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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沒有在你面前幹過什麼壞事,」司行昭偏頭,眼底是幽幽的深綠:「也許還替你解過圍,是不是……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怕我麼?」
他並沒有逗弄人的癖好,行事也頗為規矩。可郁皊看起來這麼的……柔軟,實在有點好欺負了。
並不是從樣貌判斷,論起來郁皊的長相和神態也是有些疏離的精緻,漂亮,但看起來很扎手。
但從他刻意躲避的視線,微微顫著的眼睫,還有紅潤得過了頭的下唇,又能得出事實並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樣。
當然,大概率是因為年齡和閱歷還不足。暈頭暈腦的,讓人得出很好欺負的結論。
郁皊搖搖頭,並不陷入司行昭的言語陷阱。
「您可以認為我是單純的膽子小,」他抿唇:「而且,您也說了,『聯姻對象要保持距離』,我認為的確自己的確需要做到這一點。」
「不過今天的事還是要謝謝您,」郁皊覷著司行昭有些變化的神色,糾結地說出遲來的感謝:「謝謝您今天能來……」
第一句話說出口,下面的就很好訴說了,郁皊一股腦地把話拋出來:「今天祁陽忽然去找您,肯定打擾了您的工作,對不起。還有,我的父親不知道有沒有說什麼冒犯您的話或者舉動。如果有,您也不要放在心上……」
「總之,」郁皊頓了一下:「很謝謝您。」
他已經不是怕被罵的年齡,但宣聞天急了不知道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他。
比如說縱容二婚妻子揮霍已故妻子曾經的飾,故意毀掉她曾經留下來,要留給孩子的畫作和手稿。
甚至拿出藏起來的已故妻子的骨灰作為威脅……
郁皊有點擔心這些,話說出口也有點責怪自己的冒進,但司行昭介入了事情就不一樣了。
不管司行昭和宣聞天說了什麼,約定了什麼,宣聞天短期之內也不敢來找他,說那種露骨的話。
他的不配合頂多是讓宣聞天生氣,回家痛罵不聽話的大兒子,顯然不及司行昭讓宣聞天害怕的程度。
所以,郁皊還是很感謝司行昭的。
如果能把這個莫名其妙的「怕不怕」問題揭過就更好了。
司行昭微微頷,接受了郁皊的感謝。
他恢復往常的平靜神態,還是那套說辭:「這是我應該做的。」
郁皊很滿意氣氛又回到了一開始。
不知道是不是司行昭想起來了自己說過的「聯姻對象要保持距離」那句話。
郁皊喝了口茶,感謝自己尚且良好的記憶力。
他本來就打算踐行的,平時也很努力地避開司行昭的作息。除了實在避不開的場合,基本不和對方同時出現。
現在的沉默氣氛讓郁皊自在了一點。
他不怎麼擅長社交,套上這一層說不出口的關係之後更不擅長了。
總不能要求他和司總討論投資生意的事情吧。
郁皊很滿意現在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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