得此物並不難。」
南潯:「千年前群雄並起,強者為王。吾無意捲入領地之爭,便選擇偏居一偶,遠離紛爭。既無爭搶,何來勝敗?」
南潯:「敗而身隕者數不勝數。既身死,所有之物自然無主。吾不過僥倖撿到罷了。」
他說罷,將手中珠子拋予祝修:「送予你罷。」
未等祝修回絕,他道:「這般賞月屬實無,不若聽吾說些故事?」
髮絲迎風翻飛,被他輕撥至耳側,清雅如仙的相貌歷經千年猶未變。
他憶著過往,將其緩緩道來:
「吾由天地靈氣聚集幻化,卻在破殼之際被一大妖無意帶出幻境,於回領地途中發現,隨手拋下。」
「也是那時,吾認識了白馳。」
容塵:「書上記載年少時前輩與他關係極好。」
南潯未否認:「吾由南海幻境孕育成形,於落子山睜眼看世間。他於吾,是師,亦友,如主。」
容塵:「那為何……」
南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祝修摩擦著珠子,問:「所以前輩下界,是因白馳被鎮壓時用此傳音?」
傳信鳥內丹,百年可傳音,千年可越界。白馳被鎮壓,其修為便形同虛設。上界與下界有護界大陣分隔,普通傳音定然無法送達,祝修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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