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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麼努力，周末還在加班，我好像也不能過於責怪他，淡淡說出自己的想法：「你辦事效率有點下降。」

秘書哀嚎一聲，膽大包天地抱怨：「姜總，你還有沒有人性！這還慢？這也叫慢？以前你讓我調查老爺子，都給我三四天的時間吶，這次才半天！連一天都不到，姜總你就打了兩次電話催我了。」

「嗚嗚嗚，我只是個秘書，我又不是搞特工的，他是帝國政要機密人員，哪是那麼好查的。你真當我是霸總小說里那種『三分鐘我要他全部資料』的級秘書使喚嗎！你自己也不是能讓對手一秒天涼王破的老闆啊！」

前面還能聽懂他咋咋呼呼的狡辯，後面嘰里咕嚕又跑什麼火車！

「好了好了，你趕緊查，儘快把資料給我，小心別讓抓到把柄。」

回到臥室，喬希城小聲喊我：「姜婉。」

他的皮膚很白很剔透，仰著臉看我時，眼裡便像裝滿了星光，又黑又亮，碎發散在額頭，柔軟順滑。

「怎麼了？」我坐進被子裡，忍不住捏捏他的臉。

在喬阿姨家裡時，他就好像有許多話想說，我大概也猜到他想說什麼。

無需我問，他主動提起：「我跟簡言其實就是小學同學。」

從喬希城的敘述里，我完整地知道了他和簡言的事。

喬希城讀小學時，身世就不是秘密了。

那會風氣保守，喬阿姨的行為對於有些人來說，可以用「離經叛道」形容。

明明a1pha也願意承擔責任撫養孩子，omega竟然還堅持清洗標記，更報警稱未婚夫a1pha強。暴，簡直驚世駭俗。

許多時候小孩子並不知道一些來自大人的評價具體的意思，但不影響他們鸚鵡學舌。

在腦筋靈活的年紀，學的還又快又好，有的還會融會貫通，多種惡意結合使用。

喬希城從最初的期待，到無措，到反抗，到沉默也只用了一年而已。

入學前，喬阿姨對他說，他在學校里會交到好朋友，有朋友他就不會感到孤單了。

第一次被欺負的時候，他回家問媽媽，朋友會讓人感到痛苦嗎。喬阿姨告訴他，那就不是朋友。

讀完小學一年級，喬希城才意識到，學校很多人，班裡也很多人，但他沒有朋友。

到了三年級，簡言轉學到他們班，喬希城旁邊沒人，老師安排他們坐在一起。

簡言很快發現喬希城是班上被欺負排擠的那個，但她還是堅持和喬希城做朋友。

喬希城為此很感到開心，他是真心把簡言當朋友的。

有好吃的也會給她，有好玩的也想到她，她功課不好，他也會耐心教她。

他以為她終於交到一個朋友的時候，卻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背刺了。

他曾經寫過一篇作文，作文里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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