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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愣了一下,回道:「好的,如果中途退出將不會獲得任何報酬,您確定嗎?」
鄭之文咬牙道:「確定!」
他這些天都是在火堆旁睡的!被蚊子咬的受不了了,現在還在被迫繼續和白桉檸一個隊,他想他真的要瘋了!
於是白桉檸落單了。
【哈哈哈,白桉檸不能吃白食了】
【他臉皮真的級厚,鄭之文自己找吃的不容易,還要分給他!】
【我就知道鄭之文會有這個想法,換我我也不想呆了,隊友真是個巨嬰,只會嚶嚶嚶】
【以前的牧輕塵都沒很多煩人吧,動不動就哭,而且還哭的好難看!】
白桉檸得知後,手足無措地看向工作人員:「那我怎麼辦?」
工作人員:「不好意思,如果您待不下去了也可以退出,我們節目組不會為難人的。」
白桉檸被這句話哽住,意思是讓他自己一個人組隊?他會被嚇死的吧?
他已經很久都沒睡好了,晚上老是夢到鬼,昨晚還被鬼壓床,他完全都說不出話,身體沉重,心臟難受到想窒息。
他真的怕得要死,入夢之後不是被鬼打就是被鬼追,他現在一到了晚上就害怕,沒了鄭之文在外邊守著,他怎麼辦……
遠處的牧輕塵嘴角微微勾起,但很快被壓了下去,看著白桉檸臉色發青,眼底烏黑,整張臉的皮膚都失去了血色,倒也算滿意,只不過遠遠不夠……
不知道牧輕塵在想什麼的宮離修卻將那一抹笑意看了下來,心想和他組隊有這麼開心嗎?
夜晚
又是大雨滂沱的一個晚上,狂風呼嘯,整個海島在接受著雷雨交加的洗禮,節目組早提前在他們的營地里外都放了避雷設備。
白桉檸沒想到雨勢會這麼大,如一盆盆水潑灑在帳篷上,總覺得帳篷下一秒就撐不住了。
沒有人願意和他一起住,他問過風覓決能不能讓自己和他們住一晚上,得到的卻只有無情拒絕!他們怎麼能這麼殘忍沒人性!
「你在生氣嗎?你在怨恨嗎?不如把你的身體給我吧?」
「誰!!」白桉檸睜開眼睛,突然又看見夢裡一直追著他的女鬼,等看清了女鬼的整張臉後,他的臉色被嚇得慘白,顫抖著身體,心跳險些驟停,手腳也變得越發不受控制,他大聲叫罵:「滾啊!滾出去!你是鬼……!別再靠近我!」
逼仄的空間卻告訴他無法逃離,出了帳篷就會被大雨淋濕,可呆在這裡就會被女鬼害死!而他的求救聲也被雨聲吞沒了。
「是誰你還不知道嗎?我每天晚上都在找你……不是嗎?我的情郎……」
女鬼青面獠牙,猙獰著一張臉,醜陋無比,她緩緩俯下身,在白桉檸的耳邊吹著涼氣,「相公……把你殺了還是洞房,你只能選一個。」
陰森冰涼的氣息吹得白桉檸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之後便徹底崩潰了,在女鬼即將觸碰到他的嘴唇之後,他回想起了牧輕塵之前對他的說的唇語,說他死定了!
第35章他後悔是他的事情。
次日
大雨沖刷後的海島恢復了蟲鳴喧囂,早上溫熱的光照射在人的臉頰上,有一層暖意。
最近他們的早餐明顯豐富了許多,但去市的那一次還是沒能買上泡麵,牧輕塵這身體的胃不行,吃了容易拉肚子。
「聽說了沒,早上又走了一個人,聽說是被抬走的,昨晚暈了過去,節目組測到對方心律不正常……」米歇爾一坐下就在桌上噼啪的說,雖然沒見到場景,但他想著當時的情景一定折騰死節目組,大半夜的。
牧輕塵吃掛麵的手一頓,低頭吃麵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彎起,接著慢條斯理吃著,邊聽米歇爾的大膽猜測。
不用說,早上沒見到誰,就是誰了。
在場的人也不知道節目組一大早就掛了公告出來,稱白桉檸身體不適,自願退出節目。
【哦豁,沒有這位哥,節目組又少了些笑點】
【不是我說,不會是真出事了吧?怎麼會毫無預兆就退出了?】
【樓上別陰謀論行嗎?而且白桉檸一直以來狀態都不太好,不用說都知道撐不了多久的,意料之中。】
【這本來就是可以即時退出的節目,怪誰?難不成錢很好掙?去哪兒混混日子就有錢拿?】
【不要說獎金了,就連上節目的報酬都拿不下來,笑死。】
章雲飛這幾天靠著果子和趕海搞了不少吃的,雖然和節目組換了生薑和鹽,但做出來的東西還是難以下咽,他們每天忍受著隔壁那兩組人做的散發出來的香味,又餓又饞,之前米歇爾好心給了他們一條做好的魚,就是因為嘗過他們吃的東西,有了對比,更心塞了!
之後便是連吃甜甜的果子都味如嚼蠟。
一個多小時後
章雲飛找到空隙去找牧輕塵了,結果還沒說上話就被人攔住,風覓決眉頭微蹙地看著他,眼神自上而下,輕蔑道:「你又想做什麼?」
又,這個字不言而喻。
此時的牧輕塵坐凳子上,神情嫻靜,淡然地看著這位白桉檸的舔狗,章雲飛對於白桉檸的心態轉變他也大致猜到了,無非就是看到白桉檸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丟臉又傷自尊,最後化為憤怒。
不知道章雲飛的來意,如果是挑釁,那麼他的結果不會和白桉檸好到哪裡去,當然,節目組一次性退出去兩個必定讓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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