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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如槐覺得耳邊嗡嗡的,腦瓜子生疼,他一口氣沒喘上來,幾乎要暈過去,只能艱難的問出一句:「為……什麼?」
「夫君不是一直在悔恨,當初沒有帶走貴妃,沒能跟貴妃私奔成功,而貴妃入宮後,便跟夫君再無可能,妾身可是幫你再次見到你的心上人,難道夫君不該感謝我?」
這是幫忙?還要感謝?
明如槐幾乎要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
蕭直攥緊拳頭,目光陰鷙。
「夫君不是一直不能忘懷貴妃,直到而立之年,才剛娶妻,夫君醉酒後,抱著妾身喊貴妃的名字,還不停的說後悔,訴說自己的思念之情,這些難道不是夫君做的事?」
柳氏笑的叫人發憷。
而蕭直滿臉冰冷,袖中的拳頭已然攥的緊緊,指甲幾乎要將手心摳出血來。
明如槐面色驚恐極了,他長吐一口氣,腦海中最先閃現過的,居然是謝期怎麼辦,絕不能連累謝期。
唯有屏風後的當事人,依然神色如常。
明如槐跪了下來:「陛下,微臣年輕時,確實曾與貴妃娘娘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少年男女相處多時,產生感情也是情理之中,但娘娘入宮後,便與微臣不再來往。」
「你夫人說的可是真的?」蕭直的聲音不辨怒意。
「她說的確實是真的。」明如槐坦然承認:「當初微臣因家中沒落,寄居謝府幾年,貴妃對微臣頗為照顧,縱然微臣與貴妃兩小無猜產生了情,也是發乎情止乎禮,微臣對娘娘絕無半點唐突。」
「這麼多年,微臣確實悔恨當初的決定,但時過境遷,如今娘娘已是貴妃,與微臣雲泥之別,微臣對陛下對大梁,唯有忠心,絕無半分僭越,微臣所做的這些,貴妃娘娘也毫不知情。」
「求陛下明鑑,微臣願以身恕罪,以死明志,可若牽連娘娘被陛下誤解,微臣萬死難辭其咎!」
蕭直半眯鳳眼,不知是笑是嘆:「你不怕死,卻怕朕誤解貴妃。」
蕭直胸中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就那麼堵在那裡,如鯁在喉。
「柳霜娘,我自認待你不薄,雖對你無男女之情,可你嫁給我後,正妻該有的待遇都給了你,你還有什麼不滿足,若有怨氣,對著我來便是,為何要陷害貴妃?」
柳氏痴痴的望著他。
「夫君還真是,心裡除了貴妃娘娘,誰都容不下呢。」
她輕輕一嘆,那一聲嘆息,卻嘆盡了這一輩子所有的委屈與不甘。
「夫君可還記得,五年前在江南府,你曾誤與一漁家女春風一度,事後卻不想給她一個名分,只留下一些銀錢的事?」
明如槐一愣,頓覺得不大自在。
「確有此事,我是遭人暗算,酒中有藥,王家幾個紈絝起了玩樂之心,將一良家女丟入我房中,我並不清醒,害她沒了清白,此事是我之過。」
柳氏的眼淚流了下來:「夫君真是個痴情人啊,便是連個妾的名分都不願給她。」
明如槐知道,五年前他仍舊悔恨,耿耿於懷,心裡只有謝期放不下旁人:「不錯,我對那姑娘言明此事,不能給她名分,給她留下五百兩銀子,想為她置一份家業,好歹有了嫁妝,她再尋夫婿,也不是難事。」
柳氏忽然嚎啕大哭起來:「對,你不知道,那姑娘是柳家家主外室女,外室死後主家不認,她獨自一人打漁為生養活幼妹,你走後,柳家便派人來尋親,得知她已不是清白之身,認為她辱沒先祖,逼死了她。」
「你給她錢有什麼用,她死了啊!」
「夫君看看我這張臉,當真認不出來嗎?我便是白露的妹妹,被你遺棄的白露的親妹妹。你為什麼不帶她走,哪怕只是讓她做個丫鬟,她也是願意的。」
「夫君的十分痴情,為何不能有半分給我可憐的姐姐?是你跟柳家,害死我的姐姐,你們都是兇手,兇手!」
明如槐已經說不出話來,他萬萬沒想到,這是妻子的報復,在她嫁給他並知道多年前他跟謝期青梅竹馬的事,就在策劃的。
而原因,居然是來自他多年前的一樁風流案。
第19章包庇
蕭直完全明白了,這個柳氏就是不僅要報復自己的夫君,連自己的娘家也連帶著想看她們倒霉。
他對明如槐的風流案不感興,知道了緣由,就讓人堵了她的嘴,扔到一邊。
而明如槐整個人都頹廢了一樣,人蔫蔫的,眼神發直。
錦衣衛早就封了袁太妃的宮,將人都抓了起來,得了蕭直的指令,將人帶上來,袁太妃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還在那裡咒罵錦衣衛們以下犯上。
直到被提審來,當頭一棒,才知道自己的侄女與外甥女一起做下的這些事。
袁太妃人都傻了,人氣的說不出話來:「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你這個不孝子。」
她去打袁玫,曾經有多麼疼愛這個侄女,如今就有多麼痛恨。
袁玫只能護著臉:「姑母不是也瞧不起貴妃得意的樣子,想要給她吃個教訓嗎?她一個罪臣之女,還能比得上咱們家跟表哥的情分嗎?」
「姑母跟陛下求求情,陛下會饒了我們的。」
真是愚蠢,這世界上的蠢人怎麼這麼多,蕭直在暴躁的邊緣,眉頭皺成一條溝壑。
袁太妃絕望極了,她能有什麼功勞,不過是當初站了個隊的恩情,都算不得從龍之功,蕭直為了體現寬仁,才讓她這個太妃代一些太后之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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