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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之浊我可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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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学经历7-03(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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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是他最宠爱的儿子。都怪他。宠爱过头了,本来很聪明的小孩,地方都用偏了。现在为时已晚。要是能工作了,顾了自己,也就烧高香了,本来学校校办工厂。做临时工,不好好给人家干。被辞退了。又把他介绍到吕梁分厂。在分厂。和厂里的混混混在一起。没大人管了打架。被厂里通报。灰溜溜的又回来了。2o多岁的人。每天混在社会里。说要正式做生意。只会撇嘴。说出的话没一处可信。

是该给他弄个文凭了,国宾舅舅当县长,只是近年来两家很少来往。舅舅的儿子在太原上大学。来过家里几次,他都出差不在。哪天去找一找他。下次省里出差时。去看看舅舅,让他帮个忙,找个县城里的中学,上次儿子去读书,唉,也就是混个文凭。

卢维小舅舅来家,每次都带着,三袋子面包。是他们学校的食堂考的。小舅舅和大哥岁数相仿。但说话办事比大哥还成熟,老练。家里的老家亲戚,虽然都不是直系,但关系都处的不错,除了那个占了房子的卢老八。

他们要是来太原,第1个落脚点就是家太原的家里。加成了老家驿站。在卢维的印象里,这个这个姨姨走了,那个叔叔来了。二哥和自己的卧室,让给了他们,父母住的西屋的沙,被爸爸订了一个门板,睡觉时打开门板,门板下放两个板凳儿,就是床铺。有时家里起的七八个人。二哥就去了朋友家。三两天也不回家。卢维也奇怪。二哥哪来的那么多朋友,每天怎么吃个饭,换做自己。离了家。没个吃饭的地方。

给二哥。在乡村中学办补个文凭。事情做得很顺利。根本就不需要国宾舅舅。他儿子就给在自己毕业学校,找到校长。办了个转入手续。

小舅舅知道二哥顽皮。不是个上学的料。但上学考试。还得过去。

二哥知道哪个文凭。对自己有好处。初中的课。忘得差不多了。考试有同学和老师关照。好歹换了一个初中文凭。2o多了,自己也要收收心。听说妈妈给他找个正式工。每天装模作样的看着书,准备的考试。

卢维不知道。妈妈是怎么给二哥找到面粉三厂的工作。为此事爸爸还带着全家去照相馆照了相。全家人在饭店里吃了一顿。看得出。爸爸如释重负。轻松了不少。一年后。二哥又违反了厂纪。几天不上班。被开除了。母亲找那个关系也没有挽回。二哥又回到了社会上浪迹。

8o年代中期,社会在转型,风起云涌,人们为了一些小事,是用拳头来解决。街头上经常有打群架的。这种风气学校里。学校里的小太保小太妹。拉帮结派。老师也是脾气。暴躁棍棒教育。那时的小孩。没有现在的人娇气。挨了老师打。只要老师不叫家长,也不会和家长说。总觉得是天经地义。

就是最老实乖巧的学生,都有一个调皮的孩子罩着。男厕所旁边的小树林,成了同学约架的场地。晚上放了学。总有几场拳击赛。在那里进行。女同学对女同学。撕扯着头。I嘴里骂着。直到有一个屈服。一般都架快打完了。住在学校的教导主任才姗姗来迟。把打架的两个同学锁到了教室里。很晚,家长找来。才放他们回去。一般都是口头教育。很少上纲上线。

卢维在学校人缘还不错,但也被同学欺负过,后来叫二哥来学校给自己撑腰,同学服了软,卢维在没有被人欺。一直到了初中毕业。卢维学习挺用功,但学习效率低,每天上下学。走路的时候,还偷偷的拿出手抄本。背的英语单词。但总是记性不好。父亲买的收录机电视机。哥哥的课外书。也影响了他的学习。初中毕业摸排考试考得不错。每个班。都有一个保送名额。物理老师推荐卢维。保送的学校的高中部。入了学校的快班。回头想。如果不保送。是不是自己也能考上实验中学。这大概就是命。命中注定的事情就一定会生。人生下来就不是平等的。最平等的。就是所有人都会死去。死亡是生命的最好的明。没有死亡。那才是痛苦的。

中考完。初中同学就各奔东西。一些人升入了高中部。个别学习好的。考上了实验中学。剩下的就在了,没了联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轨迹。

这所中学的高中快班,老师教学严谨,管理严格,每年一个班4o多个人。3o多个都会走了本科,重点大学的也有七八个,排在班后的,除了考得不好。早上复读的复读的,至少也是大专。那时。上大学。还不需要交学费。大学的录取率很低。

