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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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她早已不能回去。
绝对不能被赶出府。
紫朱嘴唇微颤,这颗心在左右摇晃,最后做出抉择,猛然泄气:“婢子认得,这是后日要送去给铆二爷岳翁家的。”
随后,一片寂静。
不知过去多久,紫朱因害怕而渐渐有些站不住。
宝因端笑着:“原是要我问一句,你才肯答一句的。”
听着女子愠怒的语气,紫朱赶紧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初十那日卯正,黄阿婆拿着这鹿皮来找我,说是隺五爷贪玩,不小心给烧了。”
宝因将金镯放在几上,沉吟不语。
林卫隺是周姨娘所生,紫朱又是侍奉周姨娘的,自要护着,只是少出院子走动,很多事也就不知道。
五哥为写治国策论,发奋图强到多日不来西府了,林却意还为这儿说笑过几回。
除去一人,还有一人。
黄阿婆?
她刚怀上兕姐儿时,便被那婆子身上浓烈的气味给扰得心神难安,为此还特地问了名的。
这黄婆子曾几何时也是仗着李秀的威风。
这时,玉藻忽然挑帘进来,瞟了眼紫朱后,走到榻边,附耳小声道:“那黄婆子瞧见我们去东府找人,果然开始不对劲了,想法子打听我们院里的消息。”
宝因想到往日的那些事,只让她去找来李婆子,还有几处疑云,需要再问个清楚。
“我不好说。”
李婆子进了屋,坐在方杌上,露出一副极为难的模样,“大奶奶是知道的,我原也是管些两府支出的账目,只是黄婆子攀上了李秀婆媳,将我赶去打理些园子的账,说来不怕大奶奶笑,我活到这把年纪也是个心胸狭隘的,自是对她没什么好话。”
宝因知道她是不想落人话柄,被其余婆子疏远,莞尔道:“阿婆既不好说,那我便问。”
李婆子脸上的神情立马就变了样,爽快开口:“大奶奶要问,那我自然不敢作假。”
宝因开口,只问:“她可嗜酒?”
一府之事,无非就那些,内宅仆妇能惹出的祸事,更是相通。
那日需要以浓香遮盖的,除了酒,还能是什么。
李婆子点头,也正如她自个说的,对这个人是没什么好话的,因而说到这儿,便止不住话头的说了起来:“黄婆子就是个破酒篓子,也尽爱做些赌徒的事,以前也惹出过祸事,夜里守门时,只顾喝酒赌钱,让外宅的人进了二门内,不过事小,李秀罚了些例银也就算了。”
那个人是谁,又为何如此了事。
宝因约莫猜到了些。
紫朱也留在微明院等到兕姐儿回来,只瞧了几眼,便知该裁多少布,领了布就回东府去了。
等人走后,李婆子自也按不住好奇心:“黄婆子那儿要如何处置?”
宝因眨眼,垂眸望着兕姐儿笑开:“今儿也不早了,明日再说吧,那鹿皮还得阿婆多费费心,还有给那黄婆子多安排些差事,让她这两日都没空往东府那边跑,她要是与你闹起来,你只管说是我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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