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药(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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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付臻若有所思,祁无庸微笑,“想什么这么入神?”
付臻也毫不避讳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本以为会受到祁无庸的批驳,结果就见对方满意地点头,“猜得真准。”
付臻:“……所以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愿意和龙潜联姻。”
“你猜得都对,但是以上故事得基于一个点,”
祁无庸唇角微勾,眼神微暗,笑容莫名有些诡谲,“前提是我和龙潜真的是相互喜欢。”
而非逢场作戏。
付臻听了,直觉这里面的水很深,或许另有隐情。
不过这些弯弯绕绕的豪门密辛,从任何方面来说都和他无关,还是不要牵扯进去最好。
他捏着门把手就要离开,这次祁无庸没有再挽留,只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门合上了,房间陷入寂静,只有昏黄的灯光陪伴着祁无庸,孤寂得要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的流逝速度几乎难以清楚感知,或许是一个小时,又或许是短短一刻钟。
祁无庸躺在床上,还是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在空旷的房间里,他突然勾起唇角轻笑一声,只是这笑声没什么明显的情绪,眼睛更是没有半分笑意:“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结果还是要走,当真是无情。”
他话音刚落,房门又再次被人推开。
付臻握着门把手,另一只手也没空着,还捏着个纸杯,“你在说我坏话?”
祁无庸没想到对方会回来。
毕竟离开是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的,留下才是少数的异类。
付臻留下明明只是很小的概率,但当这件事发生,祁无庸还是不可避免感到惊喜。
他笑了笑,眼睛故意露出一抹幽怨,“在说你的坏话,说你抛下我,不管我。”
付臻不知道怎么回应,刚准备将刚接的热水放在桌上,就听见床上的人说:“不过你回来了,就已经很好了。”
他的声音又轻又缓,藏着不易让人察觉的淡淡喜悦。
付臻眸光微动,没有说话。
他没有乐于助人的品质,也不想和人牵扯上这么多瓜葛,太麻烦了。
但他走出房门时,眼前突兀地闪过病房里的许白。
当想起许白的时候,付臻就已经残酷地发现:像以前一样袖手旁观,将人丢下的事情,已经做不到了。
终究还是变了。
付臻将之前买的药袋子拆开,漫不经心问道:“你受伤了吧。”
祁无庸看了他一眼,“你从哪里知道的。”
他没有否认的企图,毕竟事实就摆在那里,否认也没有用。
“有血腥味,还有一股药味。”
而且在他晕倒抱着人到宾馆开房的这段路,他摸了一手的血,不仅害得他洗了很久的手,还让宾馆前台误以为发生了凶杀案,差点当场报警。
明明付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祁无庸莫名就是感觉到对方的嫌弃和诡异的愤然。
“被你发现了,真是狼狈啊,”
祁无庸故意苦笑一声,“刚从医院跑出来……药味很难闻吧,不要因为这个讨厌我好吗?”
付臻给出两字评价:“神经。”
身上受了伤,还只穿一件衣服在大雨天跑,将自己搞成了高烧,估计伤口也感染化脓了。
这么喜欢折腾自己的身体,当真是神经病一个。
付臻取出纱布,皱眉道:“脱衣服。”
祁无庸顿时瞪大眼睛,“这么突然?”
“别扭捏,”
付臻一手拿着药店买的纱布,一手拿着找宾馆要的剪刀,语气冰冷,“你想活不过今晚么?”
祁无庸垂下头,听话地开始解衬衫扣子,嘴上却说着:“不要在晚上十二点说这么恐怖的话,吓人。”
衬衫背后的布料因为血,和后背粘连在了一起,祁无庸笑容收敛,毫不犹豫地硬撕下来。
衬衫彻底脱下来也没有露出半点皮肤,而是一层又一层紧紧缠绕的绷带。
白色的绷带已经被血浸染,渗出来的血结成块,黑乎乎地一团黏在一起,散发出难以忽视的腥味。
付臻拆开绷带,就见原本白皙的背部鞭痕纵横交错,原本处理过的伤口,因为主人的懈怠长期没有换药流出脓水。
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伤口,又被雨水淋湿,伤口处已经泛白。
付臻面无表情,拿着药店买的消毒白布擦去脓水。
“嘶,”
祁无庸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嘴上柔柔喊道,“不要,疼。”
“不要发出这种见不得台面的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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