学校的名气。是由上上届。高54班打出的。班主任带着他们。管理的极其严格。只要学生犯了错。从不迁就。学生们只有服从,每天从早到晚的学习。不光学习,早晨跑操。不能耽误。在校运会上。他们班。几乎拿遍了所有项目。的金牌。卢维那时就想。不是说四肢达,头脑简单。他们这些人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学校也把最好的老师分配给了他们。那时高中两年制。高二临近高考时。班主任突癌症。一病不起。没几天就去世了。整个班的同学,是跪着。参加了老师的葬礼。老师的学生。用他们的成绩报答了老师的恩情。就是因为这次见学生,学校一下子提高了一个档次。进入这个学校的快班。比进入重点中学普通班还难。

初中毕业后,那个暑假卢维是放松的,儿子能考到学校的快班,爸爸上也是一脸喜气。正好出差北京两三周,请让卢维自己买票到北京。我也是第1次出这么远的远门。妈妈还是不放心。出前千叮咛万嘱咐,无谓的,心里也有多少有一些兴奋。爸爸给卢维办了一个北京的月票,每天卢维自己会坐的车到处转一转,爸爸办完的事儿,也会带他去北京游玩。给他买了门票。自己在外面等的。北京来的次数多了。即使卢维爸也没转过。一个暑假转眼就过完了。开学的日子马上就临近。卢维心里多少有点兴奋。几个小学同学。和卢维上了初中,也考上了快班。卢维期待着更多的新朋友。懵懂的青春。总是让人那么着迷。

卢维这届高中学制已经由两年改成三年。意味着大家能多相处一年。报了到,领了书本儿,上的第1节课是化学课,化学老师。是4o多岁,短头。女老师。说说话语很快,一上课,就搬出一沓卷子。卢维的同学们和他一样,一脸懵逼。考试应该提前告一声。谁也没想到突然袭击。关键题还出的比较难。大家题做完后,化学老师公布了答案,让同桌相互交换了卷子,给对方判分。分数下来后,及格的没几个。化学老师很是失望。

快班的班主任老师是个数学老师,也是特级老师,他的小儿子也和卢维一样在同一个班里。上届高中。就是他带的班主任。虽然没有54班。那么风光。但全班大部分也考上了大学。依然维持着学校的传奇。升学率远远高过。重点中学的普通班。

初中考了一个好学校。本身就是一个值得庆幸的事情。化学课程虽然老师给的下马威,但没有影响。同学们相互认识,开学的头几天,很少人相互说话,上自习。安静的掉的掉下一针,都能听见声音。班主任时不时的来教室抽查。心里也比较满意。

没出半个月,大家都相识熟悉了,本性暴露,自习课程的讨论课。男的女的聊天,门口的同学。还可以,放的哨。老师来了。转眼一片寂静。每周就有个小测试。每天上课有做不完的题。平时的试卷都是老师,嗯,用蜡纸雕刻油印出来的。每次轮流叫上同学生去教研室油印。

只有英语老师有一台老式的打字机。他可以在蜡纸上打出试卷。快了很多。课程上的很快。还是按两年制,把所有的课讲完。剩下的一年。就是复习与做题。

不知为什么。班主任管的并不严。下了课大家就去。抢乒乓球案子。利用那十分钟打上去。体育课都是大家最想上的。特别是早晨的最后一堂是体育课。大家提前把书包准备好。放到了操场上。体育课一下。就冲到车棚里。骑上自行车。回家去。

高中时期学校会给学生定期。二十斤粮票,我反都给了家里,而有的同学是换成了钱。买了烟抽。男女同学。混在了一起。眼里流露青春的气息。下学时也成双成对的,出没在校园附近的小树林里。学校校园的地道口,时不时的被同学。撬了锁钻了进去。有一次。班里的一对。在地道里迷了路。老师们举的火把。才把他们找到。差一点就开除了学籍。

男同学最爱的。就是踢球。下午下了课。做完了作业。球能踢到天已经黑了。看不到操场上的球为止。不知道为何班主任管的这么松散。就像放养的一群牛羊,在草原上让他们自生自灭。卢维在班里学习一般,中等偏下。如果按往常的经验,应该可以考个普通的学校。

班主任的儿子也在班上,学习名列前茅,乒乓球,也打得很好,体育成绩也不错。1oo米时长拿第一。他也和我们一样,他也会说他爸的一些坏话。后来想起。也是为了融入我们自己的圈子里。

