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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之浊我可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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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家事纷争9-01(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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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o1

家是心灵的港湾,港湾里的心灵多了,一遇到风暴,心灵就碰撞了起来,擦出了火花。而且擦出的火花四射,把每个心灵都炸得黑黢黢的。

自卢维记事以来,家里一直在纷争中度过。姥爷在世时,卢老八也不敢太过放肆,多少还得给姥爷的面子。自从姥爷去世后,如老八就开始闹,把家里的老宅。撬开了锁。住了进去。父亲当时刚刚上了班,结了婚,好日子也没过了几天。姐姐才。五六岁,大哥还在襁褓里。孤儿寡女。在老家,怎么能斗过卢老八的一大家子人。妈妈经常受气。

姐姐虽然小。看到妈妈经常被他们欺负。扯着嗓子骂他们。常常被卢老八的儿子打。在那个环境里,怎么能让人心平气和。

那时候社会上也乱,正值文革时期,人们相互猜疑,相互揭短。时不时的写个大字报。今天你还当权。明天就有人批斗你。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这种斗争哲学,应该还是有问题。适者生存。物竞天择。以和为贵。还是有冲突的。外面的大环境也影响的小环境。影响的每个家庭。

卢维的父亲,就是让卢老八的一张大字报,送到了牛棚里。说他要搞资本主义复辟,他儿子带着红卫兵小将抄了家,老家里的值钱物不知道踪迹。卢维的爷爷给日本人当书记官,这件事是抹不去,虽然解放了还有证明,卢维的爷爷没有干过坏事,文化革命要把从前的旧账翻了出来,仔细的一笔一笔算着。还加上利息。在那人人可危的年月里。不只受的精神上的折磨。还饿着肚皮。6老八写信告到了学院,好在卢维的父亲。人缘不错。所在的学校。也没有为难他。只是上干校。学习了几个月。下了几天煤矿。事情就了了的过去。也没受了多少罪。外境比学校里的那着走资派好的多。

大哥大姐没成家时,家里还一团和气。除了二哥天天惹祸。让爸爸打。日子还过得下去。大嫂是姨姨家的女儿。以前都经常见面。都是自家人。父母在太原没什么直系亲属,每到过年过节都互相走的亲戚。倒是有几个远亲,在省委工作,听说还当了不小的官,但卢维从来也没见过面。

从记事起,卢伟家里的人就不多,不是这个表哥来,就是那个叔叔住几天到医院去看病。家里就没断过亲戚。姐姐嫁了出去。也没给家里出过力。工资被姐夫管着。印象中就没有给家里多少钱。过年买一些糕点,后来渐渐也没带了东西,也时常回娘家混口饭吃,姐姐家在东院,爸爸家在西院。走路也就4oo来米。

自从大哥结婚后大嫂嫁了进来,家庭的纷争,就多了起来,其实就是家里面的琐事。鸡毛蒜皮。大嫂家是东北。父亲当过兵。参加过朝鲜战争。九死一生。退役后。只是文化程度低。安排到厂子里当了一名工人。住在城市郊区,靠近一个小的火车站。过年过节爸爸会带着一家人,去他家打牙祭。他那个地方叫新城。所以就叫新城姨姨。在钢铁厂上班。也是从老家调过来的。那时候不锈钢还是很稀奇的物品。他手工冲压了个不锈钢漏勺,送给了妈妈。当做回礼。他住的平房,有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一棵香椿,每到春天,都会采集嫩嫩的香椿苗,炒鸡蛋,鸡蛋是院子里的,鸡下的。院子里还种了个枣树。秋天收了红枣,也会给几个好姐们送上一些。新城姨姨家有个儿子是老大。比大哥大。你大姐又小。小时候高烧,去医院晚了,脑子受了伤,多少有些残疾,说话一着急就结巴。眼睛也有些斜。安排在钢厂的小集体上班。大嫂年轻时很漂亮,只是长得骨骼粗大。和大哥一样高。从小他们就玩在一起。多少也算个熟人。但并不是青梅竹马的那种。只能算朋友而已。新城一家的家境要比卢维家好。经常让出差的爸爸给他买些东西。那时候上海牌三五的座钟。很是紧俏。有券也买不上东西。有一次。爸爸出差给自己家买了个座钟。被姨夫看上,就转卖给了姨姨。大哥还为此生了一肚子气。

