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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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承业已是气急,一个将他所赠木梳随身携带的痴情女,竟被自己二妹如此针对,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恨不能立马给柳砚莺一个名分,叫她挺直腰板堂堂正正做人。
“砚莺,从今往后有我为你撑腰,你是我的人,不必再对任何人奴颜婢膝。”
柳砚莺照自己人中按了按,免得昏死过去,“世子您先冷静,事情没准没您想得那么严重,老夫人在午休,我好不容易才哄睡的,您不要扰她老人家清净,有什么事就先和我说。”
路承认握着她手,紧紧握着,“我冷静不了,今日本来约了尚书府的张湍吃酒,现下我不把你的事办了就哪也不去。”
张湍?
柳砚莺也握住了,握住了救命稻草,“您,您约了人吃酒?您既约了人便要一诺千金,您是大丈夫,怎可以无故爽约?”
“还吃什么酒,让王二送个信回绝了便是。”
“别回绝。”
“怎么?”
柳砚莺眨巴眨巴眼睛,还没想好说辞,路承业约好和张湍吃酒,她巴不得他赶紧离府,别在荣春苑大呼小叫,吵醒了老夫人她免不得在路景延那前功尽弃。
她吞口唾沫道:“您看这样如何?我陪您去,我先陪您去赴约,您也冷静冷静,想想和勋国公府的婚约,回来等老夫人醒了咱们再从长计议。”
柳砚莺哄孩子似的劝着路承业,路承业一听勋国公府,也被浇了盆冷水,又听她陪自己赴约,稍稍觉得好受了些。
“可是——”
柳砚莺按住他,怨念颇深道:“没有可是,世子,您今日行事实在鲁莽,您可想过我的处境?王府上下多看重您的婚事您不是不知道,既然都答应了夫人先将勋国公府的婚事放在首位,您又怎能出尔反尔?”
路承业冷静下来:“是我思虑不周了,母亲不为难我,未必不会为难你。”
柳砚莺撇撇嘴,谁说不是呢。
路承业总算消停:“委屈你了。”
见他让步,柳砚莺眼睛都亮了:“世子哪的话,不委屈,那咱们走吧?张公子还等着呢。”
她又轻声细语顺毛捋了半天,路承业消下大半火气让柳砚莺给领出了荣春苑,他叫来候在外边的王二准备马车,携柳砚莺去府门口候着。
柳砚莺没有忘记和路景延的约,但忘不忘的都只能假装忘了。
待回府再与他解释,毕竟这事实在来得突然,又牵涉重大关系到她后半生命运,比放什么黑猫白猫重要百倍。
走着走着她觉得不对劲,陡然站住脚步问路承业:“世子,我们为何前门不走要走北门?”
路承业不知她与路景延有约,只自然道:“我与张湍约在了城北他的府邸,走北门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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