课堂纪律也比较松散,除了化学物理课。老师比较凶,其他课时不时课堂上时常传说嗡嗡的。说话声。那是金庸古龙的小说。开始流行。上课时。老师经常能从学生的课桌里搜出课外书。这些书都是学生从附近的书摊上租出来的。书台上有的压的钱。有的还压着值钱的东西。

物理老师。是个小老头,个子不高。一直戴一个蓝色的军帽。帽子是从来没有摘过。大家听说。他有点秃斑。头顶上只有几根头。谁也没见他,我摘过帽子。听说有一次学生和他开玩笑。飞快的从他身边靠过。抢过来,他的帽子扔到了地下。他追上去就是一帮胖揍。直接把学生领到的教导处。让学校处分。最后记了个大过。事情才平息。物理老师不止一次。你们这一届没有希望。最多能考上三个。像是在和我们赌气。

到了高三。每天就是复习,做题。老师只给出卷子,打分还是同桌相互交换卷子,自己打分。既然是同桌,那就好说话,你糊弄我,我糊弄你。

直到一次英语老师抽查。全班不论学习成绩好坏。英语老师辛辛苦苦给的卷子。居然没一个人做。把老师气哭了。

一直到现在。卢维在想,如果班主任稍微管的严厉一些,他们就会走上不同的道路。但对于人一个人来说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冥冥中已经注定了你的命运,时间把一段段的生命切割,直到你寿终正寝。

毕业考试。卢维成绩也还是可以。数学卷子漏做了一个大题,还考到了中等。几次摸底考试。至少能考个普通大学。父母对自己也放了心。

临近高考前半个月,学校的图书馆。腾出了一间自习室,让即将高考的同学。来这里学习。卢维一直不理解班主任为什么,会提前一周。让他们回家自己复习。自从那次简单的告别后。高考完。很多同学就没了消息。高考前的一周。学院的子弟。不是踢球。就是看录像。还打了几圈麻将。放松的的有些过分。正验了物理老师说的那句话,你们这届最多考上三个。当时还以为是玩笑话,没想到他的话成了真,班主任的儿子考了重点大学,又有三个同学上了普通学校,走大专的两个,其他的都名落孙山。有的回炉重造。有的就走上了社会。

自从上了高中,每天晚上看完新闻联播,卢维就背起了书包,去李家屋2oo米,爸爸的办公室学校,办公室旁边就是电话室。一到晚上,偶尔有人进入。来取东西。这座楼里听说。在文革时有人吊死在这里。每天晚上进楼里时。卢维总感觉阴森森的。但这里很安静。又有很多报纸可以看。也适合学习。

在这里卢维认识了,比自己大一届的女孩。他是同一个学校子弟。长得很文静,名字却是个男孩的。他也是来办公室学习的。是和卢维的女同学。在一起。卢维只记得当时的电视剧里面播放的八月桂花香。直到现在听到这歌,还能隐隐的想起,

“卢维,这是给你的东西。”

卢维的女同学递过来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的。一行英语。那个女孩经过一年的努力。考到了厦门一所大学。而他参加的补习班。恰好也是卢维。参加的那个班级。班级老师时常拿它作为例子,一年内提高了近1oo多分。考上了一个重点大学。本身就值得表扬。

“明天我就要走了。希望你明年也考上一个好的大学。”

卢维已经忘记了当时。到底说的什么。只是觉得两人分开,有些怅然。

那上写的英文的纸条子,已经忘记了写的什么了。但每每当听到八月桂花香这歌曲。总能想起晚上办公室。三个人学习的日子里。

卢维考前一天,过于的紧张,一晚上没睡觉,到了黎明。才迷糊了一会儿。第1节语文考试,就考胡了。直到最后一门,在多少进入了状态。分数降下来,能走自费,当时的学校在改革,上大学可以花钱上,学费自己出,分数比考上的要低一些。记得那时候的学费是12oo。卢维没有上,就打算补习一年。

高考成绩出炉,真是打了学校的脸,班主任后来调到另一所学校当了副校长,英语老师也调的了重点学校。卢维也再也没有回过学校。

补习班是女同学他爸联系的,离家十里的是实验中学,印象最深的是个教语文的老师,个子不大,脊柱有些畸形弯曲。但课讲得真精彩。特别是文言文。引经据典。妙语连珠。只可惜补习了一年。也没有考上。回头想想。那时的自己没有那么高的期盼。父亲也说,能上了,固然然好,上不了了,就去找个工作。复习,希望卢维早点工作,也能减轻点他的负担。

第2次高考,依然紧张的一夜未眠,成绩只比第1次。高了那十几分。这次连自费也没机会了。卢维就踏入了社会,社会就是一一所人生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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