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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又被为难了?”
青衔追问道。
还未等于镜涟开口,马车内的那人敲了敲内壁,“还不上来?”
于镜涟拾着笑意扬了扬眉,扶着车框边上了马车。
青衔见状也收起了伞,准备驾车回府。
马车内,馥郁的茶香充盈在周围。于镜涟见裴砚安端坐在輢上手中拿着一杯浓茶,眼中带了些担忧。
“听闻大人此次回来受了不轻的伤,还是少饮些浓茶吧。”
裴砚安垂眼抿下一口茶,齿颊留香。
“有事?”
于镜涟轻叹一口气:“我的大人呐,您一声令下便让我压下了那县令之案,现下已经有不少风言风语,您就不给我透个底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砚安将手中的青玉杯置于掌中摩挲,“那案子都查出来些什么?”
“那姓刘的为官期间对百姓盘剥有加且其嚣尘上,不仅无好生之德更是做出侵占农户赖以生存的良田等恶事,至于他贪污的赈灾款乃是去年涝灾朝中拨下的款,他与县府的师爷共同吞下了那款,是一个子儿都没从指缝中露出给到当地百姓手中啊。”
于镜涟说的这些裴砚安其实都已知晓,但他现在实在想不明白,那信究竟会是谁给自己送的,这件事背后是否另有隐情。
又或是,他真的被人摆了一道。
裴砚安:“刘仪的尸能确认是本人吗?”
于镜涟:“那贪官从江中捞上来时浑身都泡了,全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被鱼啃食的痕迹,但样貌还是依稀能辨认出,况且身上的衣物经府中仆从的辨认是他离去那日所穿,经当地和邻县的仵作一起勘验,确是刘仪本人。”
不等裴砚安问,于镜涟又补充道,“那刘仪左脚小趾断了一截,说是幼年被斧子砸断的,这种骨头上的陈年旧伤一般做不了假。”
裴砚安静静听完,“那位师爷呢?”
“在廷尉寺的人到陇县的前一晚也写了一封认罪书后自缢了,廷尉寺的人亲眼见到他的尸身后确认了死亡。”
这桩案子最主要的两名主犯都已死,而那些罪证却都还在,甚至是那两人临死前写下了自己的条条罪证送到了廷尉寺的眼前。
裴砚安沉声道:“这案子继续压着,刘仪可能没有死,我要你放些饵出去,看看有什么鱼会上钩。”
“没有死,大人是如何知晓的?”
于镜涟瞪大了眼,“大人想要下官放什么饵?”
裴砚安:“只是可能罢了。我要你来一出无中生有,诈一诈那些不太心安的人。”
于镜涟虚心求问,“那依大人所见,下官该如何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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