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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常为什么阻止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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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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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聽起來幾個大丫鬟也受不住,深覺被辱。賀元忍讓許久的那根弦終於崩塌,起身朝她們走來。對於這個身份尊貴,貌美如花的主母,兩婢子連頭也不敢看,有些瑟瑟。

賀元才不耐與她們多嘴,當著王母的面就照兩丫鬟抽去,驚得王母只叫了聲:「郡主你」,朝老僕暈了去。

誰想此時,正有一婦人前來赴會,見此一驚,連忙遮眼離開。

等王良回來,看見的則是一副王母在榻,兩美婢哭哭啼啼跪於塌前的畫面。賀元站在一旁,見他來,幾分厭倦道:「你想要就收了房,省的一天在我面前作態。」

王良一把拽住她,他說:「收什麼房,你別鬧。」

賀元不理睬,帶著丫鬟就出了去。

徐嬤嬤是這時傳來消息的,她說她消失許久是查了些東西,如今已有結果,讓賀元回長公主府一趟。

許是張嬤嬤一去,賀元對昔日舊人的情分越發濃了,她本膩歪不已徐嬤嬤,卻依舊回了長公主府。

隨著明華的去世,莫說長公主府,就連這條巷子也冷清了,比這剛入的秋還要凋零。

賀元一進府,難免觸景生情,幾多傷懷,自是未發現府內的護衛少了大半。

徐嬤嬤在後院等她,她是一人進去,自見著了被綁著塞了嘴的四喜。

從曉得四喜被放後,賀元就生了將四喜抓進府的心。是被王良攔下,王良說她傻,又要自攬了罵聲,四喜一出事誰不曉得是她所干,讓她再等些時日。

賀元哪裡懼流言,不過是不想王良對她失望,誰想徐嬤嬤送了人來。

徐嬤嬤對賀元行禮,她老了,她是明華的乳娘,這般年歲早該做了祖母,偏偏還要守著對她生厭的賀元。

「郡主,您聽她說。」

四喜嘴裡的棉布被扯開,她乾嘔不停,等稍好些才抬起狼狽的張臉看眼賀元又看向徐嬤嬤,想作出不怕的姿態偏生雙眼俱是恐慌。

「奴婢雖然卑賤,可郡主您要曉得,奴婢若出了事可堵不住悠悠之口。」四喜啞著嗓說得顫顫巍巍。

徐嬤嬤踢了她一腳,刺道:「你當是哪牌面的人物,不過隨意可丟的棄子,你今天就死這兒了也沒人曉得。」說完又看了眼不遠處的護衛。

賀元就見四喜立時渾身顫起,又見護衛從柴房處推出一對被捆的夫妻,四喜「哇」得哭了出來。

「奴婢將他們找回頗費周折,那人牙子將這兩人賣得太遠。」徐嬤嬤說完,又看著四喜:「如今你們一家團聚,你可高興。」

賀元坐在搖椅上,仿佛在看一場皮影戲,她擺弄著軟鞭,想若是看膩就抽死這婢子,以慰張嬤嬤在天之靈。

護衛抽了刀在那夫妻面前比劃來去,生生嚇得他們跪地求饒,可惜被捂了嘴,只得「啊啊」朝著四喜喊。

四喜哭了半晌,眼睛腫的桃子那麼大,才說道:「我原以為你們早就去了,誰想到。」她又掙扎嘶吼:「竟然騙了我,騙了我。」

徐嬤嬤發出冷笑:「你這個蠢貨,在府中這麼久還稀里糊塗,你要曉得長公主府要你爹娘這兩賤命又有何用,」她又嘲諷對著四喜一指:「當初你自個兒生了不甘的心連累你爹娘,發賣時長公主心慈還特特說了別賣去贓地,誰曉得你這般狼心狗肺」。

四喜的眼神越發無助,她嗚聲不已:「我在馬車裡聽得清清楚楚,要將我賣去娼門,我怎麼不怕,怎麼不怕啊。」

徐嬤嬤卻不耐看她繼續,打斷道:「你既已曉得是被矇騙,還不把事情一一道來。前因後果我已查清,你要不老實好好講,就等著你爹娘再去死,這回可作不了假。」

四喜猛地晃了晃頭,急著對賀元道:「郡主,這還得從早先講起。奴婢自生了不該有的意思,便成日想討郡馬喜歡。」

她說此,麵皮也不禁羞臊:「郡馬愛看話本,奴婢用銀錢賄賂攬了送書差事,哪想卻發現端倪。」

賀元站起來,嬌滴滴的芙蓉面上有些焦灼,對徐嬤嬤叱問:「這婢子究竟在說什麼。」

不等徐嬤嬤應答,四喜磕下頭,哭道:「您接著聽奴講。」

「奴婢不識字,卻也能看出話本有一冊從來都是親筆寫來。奴婢生了疑,偷偷帶走找了識字的人問,那人說『你哪來的柳先生親筆,這可金貴』。」

「那人又道柳先生雖是女子,可滿腹才情不說又據傳天仙似的模樣,早成了讀書人心中的月上仙。」

「奴婢聽此,腦中突然想起一人,多年前曾來借住過的柳姑娘,郡馬的恩師之女,郡主您可還記得。」

賀元回憶許久,仿佛有那麼個影子,她將鞭子甩了空:「好似抽過她。」

見她這副什麼都不曉得的樣子,四喜忍不住道:「柳氏如今已有了身孕。」

徐嬤嬤聽此呵斥:「講那有的沒的做甚。」

賀元莫名不安起,她想說這與我和干,卻不知怎的梗在喉里,吐不出來。

四喜連咳幾聲,又接著說:「奴婢自以為曉得了秘辛,拿此威脅郡馬。誰想郡馬理也不理,轉頭就讓您發現把奴婢發賣。奴婢又被誆說賣去娼門,心中恨死了您,卻被人救下。」

四喜仿佛回到幾月前,她還是郡主身旁的大丫鬟,牙尖嘴利最愛與張嬤嬤爭吵,可眨眼間。她收回眼中的懷念,嘲諷一笑:「救奴婢的人正是郡馬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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