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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了个爽翻的热水澡,赤脚裸体出来,坐在客厅沙上。
车载冰箱里头存了最后两瓶比利时熊猫啤酒,牙齿咬开锯齿盖,他仰头一吐,东西一声,啪嗒掉进垃圾桶,陈年老酒鬼那般娴熟悠然。
冰凉的麦芽啤酒花顺着喉咙滚下去,爽的要命。
夜晚没那么燥热,被缺德人士放的大火熄灭一半,风吹进窗子,意外挺凉爽。大概明天又是阴雨天。空气中泛着泥土的腥味,他的眼睛瞭望向寂寞夜色,半晌眨一下眼,比阴天的北斗星还暗淡。
啧,没那么爽了。无聊,而且空虚。
想起谢良平,谭马深呼吸,五脏六腑灼烧的厉害,崩起青筋的脖子喘息的也费劲。他搓了两把脸,明知不该去想,身体里的欲望还是一点点顺着酒精燃起来,双腿软,脚趾头勾着地板,坐不住地咬指甲,整个身子跟着一起哆嗦颤。
抓起手机,微博刷过一遍,热搜上无他感兴趣的新闻。
鬼使神差搜索谢良平三个字,满屏的官方号新闻通稿,他牙齿一点点啃食掉死皮边沿,大拇指一滑,往下是许多梦女和谢会长的年下老婆粉,一群两群活跃度极高的微博为谢良平表达爱意,什么“才颜兼备”
“人如春风白玉”
“西装裤轮廓都这么明显真想被他狠狠草死”
诸如此类,一翻百十篇。
这些人貌似建了个话,里面全是对谢良平开黄腔的帖子。倒没有恶意,就是把他当成体贴温润还多金的年上大佬丈夫,一边搜刮吸眼球的大尺度裆图,一边写小黄文,意淫自己和谢良平如何做爱大干七天七夜。
谭马随便看了几条,文章质量参差不齐,有的写的真他妈绝,有的烂的让人起鸡皮疙瘩,偏偏转评论数极高,简直让人摸不到头脑想不明白。
话名称叫“谢仕公馆”
,名字挺会起,字里行间透出一股子官途气味,倒也符合谢良平这老艺术家的野爹气质。可惜这些人隔着屏幕只看见谢良平裤子裆部撑起来好大一块,并不知道这他妈不是什么时刻勃起状态,而是他本身就天赋异禀,尺寸令人闻风丧胆。
话是色情的,帖人是无情的。
谭马想给其中一个留图区贡献些许谢良平劲爆素材,真点选中相册清大图,要送才现该博主设置了关注七天以上才能评论。这就算了,更绝望的是他自己帖还不行,提示话等级不够,至少关注该话题,且每日签到xx日,做任务升级到x级别才行。
谭马这叫一个憋屈。反手要举报该话不良建设,荼毒未成年人心理健康,真下手又舍不得。最后酝酿一番,愤懑的孙子似的点击关注,老老实实签到,给别人十五字评论搞转任务,这才搞到一个升级页面。
玩微博让人丢半条命,可气的是他好不容易能给一博主评论,对方上来拉黑他,还顾名思义他的图是s的,不具有真实性,传播出去容易给正主招黑。
我招你妈黑,谭马气的差点阳痿,编辑一长串问候语,出去前一秒想到该博主拉黑他,瞬间更气的翻白眼。
什么世道,他开仓放粮,这帮逼人还他妈不知好歹骂他图。
主动送粮他们不稀罕,谭马干脆冲个会员,整个红色小标,修改昵称“tay谢良平个人应援站”
,直接自己写帖子,给他写谢良平爸爸冲快乐的做梦业绩题材。
谭马不经常玩这个,不追星,话规则更甭提。
小谭站长咬牙跟高转拉黑他的博主死磕,修滤镜搞文案做排版,一口气开放粮仓连了三十条微博,势必气死那些个低等粮还拉帮结派的o逼。
审核管理员大概是吓着。这些个照片从没见过,要说不是谢良平也不可能,但许多角度都很刁钻,而且修图用的滤镜大部分是黑白色,大概是为了怕暴露色彩之后,背景里面的一些反光玻璃能让人看出细小端倪。最重要的是,这要不是谢良平身边的人,他们都不相信,因为内容实在太优质了,和新闻图上的高糊调清根本不一样,张张都是绝佳良品,最关键的是这小博主哪条微博都艾特了谢良平的官方微博,生怕他瞧不见他们的秘密基地似的。
这种行为虽胆大,但也确实让人血脉喷张。
一群姑娘们都是小怂,没一个敢舞到谢良平面前,这么多年跟深闺怨妇似的只敢自娱自乐。腾空冒出来个“官方人员”
,她们一个两个挺兴奋,真盼望谢良平有机会看到这个话,注意到独守空闺的后宫佳丽。
谢良平的官微一直是助理打理,平日里就用来一些画展相关的新闻,很少更新动态,也很少更新私人生活,要不是有几十万真人粉,恐怕就是个挂金v的僵尸号。
然而今天这个僵尸号,它被一个人艾特了三十多次,不仅帖子内容尺度夸张,文案内容更是堪比杜蕾斯以往的成人营销。最奇怪的是,这个艾特中国美协会长谢良平的人,昵称竟然叫谢良平个人应援站。
助理思考半天,也没弄明白这账号皮下是高级黑,还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变态粉,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拿谢良平这级别大佬开涮。这种小事情自然没有汇报必要,助理心想又是哪个低龄儿童瞎兴风作浪,无视就好,没必要理会,随手把这件事搁置一边。
谭马一觉睡到八点,摸起手机,上面谢良平两条信息,一张机票,一张问他什么时候启程,用不用司机去接。
谭马抿嘴,收拾几套衣裳和日用品,换了套挺随意的休闲卫衣,帽子口罩一戴,直抵京城。下午一点钟飞圣托里尼,他到都机场候机区才现不能直飞,要到雅典再进行二次中转。
谭马来的早了些,候机厅内陈列餐点,他随意吃些点心,剩下时间就是戴着耳机,坐软椅上拿笔写。
十来分钟,谢良平抵达机场。
空姐贴心迎接,几个身段极好的佳人系着小丝巾,双手交叠,跟在谢良平两侧引领他来到室,轻声询问他需不需要用餐。
休息室和航站楼大厅大有不同,同样是座位,这边装潢明显多了豪华,的餐食和饮品也带有预包装,和公开售卖的餐饮全然两个档次。
谢良平远远一扫,在座大部分是背包商务人士,只有三米开外一个小灰卫衣半撑着头,时不时帽子小幅度扯动一下,铅笔举再空中量距。
心下了然,他谢别一群空姐,大步朝儿子走去。
未见其人先闻其大吉岭茶的邃香,谭马知道谢良平来了,眼皮没抬,笔尖刷刷磨过纸上,想装淡定却过了头,笔锋轻重不一,让他谢良平爸爸一眼看出端倪。
摘下儿子帽子,老狐狸一刮谭马鼻梁,“知道爸爸来了,还要摆谱”
“没啊。”
谭马耸肩,三两笔想潦草结束君子兰,本子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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