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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母猪 by 黄金圣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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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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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敬元苦笑:“公孙先生真会说笑。我若是看了,丞相还能容我?”

公孙鄞看着谢征一耸肩。

问了这么多,看似解开了不少谜题,但真正重要的又一个都没问出来。

谢征忽而抬眸:“樊二牛在魏严身边时,是何名讳,居何职?”

贺敬元额角坠下冷汗来,道:“侯爷,恕下官现在不能说。”

谢征不笑的时候,一双凤眸压迫感尤其逼人,他审视着贺敬元,问:“为何?”

贺敬元嘴里发苦,他当然知晓樊家背后的真相,对谢征而言意味着什么。若是他同樊家并无交集,只是查当年的锦州一案碰巧查到了樊家,自己或许还能寄希于他心中那份仁慈,樊家夫妻已死,往事尘埃落定,莫要再追究樊家那对孤女。

可他竟称樊长玉为内子,樊家小女儿又是被反贼误当成他女儿劫走的,贺敬元不敢想象道出真相后,樊家那两姐妹会面临什么。

他会告诉谢征樊家夫妻真正的身份,但不是现在,至少得等樊家姐妹都安全后。

第66章

远处巡营的将士打更报起时辰,梆子声自夜幕里传来,在一片寂静的大帐内显得尤为清晰,高几上燃着的烛火猛地颤动了一下。

贺敬元在谢征冷峻的目光下,艰难开口:“侯爷姑且当贺敬元是胆小鼠辈罢,若解卢城之困后,贺某若还有命在,必定向侯爷坦诚一切。”

公孙鄞闻言不免看了谢征一眼,二人皆是不置可否。

贺敬元将蓟州调兵的虎符都交了出来,可见其表忠程度,却又守着樊家夫妻的身份不说,只为图自保,怕谢征拿到兵权之后直接除掉他,这样一点小心思,倒也无伤大雅。

帐内短暂地沉寂了一阵后,谢征才扯了扯唇角道:“贺大人大可把心放进肚子里,谢某出身行伍,旁的不敢保证,许诺的事,一定不会食言。再者,贺大人在蓟州任职十载有余,甚得民心,也得蓟州将士们爱重,本侯轻易也不敢动贺大人不是?”

贺敬元额角的冷汗都滑下来了,忙垂首道:“侯爷说笑了,论在军中的威望,何人又能越过侯爷去?”

谢征指尖在椅子扶手上不轻不重地叩了两下,黑眸审视着眼前这位恭敬拱手的儒将,像是权衡定了什么一般,终是做了让步:“好,本侯便等着卢城之困解后,贺大人的答案。”

贺敬元只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那道视线陡然一轻,呼吸都顺畅了许多,愈发恭敬地抱拳将腰身折了一个度:“多谢侯爷体恤。”

谢征起身,绣着云海纹的衣摆垂感极好,料子甚至在烛火下反着光,他淡淡落下一句:“明日贺大人拨与两万新兵,将城内擅修筑水利的工匠一并安插进去,立春后雨水将至,不在春汛到来前于巫河上有筑好堤坝,此计便派不上用场了。”

贺敬元忙道:“下官今夜便召集底下将领安排。”

走出大帐后,公孙鄞低声同谢征道:“你倒真允了他的讨价还价。”

谢征把蓟州虎符扔与他,斜眼问了句:“不然?”

公孙鄞两只手去接才捧住了虎符,道:“他在蓟州经营多年,既要用蓟州军来做吃下长信王五万大军的一个口袋,的确轻易动不得他,大战前主将身亡,哪能不影响士气。不过……他虎符都交出来了,也是真敢赌你会为了樊家,不论如何都留他性命。”

谢征道:“他若不交虎符,我焉敢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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