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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剑柄是什么年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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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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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战的众人见了这一场打斗,禁不住高声叫好。当中却有一人哈哈大笑,朗声道:「错啦,错啦,刚才这招『玉女投梭』原是该取敌要害的,但是傻小子手腕抬得太高,出剑又太慢,反倒将自己的要害送上了门去,真是好笑。」

  说到最后几个字,又是一阵大笑。

  他的声音虽不响亮,但是一字一句都像在众人耳边响起一般,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伙儿循声望去,这才现说话之人便是那个坐在赌桌旁的俊美剑客,他原本是在跟疤面人赌骰子的,不知何时也抽出了腰间佩剑,忽道:「郑老二,我要刺你左肩了!」

  他身形动也不动,左手照旧按着赌桌,只右手一扬,直刺那黑脸汉子的肩膀。

  这一剑使将出来,竟与年轻人先前的招式一模一样,只是出剑更快、威力更甚,黑脸汉子明知他要刺向哪里,却是避无可避,「哇」的大叫一声,左边肩膀已是血流如注。

  同时叫出声来的,还有那个年轻人。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露出一丝惊讶之色,道:「前辈刚才所使的,可是本门的追风剑法?晚辈叶敏玉,斗胆请教前辈高姓大名。」

  那俊美剑客已经收回了佩剑,轻轻抖落剑尖上的血珠,沉声笑道:「傻小子,你连师叔也不认得?」

  他相貌如此出色,任谁见过一面之后,都不可能轻易遗忘。

  因此叶敏玉更觉惊愕,一边应付红脸汉子的铁拐,一边喃喃道:「师叔?弟子福薄缘浅,虽在师门数年,却从来不曾与前辈会过一面,不知&he11ip;&he11ip;不知是哪一位师叔&he11ip;&he11ip;」

  闻言,那俊美剑客又是数声大笑,眼睛里神采飞扬,反问道:「咱们凌云派门下,难道有好些个放1ang不羁,以致被逐出门墙的不肖弟子吗?」

  叶敏玉怔了怔,脑海里立刻跳出一个人的名字来,不禁问道:「师叔可是姓周?」

  他们这一问一答并未避着旁人,何况凌云派在江湖上亦非籍籍无名,所以当场有人大叫出声:「周琰?!」

  那俊美剑客微微一笑,道:「正是在下。」

  此言一出,围在旁边的众人竟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

  周琰这两个字在武林中名气忒大,倒不是因了他的高明剑法,也不是因了他的俊美皮相,而是因为他喜好男风,不爱妖娆女子,只爱俊俏儿郎。若只是断袖之癖也就罢了,偏他又是风流多qíng的xing子,多年前痴恋一人,在江湖中掀起好大一场风波,最后甚至被逐出了师门。而他不但没有痛改前非,反而变本加厉地放纵起来,整日里眠花宿柳、混迹青楼。

  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但凡不好男风的人,见了他总要退避三舍,免得传出些风言风语来坏了名声。

  周琰对此倒是见怪不怪,目光四下一扫,笑说:「各位怕些什么?难道周某会瞧上你们吗?」

  众人脸上一阵尴尬,哪有人答得出话来?

  唯有那疤面人怡然自若,冷笑道:「姓周的再怎么放1ang形骸,也不至于饥不择食。」

  周琰哈哈大笑,道:「不错,这位兄台倒是我的知己。」

  疤面人哼了一声,显然不屑与他称兄道弟,不过那张扭曲的面孔上瞧不出什么表qíng,只凉凉的说:「轮到你掷骰子了。」

  他俩人赌的乃是大小,谁掷的点数大便算胜出,不过十几局下来,始终不分胜负。

  这时骰子一到周琰手上,众人的目光便被吸引了过去,那疤面人尤其全神贯注,双手紧紧按住了桌面。

  周琰却是态度闲适,随手将骰子一扔,道:「傻小子,你是我掌门师兄收的徒弟?」

  「是!」叶敏玉仍在跟那红脸汉子恶斗,却于百忙之中行了一个大礼,道,「弟子拜见师叔。」

  「嗯,你这古板严谨的xing子,倒是像足了我师兄。你的剑法虽还差了些火候,但也练得不错了。」

  「师叔过誉了,弟子学艺未jīng,原不该班门弄斧。」

  二人谈笑之际,那黑脸汉子已经裹好了肩上的伤口,但他记着前仇,嘴里大喝一声,铁拐猛地朝周琰头顶击落。

  叶敏玉瞧得分明,连忙大叫道:「师叔小心!」

  周琰连眼皮也不抬一下,仅是反手挥出剑去,剑光如寒芒点点,竟在一招之内,连刺对方七处大xué。可怜那黑脸汉子刚刚哼得一声,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与先前那四个黑衣男子作伴了。

  叶敏玉松了口气,这才现周琰出招之时,左手一直不离桌面,而桌上那几枚骰子更是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原来周琰跟那疤面人看似在赌骰子,其实却是在比拚内力,靠着深厚的内劲改变骰子的点数。

  他们两人的功力本在伯仲之间,因此总是打成平手,这一回周琰分神出剑,疤面人自然不肯放过机会,掌力一催,内劲如惊涛骇1ang般直打了过去。不料周琰使的本就是诱敌之计,竟然勾唇一笑,慡慡快快的放脱了左手,然后俯下身去,朝桌上的骰子chuī了口气。

  疤面人料不到有此一招,疾吐的掌力扑了个空,根本来不及收回。

  而那几枚骰子已经停了下来。

  点数不多不少,正好比他先前掷的大了一点。

  接着就听「砰」的一声,那张桌子禁受不住两人内力的激dang,突然间炸裂开来,木屑飞扬。

  周琰纵身退开两步,拱手道:「承让,承让。」

  那疤面人的眼神冷若冰霜,道:「愿赌服输,我既然输了,东西自然归你。」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绸布包,直接扔了过去。等周琰伸手接下之后,又唰的甩出一条鞭子来,厉声说:「不过,我随时都可以再抢回来!」

  那鞭子是乌黑的颜色,上头的倒刺却泛着幽幽蓝光,显然是淬过剧毒的。

  周琰见了,却反而赞一声好,道:「正是要这样才有,咱们已拚过内力了,再来比划一下兵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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