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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昭面露疑惑。
崔冶說道:「或坐或躺,都是一樣的,沒有任何區別。」
孟昔昭看看他。
然後低下頭,沒說任何話。
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他不能暴露自己知道崔冶中毒的事情,也不能去問崔冶究竟怎麼回事,他們還沒那麼熟。
崔冶身上一堆秘密,是即使看了書的孟昔昭,都只能停留在一知半解狀態的程度;孟昔昭的身上也有一堆秘密,是崔冶決計猜不到的那種大秘密,即使猜到了,恐怕他也不敢相信。
自從發現自己穿到古代,孟昔昭就自動放棄找個知心愛人和生死之交這種事情了,觀念不同,怎麼睡覺;眼界不一,怎麼掏心。
他陷入了沉默,卻不知道,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回應,而且回應的更大聲。
崔冶看著他腦袋上的白玉冠,冠隨人動,人心浮氣躁,那潔白無瑕的小冠也一點一點,看著不太老實。
孟昔昭有的顧慮,崔冶也有,只是看著孟昔昭這個知情知的模樣,他又覺得心裡不太好受。
他不知道為何世人對孟昔昭有那麼大的誤解,他只知道自己認識的孟二郎絕不是那等愚笨污濁之輩,恰恰相反,他活得很通透,或許就因為太通透了,才總是殫精竭慮,難以表露自己的真性情。
一段時間過後,安靜的室內突然響起崔冶的詢問:「上次在宮中,我對你置若罔聞,你可生氣了?」
孟昔昭抬頭,有點茫然。
這都過去快一個月了,怎麼還提這件事?
眨眨眼,孟昔昭當然是搖頭否認:「哪裡的話,我怎麼會生殿下的氣。」
崔冶聽了,卻小小的勾唇一下,仿佛看見魚兒傻乎乎游過來的貓,「看來是生氣了。」
孟昔昭:「……」
他搞不懂崔冶從哪得出的結論,趕緊為自己正名:「真的沒有,我知道殿下這麼做,是有殿下的道理。」
崔冶點點頭,嘆了口氣:「看來生氣的時間還不短。」
孟昔昭:「…………」
「沒有,確實沒有。」
崔冶給了他一個憐惜的眼神,仿佛在說,我都知道了,不用再撒謊了。
孟昔昭:「……」
他不想讓崔冶誤會他,被逼無奈之下,只好說了實話:「當時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但是就一點點而已啊,殿下的處境我也是有所耳聞的,我確實沒有生你的氣。」
崔冶歪頭:「真的?」
孟昔昭趕緊點頭,恨不得對天發誓:「真的,絕對真。」
崔冶聽了,反而有點失望:「其實我是希望二郎對我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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