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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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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归途(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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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晴告诉说,她和文彬是后天下午一点从山城到东州的机票,并说这次房子真的保不住了,抵押续贷的三年就要到期,文彬讲与其被银行收去拍卖,不如自己主动脱手还贷,或许还能留得一些下来。小玲心里“咯噔”

了一下,还是说道:“还有点时间,再想想办法。”

芳晴说等时间到期,这边又没钱清贷就更加被动了,文彬说干脆卖了把银行给清了省心。小玲淡淡地接道:“你们想好就好。”

又将老妈在海川被人撞倒,自己和智男正赶往东州,明天一早去海川简单讲了一下,告知芳晴今晚到家就和小陶敲定价格,请她做住家保姆。芳晴说每月四千五,高出市场价三百,应该算好的了。小玲道:“你哥说给五千哩,我想还是别把保姆给惯了!万一她不做,下个保姆岂不是没价格好谈了?”

芳晴说:“老爸那里也只有你们才说得通!有个全天保姆在家里守着,至少也让大家心里踏实一些!”

小玲刚放下电话,智男便摘下耳机问道:“他们准备把房子卖了?”

小玲说:“你听见啦?我以为你睡着了哩!他们后天回东州,这次准备脱手还贷了。唉,看来也只好这样了!”

“也难怪徐文彬心里不快,在淮州没有拿到钱还把房子给赔了!”

智男说,“接下去总要帮他们找个安身的地方,否则,咋办呢?”

施小玲瞟了眼智男,没有接茬,自顾合眼养神。自己刚从董小丽的官司中解脱出来,深知“利益”

二字的残酷。银行更是“店大欺客”

,哪管你徐文彬辛苦打工,有钱没钱,到时间周转不了,送你上法庭不就是一张纸的事!呵呵,在利益面前什么感情人情全都不值一文!想想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董小丽为了一百五十万的投资款不择手段硬说成是“个人借款”

,还不是照样把口口声声中的“表姐”

告上法庭?江滨那套装修不过两三年的房子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着查封看着拍卖!否则,一顶“限高”

帽子戴着,就连今天这样的高铁都坐不了!小强还不是如此?他要回东州,要么自驾要么绿皮车。小玲看了看旁边的智男,当年也被判了一年的刑期,幸好律师眼尖路广,也多亏了徐文彬能跑会跑,才得以“缓期执行”

,去年春上才彻底结束,获得自由身。常言道,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从当初只身前往西部,到今天准备转赴西州,徐文彬的身影是孤单的。不像智男,在沈阳,老板是自己的战友,不求有多照顾,但至少还有一丝情面,这次南下华城,不管从哪个角度说,环境空间应该不会太差。那天借故独自去表姐潘卫红家表示感谢时,虽然逗留时间短暂,但看得出表姐很高兴,坦言说,帮钱智男说句话不是难事,关键是钱智男自己要低调会做事,不能给伟峰带来丝毫闲言碎语。施小玲很认真地说道:“我哥和我两家的日子都靠表姐表姐夫照顾,绝不敢砸自己的饭碗!”

潘卫红道:“我相信你和陈倩,会看好他们的!”

看得出,潘卫红担心的不是智男的能力,而是担心他“拉大旗作虎皮”

四处吹嘘唬人。从起先的行政人事主动给智男的电话看出,陈伟峰也是交代清楚的,说不准也和小强一样的待遇呢!否则,单凭小强怎么从旁去说可能都没那个成效,因为电话中还商讨了报到的确切时间,过一手和直接交代是不一样的,小玲心里一清二楚。但是,芳晴呢,不说左右就说是影响吧,她能影响徐文彬多少?连唯一的一套房子都没能保住,徐文彬还能跟平常一样乐呵得起来?心里不把芳晴娘家几个姑表舅亲怨个半死就算阿弥陀佛了!他还真得能跟过去一样对待芳晴吗?想着想着,随着智男的呼噜声,小玲也渐入了梦乡。

徐文彬上班时,按计划在办公室里和几个部门经理布置交待如何收取市场门店租金的事,按合同“第二年不过15%的递增”

来确定租金。这是老板林兴华特地要求徐文彬离开前把租金的增幅定个大致的数字给他考虑并予确定。按区域,市场分abc三类价格,其实还有一些边边角角的d类。有人说即使不加也难收,特别是c区,生意做不过前面的,基本靠捡漏度日,如果再上调租金就更加难收了,希望徐总能如实向董事长说说,今年能免则免。徐文彬摇头说,就是a区又有几户是讲自己生意好的?每次找事的基本上都是会做生意的,这跟哪个区没有直接关系。“箭牌”

的老李和“马可波罗”

的老刘这两家,放着a区展厅不要,非要c区,而且连楼梯拐角我们预留给物业的工具房都要!你们什么时候听见他们说过生意好啦?上周老刘还特地问我有没有退铺的,有退铺的千万告诉他一声,他说拿了一个小牌子搭配一下,满足低端需求。告诉区域经理,看市场商家,要看他们忙不忙,再看他们的进出货频率高不高,随时问问“蓝钻k厅”

的保安和前台,哪些商家老板订的大包多去的次数多!不要被他们洗脑,就知道替他们喊“没生意”

“租金贵”

!你们前阵子也说仓储的租金难收,后来不是照样收上来了!有几个带头闹的,我们不续租给他,又能怎样?天底下就那么容易吃上霸王餐吗?“产权在我,严格按合同办事,即使上法庭,说话都不抖。”

徐文彬说,“但是,一步到位,直接递增到上限的15%,也不妥。这里有个市场培育的因素在其中,需要让利时还是要让出一些的。还有,也要给明后年的调价留有余地。但是都不加,也不行,问题就在‘加多少’这三个字!”

话刚说完,搁在那边办公桌头上的手机响起,他离开小会议桌过来接听,是银行客户经理,提前提醒还款日期的通知。挂了电话,徐文彬心里是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一边是这里笔下进出的十百千万,一边是东州自家房子抵押贷款到期还不起。他点上一支烟,回到小会议桌来。

财务经理问:“没什么事吧,神情一下子这么凝重?”

物业经理说:“板材区老彭父子说今天要找徐总的,仓库堆不下,通道不给放,被我们铲车铲走堆在工地上,昨夜下雨淋湿了,说要给个‘说法’哩!”

保安经理说:“早上过来找到我,说我们没有用防雨布盖上,淋湿了卖不出去,损失惨重,骂了我们,要我们赔。我直接告诉他‘做白日梦去!’”

“昨夜里什么时候下的雨?”

徐文彬的思绪回到眼前。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就一阵子,下得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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