到新城姨姨家总有好吃的,只是路途太远,坐火车得坐上四站地。新城姨姨家总有好吃的,白面做的油炸馓子,那时候他家吃白面的多,也不知道每月定量的白面票他们是从哪搞到的。

大哥以前在县里上高中时,成绩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不错。到了省城,成绩一下就下来了。还有些跟不上。没考上大学。就开始打短工。大哥到了婚配年龄。爸爸就给他买的时兴的衣服。

大哥文笔很好。能写会画。还会吹口琴,拉二胡。在学院经常有人给他介绍对象,总是相处时间不长就分开了。大哥到药厂上班后。处了一个对象。是车间主任的女儿。那时候卢维才上初中。

有一年暑假假期。爸爸出差了。妈妈还在上班。哥哥约的那个女孩到家里。家里放着台湾大伯给买的东芝冰箱,日立彩电。看得出。大哥是想显摆显摆。那个姑娘交往时间最长,大哥还和他去了一趟黄山旅游,照了好多相片,其实两个人挺般配的。但最后就没了结果。

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心诚一意就经常到家里来,经常带点自己做的东西。那时候大嫂进了厂矿。成了一个国营正式工。挣的钱居然比大哥多。正式工找正式工做对象还是比较流行。

“四儿给哥买包烟去,”

大哥掏出了三块钱。卢伟知道,大哥想把他支走。想和姨姨的女儿待在一起。

“我一会儿就去。”

卢伟接过了钱,假装接做作业。时不时的去大哥住的那个家。拿个东西。

那时候姐姐刚出嫁。芦苇和二哥住在东屋,爸爸妈妈住在西屋。大哥一个人在小家。小家收拾的整整齐齐,家里的书架上摆满了书,芦苇最爱看的就是毛宗刚的三国演义,大哥上班后就有了资产了,置办了一些东西。最贵重的就是那台国产便携收录机。这台机器是大哥以学英语的名义买的。平时都当做宝贝锁在柜子里。每次大嫂来家里,他从柜子里拿出来。

卢维只有这时候,才能把那个机器拿到别的屋戴的耳机。去听流行歌曲。这台机器是大嫂出钱买的,也算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没多久就领了证儿,办了婚礼。

大哥结婚。父亲我花了不少钱。那时候只有少数人给礼金。最大的一笔是院长给的。1o块钱人民币。结婚时收了日用物品,大家送东西时,也会互相打听,尽量不送相同的东西。父亲请的人多啊。也难免有重复的。多出的暖水瓶。痰盂,洗脸盆,还有布匹。后来其他人结婚时又把这些东西送了回去。

大哥是结婚之时,要到郊区去接亲,学院仅有的两辆小轿车。一辆上海吧,一辆伏尔加。外加平时接送人上下班的大公交车。大哥结婚时花费的钱比姐姐花的多。姐姐多少有点怨气。不过大嫂是亲戚,也就没多提。

大哥结婚不久,二哥就和别人打架,被开了瓢,就进了医院,打架都是一个学校的。双方父母们都认识。打架起因双方都有责任。对方父母出了医药费。买了水果点心。去家里道歉。事情就平息了。关键卢维爸爸生气的是。二哥出院没有三天。又和拿着斧头开他瓢了的那个人玩在了一起。事情生没过三周,正常行走的二哥,就被一个大货车卷到了车底。那时妈妈听到这个消息,吓得腿都软了。二哥当时也吓得昏了过去。送到了医院一检查。什么事儿没有。只是有些脑震荡。手脚都搓破了皮。二哥就又在医院躺了两周,吃着司机送来的好吃的东西。出院后我就躺在家里装病。货车司机三天两头来一趟家。送点好吃的。妈妈实在看不下去。毕竟儿子没什么事。司机讨生活也不容易。就通知不用再来了。而且告诉司机。二哥如果和他要什么东西借钱。千万不要借给他。

