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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还是不放心,把人送到畜牧站,约定明天送她回家后,他就跑去商店买了两样糕点,拎着去了医院。
医院住院部,乐煦煦躺在病床上正百无聊赖地翻着本专业书,早就学过了,也就是翻着温习温习。
她的腿伤得养着,可畜牧站的宿舍在二楼,回去养的话还得麻烦别人给打水打饭,她刚来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没人待见她,于是宁愿花钱住在医院里,好歹有人照顾有人说说话。
而且江站长说了她这算工伤,单位给报销住院费,不过她已经住烦了,一心想着早点回去参加工作。
跟她住一个病房的是个刚做完阑尾炎手术的牧民大姐,她丈夫跑来跑去的照顾着,乐煦煦虽然觉得不方便,但这是三人病房,她也没办法。
结果这天,牧民大哥兴奋的端着饭盆回来跟他媳妇说:“畜牧站原来那个站长被人打的住院了。”
乐煦煦一听畜牧站就精神起来,原来那个站长?畜牧站换站长了?是因为自己出事的原因吗?
她正想问,就听牧民大姐问她丈夫:“就是那个拽得不行的站长?怎么被人打了?”
“对,就是他,活该被人打,你忘了吗,去年咱俩去畜牧站,牛拉稀拉到他们院子里了,被他好一顿骂。”
“怎么不记得,牛病了才去的嘛,又不是故意把院子弄脏的,你还一直跟他说肯定给收拾干净了,他还不依不饶的骂。”
“人家还让我拿水把地给他冲冲,那又不是水泥地,弄干净就行了,还冲冲?派头大的啊。”
乐煦煦听到这里就放心了,他们说的绝对不是江站长。
那边还八卦着呢。
大姐:“为什么被打啊,他可是干部,谁敢打他?”
“听说也是个干部,还是女的,在旗委开大会的时候打的,直接打晕抬进医院了。”
另一个病床上的大爷也忍不住开始打听:“女干部打男干部?还打晕了?咱们旗里能有几个女干部?谁这么厉害?”
大哥更兴奋了:“就是女的,听说还是牧民,年纪不大。”
乐煦煦越听越觉得自己认识这个打人女干部,她在病床上对着手指,心里琢磨着,不会吧,难道真是萨仁副站长?
她摇摇头,不对,绝对不可能是萨仁,不过想起她骂自己时的气场,乐煦煦又觉得她没什么不敢干的。
看隔床大哥再也讲不出别的了,她干脆拄上拐想去护士台去一趟,她住院的时间不长,但已经现这里的护士最八卦,那里绝对是情报站。乐煦煦只一条小腿骨折,已经打了石膏,能拄着双拐慢慢走,但肯定费力。
她刚出病房就碰上一个高个子的帅哥,拎着两包点心像是来看病人的。
帅哥本来已经走过去了,听到她吃力的靠墙挪动,就又走回来:“姑娘你要去哪儿?我扶你过去吧。”
走近了,乐煦煦现这位是真挺帅的,说话声音也好听,而且长得还很眼熟,就是第一眼就让人觉得亲切,好像在那儿见过的那种感觉。
这帅哥就是萨仁二哥,眉眼跟她很像,能不熟嘛?
乐煦煦向来喜欢长得好看的人,更何况这么热心的帅哥,她马上把胳膊伸过去:“谢谢你啊,同志,麻烦你送我去护士台。”
二哥腼腆地点点头,扶着她往前走,乐煦煦见他只是扶着自己的胳膊,手还特别绅士,就更喜欢了。
等到了护士台,乐煦煦还在纠结着要不要勾搭一下,告诉人家自己在畜牧站工作。二哥却没问她来这里做什么,只是利索地把乐煦煦扶到一边椅子上坐下,然后过去问值班护士:“请问胡建华在哪个病房?”
这里的护士确实八卦,现在的岗前培训也不到位,没人会要求他们尊重病人隐私,所以这位护士居然笑着问:“你是说被打的畜牧站前站长?”
二哥点点头,护士看看他手上的糕点就指了个方向说了病房号,二哥道过谢就往那边走了。
被打的前站长?乐煦煦一听,赶紧蹦跶着跟上。
二哥回头看她:“你还有事?”
乐煦煦不好说她去看热闹,只好说:“我也往那边走。”
二哥就又扶了她一段路,等到了病房门口,乐煦煦就赶紧说:“我去看看隔壁的朋友,您忙吧。”
二哥倒是没怀疑乐煦煦跑这儿来的动机,他拎着糕点进了胡建华的病房。
这间病房也是三人间,胡建华来得晚,在最靠门的地方,他老婆守着他正哭呢。
“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得罪这么个瘟神,开大会都敢打人,打了人还没事。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吗,我跟孩子都抬不起头来了,丢人现眼的。你还不如当场气死呢,大家没准还觉得你是被冤枉的。”
把胡建华给气得啊,隔壁两床的人都竖着耳朵听着呢,他气得咬牙,也不敢大声说话,“你这傻老娘们,能不能小声点,你知道什么啊就胡说,她也别得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把心放肚子里,我胡建华大小也算个人物,能被人这么欺负?行了,赶紧回去吧,孩子也快放学了。”
这时二哥敲门进来:“是胡建华同志吗?病得怎么样?要紧吗?”
胡建华不认识萨仁二哥,他只以为是哪个朋友不方便过来慰问,才找人来看他,秦桧还有几个朋友呢,更何况是他,于是他亲切地笑着:“没事没事,小病而已,快进来坐,麻烦你跑这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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