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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桂見賀蘭春沒有旁的話囑咐了,便站出一步道:「側妃慣來好性,待人最大方不錯了,若是好的自有賞,若是起了歪心思的,就別怪側妃不留情面,不管你們老子娘是哪個,若犯了事該攆便攆,絕不容情。」
雲琴忙稱了「是」,之後在靈桂的示意下退了下去。
蔓菁那廂重上了茶來,賀蘭春接過後呷了一口,將紅唇潤的嬌嫩潤澤。
「娘子,奴婢瞧著雲琴可不像是什麼服侍人的,那一雙養的嬌嫩呢!」蔓菁輕聲說道。
賀蘭春笑了一聲:「沒聽靈桂說嘛!她老子娘是老王妃院裡的管事媽媽,平日裡想來巴結她的必不會少,就不知怎去了疏桐院,如今又被王妃打發給了我。」
「妖妖嬈嬈,一瞧準是個狐媚子。」蔓菁輕呸一聲:「您得尋個不是打發了她才好,奴婢瞧著她這般年紀還未曾配人,可見是個心氣高的。」
賀蘭春唇角彎了彎:「叫人去打聽一番,這雲琴是從厚德樓出去的還是一進府就在疏桐院服侍。」
她心中倒有幾分猜疑,疑心這雲琴是老王妃當年指派給魏氏的,想要抬舉了她,只是這樁事未成,才將她耽擱了今日,若不然她也不會這般年紀還未曾配人,賀蘭春扯了扯唇角,若是她所料不錯,魏氏倒是好手段,將人拘了這麼久,如今又打發到了她的院裡,老王妃若想生事可不就是一個現成的藉口。
☆、第33章第33章
夜裡,季卿歇在了庭知山房,只是他回來的稍晚了些,賀蘭春已入了眠,小臉睡的粉撲撲的,像一顆熟透的蜜桃,水嫩多汁。
季卿慣來是不用外人服侍的,在書房便洗漱了一番,回了屋瞧見守夜的侍女皺了下眉,他不喜歡叫人守夜,像他這樣的武將警惕心極高,但凡有點響動必要驚醒。
「下去吧!」季卿壓低聲音說。
繁縷和木藍對視一眼,倒未曾立即依令行事,繁縷輕聲道:「王爺,娘子夜裡若是起夜還需奴婢們服侍。」
季卿眉頭略皺,道:「這有本王,用不著你們,下去。」他語氣加重了一些,莫說繁縷這樣的小娘,便是他營中的軍士聽到他這樣的語氣心裡都發慌。
繁縷和木藍輕應了一聲,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只是未曾真離了房,兩人守在了堂屋,若是賀蘭春醒了叫人她們也能立時聽見。
季卿熄了房中唯一的燈,之後躡手躡腳的上了榻,熟門熟路的摸上了玉山高處。
賀蘭春做了夢,夢中自己成了一個蓮藕,還是即將成精的那種,長出了人身來,有一個從哪來的老怪化身成人,抓住她就啃噬。
老怪先是一口咬住藕娃娃最肥嫩的部位,吧唧吧唧啃的津津有味,藕娃娃也是要成精的小妖,疼得哎呦呦直叫,老怪齜牙一笑,埋咬住一截脆嫩的藕腿便啃,絲藕白如雪,脆生生,嬌嫩嫩,一口下去唇齒留香,滲出香甜的汁,老怪連吸帶口允,將汁液吸了個乾淨。
藕娃娃疼得哆哆嗦嗦,賀蘭春身有感觸,驀的睜開了眼,借著月光瞧見一個黑影抓著她雙月退埋頭苦幹,當即想到夢中呲牙老怪,嚇的打了一個寒顫。
季卿見她醒了抬頭一笑,賀蘭春只瞧見一口晃人眼的白牙,身體不禁一縮,雪膩香酥輕盪,季卿眼力極佳,只覺口乾舌燥,頓時化身成一尾活魚躍進淺盪的波瀾中,這尾活魚靈巧至極,在水波中搖頭擺尾,好不快活。
賀蘭春哼哼兩聲,腰肢搖曳,臀兒亂擺,漸漸得了,神魂飄蕩,她伸出一雙藕臂纏上季卿的脖頸,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簡直灼燒得她恨不得生了一雙翅來飛到春花叢中。
季卿在她身上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抵死纏綿,又聽她咿咿呀呀的嬌口今不停,不由火盛情濃,低頭銜了她唇輕輕相噬,不顧嬌花嫩蕊已然開敗,只管揉殘了這一朵嬌花。
賀蘭春粉臉漲紅,伊伊呀呀,歡叫不絕,雲鬃蓬鬆,不知幾何,花心跳蕩,那雙纏在季卿脖頸上的手卸了力一般軟軟的垂了下來。
季卿卻是興念更狂,伸手將人一撈,不顧美人香汗遍濡,擺弄一下再次交戰。
賀蘭春素手扶枕,跪臥在繡榻之上,艷紅的小臉偎在帛枕上,四肢顛簸,嬌嬌哀鳴。
不知過了多久,季卿骨軟筋麻,雲寸初交,威風大滅,人跪在賀蘭春的身後喘著粗氣,只待休兵再戰。
這一夜,賀蘭春像熱鍋上的餅一樣被翻來覆去煎的體酥肉麻,嬌嫩的嗓子微啞,初時倒不覺疼痛,次日醒來剛要開口喚人便覺得喉間被熱油灼傷一般,叫她暗暗叫苦,心中對季卿連番咒罵不休。
「娘子。」箬蘭聽見響動,忙和蔓菁進了屋,先是掛好了幔帳,又問道:「娘子可是要起身了?」
賀蘭春輕「嗯」一聲,嗓音像是被砂紙磨過一般,嚇了箬蘭和蔓菁一跳,忙一個去取水,一個要去請了大夫來。
賀蘭春哪裡好意思看大夫,忙喊住蔓菁,等喝了口涼茶潤了潤嗓子後,才道:「不必大驚小怪,叫房媽媽去煮一碗雪梨湯便是了。」
蔓菁猶豫了一下,輕應了一聲,轉身去叫人傳了話。
箬蘭服侍著賀蘭春起了身,等洗簌妥當後已過了小半個時辰,蔓菁正好帶人端了食盒進房。
「王爺呢?又起了大早?」賀蘭春隨口問了一聲。
箬蘭回道:「繁縷說王爺寅時末起的身,特意吩咐了不許奴婢們擾了娘子歇息。」她們叫慣了「娘子」,一時半刻倒是改不過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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