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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轉身,迎著呼嘯的北風,大步而去。
這一次,她不會再回頭,也沒有權力再回頭。
那抹緋色的身影,隱匿在帝都城熱鬧的長安街上,來往的行人中,漸漸消逝而去,再也不復見。
――
第16o章大結局一
五年後,帝都皇城。
今日皇上冊封年滿三歲的二皇子軒轅睿為太子,生母珍妃李氏為皇后,大赦天下,普天同慶。
皇上設宴紫薇樓,邀百官同賀。
紫薇樓內笙歌一片,百官紛紛朝賀。
這七年內,大晉在軒轅璟的治理下一片繁榮昌盛,北胡早已蕩平,偶有餘孽茲事,皆被鎮壓斬殺。
如今的裴晟已貴為晉安王坐擁兵權,皇上身邊第一近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偶有官員諫言皇上,收回裴晟兵權,卻被皇上怒斥重罰,往後便不再敢有人妄議裴晟之事。
這些年來,除了裴晟,皇上最信任的臣子便是段韶,多年來為皇上出謀劃策,建言獻策,如今的段韶已被冊封為太子太傅,妻子夏婧語又誕下麟兒,可謂人生得意。
「王爺,你與王妃也成親七年有餘了吧,為何王妃的肚子遲遲不見有動靜?」坐在鄰桌的段韶面容溫潤,卻是不偏不倚的將話鋒直指杜小蓮。
一直靜坐在裴晟身旁的杜小蓮聞言,臉色一白,盯著段韶的笑顏,只覺那樣刺目。
裴晟面色冷據,「本王的家事,不牢太傅操心。」
段韶無所謂的聳聳肩,舉杯將酒一口飲盡,看著殿內歌舞昇平,眼中露出幾分嘲諷,「如今的王爺無比榮耀,地位無人可以撼動,可曾想過故人?」
杜小蓮面色一變。
裴晟臉色依舊如常,「本王的故人很多。」
「我說的自然是王爺最在乎的那一位。」段韶笑得平緩,可眼中卻透著幾分尖銳,「前段日子去了趟揚州,結實了揚州富商章壁,聽他說起將軍,若非當年是你給的一千兩黃金起家,也許此刻的他還在街頭巷尾中混混度日。」
裴晟思緒一轉,卻想不起他曾認識一個叫章壁的人,「受過本王恩惠的人很多。」
「王爺竟是忘記,當年他為姚丹青治病的恩情了。」
段韶一語驚醒夢中人,裴晟把玩酒杯的手一頓,竟已僵住,經他這麼一提,他確實想起當初那個登門而來為姚丹青治病的章壁,只稍一把脈便知她所中之毒,當即調配了一劑藥方,便緩和了她的毒性。那時他賞賜了他千兩黃金為報酬。
「我曾好奇他是個大夫,為何卻改行從商。他卻說自己從來都不是大夫,根本不會診脈治病。」段韶的話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插入他的心間,他重重放下手中酒杯,厲聲道:「你把話說清楚。」
裴晟的聲音凌厲,在歌舞聲中顯得格外清晰。
「這事,我覺得你該自己去揚州章府問問清楚。」段韶輕嘆一聲,話語中有惋惜。
裴晟靜坐在案,思緒千轉百回,想起五年前,姚丹青臨走時那決絕的目光,心中仿佛被什麼擊打,猛然起身,正欲離席而去。
杜小蓮卻一把拉住裴晟的手,「王爺……別走。」
裴晟垂,盯著杜小蓮一臉懇求的目光,終是將她的手甩開,大步而去。
紫薇樓滿座驚訝,紛紛瞅著裴晟大步而去的身影,滿腹狐疑。
唯有段韶,嘴角露出微微一笑,笑容中透著尖銳的惡毒之色。
·
裴晟自皇宮出來後並未回府,只是帶著池淵一行即刻策馬奔赴揚州,經過兩天的日夜兼程,終於抵達揚州,稍一打探便知章府位處何地。
章壁聽聞晉安王裴晟來臨,面色一僵,心中惶恐不安,卻還是熱情出門相迎。
還未站定,裴晟卻一把揪住他的襟領,冷聲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章壁不敢掙扎,「王爺……您要小的說什麼?」
裴晟面色冰冷入骨,仿佛下一刻便要將他碎屍萬段,「我要你說什麼,你很清楚。」
章壁知道,這一日終究會來,卻不知會來的這樣快,「是,我並非那所謂的神醫,五年前,我還是混跡在街頭巷尾的流浪漢,盜竊、鬧事、乞討……」
裴晟親耳聽到他說出真相,滿腹怒意卻在頃刻間消散,揪著他的手像是沒了氣力般,緩緩鬆開。
「我每日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直到那一日,我遇見一位姑娘,她讓我冒充神醫去將軍府揭榜治人。我不懂一點兒醫術,自然不敢應下,可她卻給了我一百兩銀子,說是只要我去,必然能治好。我長這麼大,何時見過一百兩銀子,更何況這位姑娘說得信誓旦旦,我也就狀著膽子去了。我扮作大夫進入將軍府給夫人診脈,卻驚然發覺,夫人竟是那日我遇見的姑娘。雖然我很不解,卻還是照著當初她交待我的話說了一遍,按照她給我的藥方開藥。」章壁回憶著五年前的往事,如實交待著。
「那藥方究竟是什麼!」裴晟一字一句地問。
章壁搖頭:「我不通藥理,自然不懂這藥方是什麼。」
裴晟怒道:「你不懂,你敢開給她吃?」
章壁當即跪地道:「王爺饒命,小的一切都是按照夫人的吩咐做的啊——夫人說若是她的病不好,將軍便會死,所以她必須好起來。那時我才感到害怕,夫人給的那個方子根本不能解毒,我臨陣退縮,夫人卻威脅我,若不配合她,便有一百種法子讓我死。那時的我已沒了退路,只能硬著頭皮干。後來我才知道夫人是服了曼陀羅花煉製的毒才抑制住體內蝕骨丹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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