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隋文帝被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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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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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臣下中有人对杨坚表示了好感,也许是杨家势力太大,也许是杨坚启奏时语气不够和顺。总之,这种不快如果遇上火星,就可能燃成一把烈火,置人死地。

  入夏,天气开始燥热,正午时分皇宫内的&1dquo;天台”内一片寂然。所谓&1dquo;天台”是天元皇帝的寝宫,因为他自比天上的皇帝,那寝宫自然叫&1dquo;天台”了。

  此时,正是午睡时分,可天元帝一点睡意也没有,他正在津津有味地欣赏一幅春宫画:&1dquo;群芳争艳图”。这是宫廷画师郭开从原北齐的宫廷藏品中现的。他深知天元帝的爱好,便郑重地拿来奉献上。天元帝果然龙颜大悦,当即赏赐黄金百两。天元帝对臣下向来少有赏赐,这次算是出手大方的了。

  &1dquo;群芳争艳图”其实就是众侍女手执折扇围着一个男子跳裸体舞。画面人物逼真,色彩鲜艳,各种姿态撩人心扉,看得天元帝眼睛直,内心躁热。

  天元帝虽然后宫佳丽无数,但画面上的这种玩法还是鲜的。他突奇想,要按照画面上的内容自己也玩一把。

  他把这种奇的想法告诉了他最宠爱的天左大皇后尉迟繁炽。

  天元皇帝共有五位皇后,她们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天大皇后朱满月、天中大皇后陈月仪、天右大皇后元乐尚以及天左大皇后尉迟繁炽。

  尉迟繁炽听后,不觉面红耳赤,白皙的面颊如同盛开的海棠。她实在不愿皇上这样下去,虽然她与天元帝有杀夫之仇。但既已委身于皇上,只得嫁鸡随鸡了,再说天元帝并未亏待尉迟家,父亲还被特封为上柱国。

  他让尉迟繁炽去操办这件事。

  五天以后,排练完毕,天元帝偕五位皇后共同观赏,男主角当然是天元帝了。望着台上淫荡的场面,天元皇后眉头紧锁。当大汗淋漓的天元帝回到皇后们中间时,杨丽华脸上仍然笼着一层阴云。天元帝依然是满面春风,拍拍尉迟繁炽白玉般的面庞,盛赞道:&1dquo;这些都是天左大皇后的功劳,让朕实在高兴。”

  杨丽华瞟了一眼尉迟繁炽,拉着她的手,微嗔道:&1dquo;妹妹,咱们可要爱护皇上的身体啊!”

  &1dquo;姐姐,我&he11ip;&he11ip;”

  尉迟繁炽满脸的委屈,泪水夺眶而出。她想:我夫家全家被杀,仅有我一人,我心已碎,万念俱灭,但我又不能不顾念我娘家数百口人的性命而一死了之,只好苟且偷生,强作笑容。今天的事看来姐姐并不知情,小妹实在是奉旨行事啊。天元皇后虽贵为六宫之,但待人和蔼、平素与我手足相亲,我怎好埋怨她呢?

  其实,杨丽华也猜出这并非尉迟繁炽的本意,无非从旁提醒天元帝要节欲,保重身体,她相信尉迟繁炽能理解她的苦心。

  兴致正浓的天元帝看到杨丽华竟敢在他的面前责备他的&1dquo;功臣”,不禁怒从心头起。&1dquo;这存心是跟朕过不去!”

  天元帝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脸色由晴转阴,吓得宫人们脸色煞白。&1dquo;朕好端端的心情让你搅坏了,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1dquo;臣妾岂敢,臣妾是为天圣的身体着想啊!”

  &1dquo;你竟敢顶嘴!你反了!你&he11ip;&he11ip;你&he11ip;&he11ip;我赐死你!”天元帝气急败坏,声嘶力竭。

  杨丽华两眼含泪脸色苍白,扑通就跪倒在天元帝的脚前,她此刻想的不仅是自己,更多的是杨家全族人的性命,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尉迟繁炽也跪下了。

  &1dquo;请天圣开恩,饶恕天元皇后吧!”

  &1dquo;什么?你也替她求情”。

  &1dquo;天元皇后仁厚慈爱,与众姐妹亲密无间,同心侍候皇上毫无怨言。望天圣念夫妻多年的份上饶过这一回吧!”

  说着,用眼示意了其他几位皇后。其他几人平日同杨皇后也相处甚厚,刚才一时被天圣的暴怒吓懵了,现在一经提示,也纷纷跪下求情。

  这下更惹恼了天元帝。尉迟繁炽刚刚受了她的数落,现在又回过来替她求情,可见她拢络人心的手段的高。尉迟繁炽替她求情是否还另有原因呢?天元帝把这个问题反复地问了自己多次。对了,她们本来就有亲戚关系,杨丽华的二婶母尉迟氏就是尉迟繁炽的亲姑母。这种盘根错结的亲戚关系在北周贵族中司空见惯,但可怕的是织成一个网,天元帝担心的也正在于此。他不禁在心中盘算起杨家的势力来。

  杨坚兄弟四人,杨坚是上柱国、大前疑,二弟杨整是车骑大将军,老三杨慧是驸马都尉、吏部中大夫,老四杨爽是柱国大将军。如果算上他岳父家的势力、姊妹家的关系、儿女亲家的关系,那就更复杂了。

  而尉迟家也是一门三个上柱国、二个柱国大将军、四郡公,更是不可小觑。

  &1dquo;杨丽华今天之所以敢指责尉迟繁炽,那还不是仗着娘家亲戚的势力,我今天就是要看看这个势力到底有多大!”

  天元帝怒火正旺地说:&1dquo;谁也不用求情,求也没用!”这一幕早有人报告给了杨府。

  而此时杨坚正在与其密友监天官长孙宇下着围棋。监天官,就是国家负责观测天象和其他自然环境的官员。这一局已下了有一个时辰了,尚未分出胜负。

  报信人神情紧张地叙述了突如其来的经过,杨坚似听非听地点着头,眼睛依然盯着棋盘。周围静得怕人,似乎连人们的呼吸都听得见。&1dquo;长孙公以为,天元帝这是下的什么棋?”杨坚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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