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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婢不知。。。」蕭柔心跳得飛快,冷吸著氣,緩緩避開他的摩挲,卻被一下捏住肩膀固定。
「今天,是她生辰。。。」
原來,今天竟是微安公主生忌。
「世子。。。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們,我爹娘和舅舅做錯了事,你秉公處理,我不怪你,如今我被你收入府中當奴婢,給崔家做牛當馬就當是贖罪了,人死不可復生,希望你看開點。。。」
不料卻得他陣陣冷笑,「你爹娘這麼同你說的?」
蕭柔點頭,「爹爹娘親說是他們做錯了,你是秉公處理的,叫我不要恨,我沒有恨你,我只是覺得對不起微安公主。」
「你別提她!你不配提她!」
蕭柔閉嘴了。
「你知道微安是怎麼死的嗎?」
是的,她知道。
「微安死的時候,那些蠻夷也沒放過她,拉著她的屍輪下去給下一個人,一整個營的人!!你說都成了屍體了他們怎麼還下得去手??」
儘管看不見他的表情,蕭柔也能想像他此刻目眥欲裂的模樣。
他緊掐著她的脖子,直到她喘不過氣,慢慢放棄掙扎。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放棄抵抗,他手一頓,陡然把手鬆開。
她得了喘息,本能地大口大口吸著氣,溢著淚咳個不停。
沒多久她感覺自己肩膀一痛,是他的牙齒咬了下來。
他倒是一點也沒留情,蕭柔都感覺自己肩膀都要被他咬穿了,陣陣錐心刺痛,她卻只能咬咬牙閉眼忍受下來。
過了許久他才鬆開,漆暗中隱約可見他弧度優美的唇角流著暗紅的液體,那是她的血。
他抿唇擦掉,一雙漆眸盯著她。
「你想走,還想帶上府上的馬釗離開,你要嫁給他,是嗎?」
蕭柔一愣,他怎麼知道?可轉念一想,那日在馬廄附近好像有看見綠色比甲的婢女從旁邊經過,那是公主府的服飾,大概是他早就派人來盯著她吧。
「我。。。我不過是隨便。。。」隨便發泄說說的。
「你害死了她,她死得那樣慘,憑什麼你這樣的人,反倒能在哪個地方都活得好好的?」
蕭柔覺得他的話有歧義,什麼叫她在哪個地方都活得好好啊?分明不好,好嗎?
在教司坊淪為藝伎,要習學歌舞取悅男人,試問但凡有的選,又有哪個良家女子願意做這種事?她不過是馬死落地行,不在歌舞上找些樂,難道還成天愁眉苦臉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再說了來到侯府,她一天天的被人刁難和針對,還不許她找樂子逗逗那可惡的崔管事了?跟小釗聊天還不是因為他聽不見說不出,當成樹洞抒發一下心情抑悶?如果連這也不行的話,恐怕她一天都熬不了,就死掉了。
他難道不想她活長久些,好折騰多幾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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