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从这边到那边（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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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叨着，柳明娜跟上了哈娜的步伐。

她无意间瞥到了一旁墙壁上贴着的海报。

“为了祖国，为了沙皇，妇女们也能上战场！”

。。。。。。

“说起这事，我突然想起当年我在彼得堡当兵，有一回我们骑马出去巡逻……有火吗？给个……”

“……走着，走着，在拐角突然冲出了一群大学生。他们已看到我们就大声叫了起来——嗷嗷嗷啊~~~”

他撅起嘴巴，像是一个开水壶一般叫了起来，把在场的大伙儿都逗乐了。

“有个大鼻子的学生从兜里掏出了十个卢布，说‘请你们哥几个给我死去的父亲祝福吧，拿着这钱喝酒去吧。’”

“哈哈哈。”

“他递出了钱，又给了张照片，说‘这是我父亲的照片，你们拿去做个纪念吧。’……我们接了过来，然后，大学生们又是嗷嗷嗷啊~~~地叫着然后走了，向着涅夫斯基大街跑去了……”

“父亲……”

“都卖完了嘉尔卡？”

“是的，父亲。”

“去洗碗，然后再送四瓶酒过来。”

“好的。”

“……”

“……继续啊，安德鲁，涅夫斯基大街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继续巡逻，等换班时，我把这事跟班长说了，‘我们挣了十个卢布，要趁早喝了，好让这老人家的灵魂早点儿上天堂。’”

说着，安德鲁又抽了一口烟。

“我们几个啊是诚心诚意地祝福他，把他的照片贴到了床头，怎么说，照片上的人是个大胡子，看着是个生意人。”

“等连长看到了，他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结果，他狠狠地骂了我半天，指着照片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造反头子卡尔·马**！’”

“哈哈哈！”

小杂货店里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不过，虽然上当被骂了，但我们可是实打实地喝了三天的酒，啊，感谢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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