大伯是台湾公务员,88年两岸解禁。但他不能回乡,他出钱邀请爸爸妈妈在香港见面。返乡时,在香港买了三台冰箱,两台彩电。被父母托运了回来。本来想让卢维请上几天假,带他一起去。卢维当时学习任务紧,而且他爱静宇不爸爸经常出差,见多识广,总能买上一些物廉价美的时兴的东西。每次出差前,总有人托买这买那。他从来也没拒绝过。常常背着一个包,回来时会手里再拎上两个包。里面是满满的东西。这家的走私表。那家的收录机。这家儿媳的连衣裙。那家公共的棉衣。去上海时一定会捎几桶麦乳精回家。麦乳精是给妈妈买的。那时妈妈体弱多病。麦乳精是锁在柜子里。钥匙是在妈妈的口袋里。二哥常偷偷拿上钥匙。打开柜门。让卢维放风。拿着一个勺子。挖上满满一勺。倒到了嘴里。再用小勺尖尖部了。轻轻的挖上几粒。盖上盖子。又摇了摇。锁了柜子。这才把那勺子上的几粒麦乳精。喂到了卢维嘴里。

爸妈有时买回来的东西,也会不喝别人的意。特别是给别人买的衣服,有时也不合体。退又没办法退。只得自己留下,女士衣服衣给了姐姐妈妈,男士衣服大哥就留下自己穿了。不合体的妈妈会重新裁剪,渐渐的。爸爸也不再给他们带东西。

自从大哥结婚后,姐姐来的家就少了。有时只是受了气,回来和妈妈唠唠家常。一般也不吃饭。就回了他家去。爸爸喜欢小孩。姐姐没有生孩子时。常把邻居的孩子带到家里。妈妈那时就时常说。你自己的孩子都没好好带过。你不知带小孩有多累。但爸爸乐此不疲。姐姐的孩子是爸爸妈妈带大的。带到了小年四年级,到了讨人嫌的年纪。才回到了他爷爷奶奶那里。还有个原因。就是大嫂给他生了个孙子。每天就像一个宝贝似的。含在了嘴里。并用本子记录的孙子的成长。还买了个万年历。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录着。某年某月某日。龙龙会走路了。龙龙会叫爷爷了。龙龙会自己上幼儿园了。万年历上的空白处。记录的满满的回忆。

大哥大嫂的孩子,他们两个人就没带过,各自上各自的班,在父母家住的。也不给生活费。父母倒没有怨言。二哥很不满意。老大都结婚了。按照厂里应该搬出去了。腾出房子他才能结婚。为此经常和大哥闹。后来还是爸爸出面平息。芦苇爸爸喜欢小孩,也可能因为生活压力大。和小孩在一起,才能减少自己的焦虑。特别是老家房子,被别人侵占。无人诉苦,法院也没给他主持公道,摇摇摆摆的判来判去,这一年判他胜。明年判我赢。就像拉出来的屎又吃了回去。一个官司居然打了2o多年,没有结果。直到父亲去世多年,才判定父亲赢。爱动。就带姐姐出去。老家的爸爸,一个远房的侄儿,指导消息,天天哀求,爸爸实在没办法推脱。指的也带着他一起去了。三台冰箱,姐姐一台他一台,另外一台给了大哥。一台彩电,姐姐也要了。另一台留给了家里。大哥二哥和卢伟。还有姐夫。4个人,一人买了一个西铁城自动上弦的手表。还有很多日用品。

货物是在香港买的。是托运到了郑州。买回来还得上税。在托运回家。卢维爸爸一个人办不了。就带着。大哥去办托运手续。大嫂一听说。还得掏钱。就有些不乐意。好事都让你姑娘占了。凭啥给他一台彩电,给他一个冰箱。儿子就只给个冰箱。有些不满意。

姐姐从香港回来时。一身洋气的。连衣裙。让大嫂也很生气。鼓动的大哥别去。那次团聚。大伯一家也去了。下来花了不少钱。就因为给家里人买买的这些值钱的东西,分又分不均匀。大家都理都一肚子怨气。时常一点点小事。就能引起相互谩骂。特别是嫂子和姐姐。谁也不想让上半分。

妈妈也常抱怨,就不应该给他们买东西,给点钱多好,封起来也方便。乱花钱。还不如给家里买套房子。那是大6的房地产,刚刚能买卖。对于大伯来说。房价还很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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