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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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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帮助自己糟糕的记忆,我将资料往前翻了一页,一个名字马上跳入我的眼中:

  狄尔瑟·赫拉斯我得承认,这个名字确实帮助了我的记忆:

  年11月22日,狄尔瑟·赫拉斯因车祸重伤入院,当日夜间不治身亡而这张纸却是打印稿形式的法医报告我的天!

  我抱着不可置信的态度看完了和狄尔瑟·赫拉斯女士相关的那些资料,并不得不接受以下的事实:

  狄尔瑟女士并不是如莫斯曼在公共网络中(莫斯曼调用的应该是民政局的档案)所查到的那样,因为车祸重伤而身亡——狄尔瑟·赫拉斯是伊凡特案的第八个死者!

  编号:

  被害人姓名:狄尔瑟·赫拉斯遇害时间:2oo1年11月22日年龄:33岁职业:主妇现场:朗林根区李希特街58号公寓卧室中血字位置:卧室衣橱的侧面血字内容:

  &1dquo;永别了,我的医生朋友,可怜的背叛者。”

  ——伊凡特,内疚的病人

  第二章崩坏-2

  第四节真相背后

  &1dquo;I1ssesontmisd’accord。”

  &1dquo;netevraieécurie。”

  (法语:他们达成了一致。这地方真脏!)月8日凌晨两点十分,星期二。

  我终于看完了这些资料,但并没有急着动我的车——我关掉了车内灯,打开车窗,点着了一支烟,但并不急着抽第一口。我让香烟就这样燃烧着,感受着看不见的烟雾弥漫的同时我开始在脑海中整理起刚刚获得的、关于本案的线索。

  从之前和捷尔特博士的对话开始。实际上,对话中并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线索——但我们至少明白了局里对这个案子讳莫如深的一小部分原因:伊凡特所留下的那些磁带,称其为&1dquo;死亡实录”还更合适些。正如博士之前所描述的,伊凡特在每次作案的同时都会打开录音机,用近乎表演的方式将自己和死者之间最后的&1dquo;交流”(至少伊凡特会这样认为)录制下来。他将磁带留在现场的目的,按照捷尔特博士在2oo1年4月16日的会议上所作出的分析,是其&1dquo;童年表现欲的延伸”。

  这种表现欲直接造就了引起数万市民愤慨万分的血腥现场:脸部器官和手指被残忍截去的尸体、用死者鲜血写下的挑衅话语——警方选择不公开那些&1dquo;死亡磁带”,显然是打算减轻舆论所带来的压力:隐瞒和掩饰,他们早在十年前就习惯这样做了。

  但我没想到他们这次竟会如此大胆——看过内部网的资料之后我才知道:媒体和公众在伊凡特案上被彻底地欺骗了。

  让我们看看以下这些会议记录中的片断:

  年4月23日,周一例会,捷尔特博士:

  &1dquo;我们观察到伊凡特每个案子的手法,自辛蒂到玛丽的案子都没有太大的改变——这点和那些偶然犯罪而逐渐上瘾的犯人们不同,伊凡特选择完成这些案子是他计划并期待已久的——因而他不用总想着如何让大家更注意他一些。他强烈的反社会心理,说明他很可能是一位头脑聪明的精神病人。”

  年6月25日,周一例会,捷尔特博士:

  &1dquo;根据我之前的假设,犯人很可能是我的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病人:他大概在去年六月的时候初次来到第三医院,当时他的手被木钉刺穿——我想他应该是个木匠。”

  年7月2日,周一例会,积格勒:

  &1dquo;必须对派特瑞克和米歇尔的监视工作提出严重批评!我必须再次强调,即使由此断定博士上周所给出的推断是正确的——犯人主动放弃作案的承诺并不可信,我们不应用沉默来显示我们的无能,我建议给第三医院的便衣分队增派人手,他一定会再次和博士取得联络。”

  年7月4日,加急会议,拉克副局长:

  &1dquo;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既然他在磁带里面告诉我们他的门牌号,我们当然应该去拜访!

  管它是不是陷阱,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年7月5日,加急会议,科萨尔副局长:

  &1dquo;我们不妨相信他的诚意——这该是最好的方法了:他离开自由意志市和他在自由意志市被警方击毙没有什么不同,这都是为了警局的荣誉!”

  年7月9日,高层特别会议,理查德处长:

  &1dquo;为了对媒体和公众表现我们的诚意,这个方案显然是更好的。即使我们需要法院方面的配合,实现起来也并不太困难——哥特瓦尔德先生透露过他需要一些改革,这些对席位的争取很有帮助。”

  哥特瓦尔德·詹纳斯是本市社会民主党的负责人之一——这位风评向来不太好的圆滑政客在本市司法界拥有很大的影响力。

  实际上可以说得更明白些的——按照内部资料所提供的信息,警局在2oo1年7月日对伊凡特的逮捕,州法院7月底上书州立法委员会要求在本周范围内恢复死刑,数月间对伊凡特进行的缺席审判,1o月24日所执行的死刑??这些全都是一幕幕接连上演的、对犯人妥协忍让的荒谬表演。

  伊凡特确实是捷尔特博士的一位病人,目前已知的是——他在2ooo年6月第一次出现在第三医院的急诊室里。根据之后几次会议中捷尔特博士的描述,虽然他的手伤已经痊愈,但却保持着和博士的联系:即使这样的联系显得并不太紧密——按照博士的说法,他通常一个月甚至数个月才到他的办公室拜访他一次。如果这时他碰巧比较忙碌的话,这位他曾经的病人会很礼貌地离开;如果他不忙的话,他就会絮絮叨叨地和他讲一些乍一听上去很无聊的事情。按照会议里的记录,是诸如&1dquo;邻家又死了一只猫”或者&1dquo;路过的车辆声在午夜依旧很嘈杂”之类的话题。捷尔特博士早就觉得这位无聊病人的精神状况有些小问题,但鉴于自己工作的繁忙,并没有太在意——毕竟这位差不多一个季度才来一次的满腹牢骚和怪想法的&1dquo;熟人”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他没必要多此一举地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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