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纯纯的爱(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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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那舞台中很自然的拿起麦克风,等候音乐响起,可是卡带没倒好,我走去那小窗,我说我不会听那开始的节奏,最好你提示下。他说你不用紧张,平时多听歌就会了。我也不知跟对节奏没有就跟着音乐唱起来,唱着唱着又不敢唱。等音乐响起,灯光闪烁时,我的心有点慌乱起来,不敢放声唱,扩声器把我小声唱的歌也传出来,整个厅都是我的歌声。这时我整个人都飘荡起来,恍惚间唱错歌词,什么时候唱完了也不知。四周一片寂静,我心里一阵空落。觉得自己真的是:孤独站在这舞台,听不到掌声响起来,我的心中有无限感慨。
这就是我第一次去舞台跟着音乐唱歌的经历。有勇气和胆量站出去唱也算“成功”
了。
我唱完是阿华跟着唱《两地情》她去的掌声没有我多,可回来时是掌声送的。没有谁能相信一个十一岁多的女孩会这么大胆这么能唱,唱得也很好听。她回到座位,我问她我唱歌时有没人笑?她说有一个女的笑。
我们早早的回去。躺在床上,两人都不能平静。
八九年十二月十日晴
今日是三姐举行婚礼的大喜日子。
一早我和阿萍表妹及堂嫂从大姐新屋走路回来。父亲交待我拿鸡又忘记了。他们都怪我这么迟才回来。
三姐在母亲房间里紧张且有激情的吃着鸡肉,吃不下又逼着自己在硬吃。
我说我可以再骑着单车转回去拿鸡,他们都叫我快去快回,别叫人等。
等我急匆匆气喘吁吁赶回来时,三姐己经化好妆,头上载着花,穿着一套西裙套装,戴着新娘花,真有新娘子的样了。酙茶给父母。姐夫家来的人也在搬嫁妆了。
姐夫和三姐告诉父母亲他们出门了,三姐也没流泪,只是眼圈红了些。(我也没看见,别人告诉我的。)四英问我要不要化妆?我就说随便抹点胭脂粉,描眉。便也急匆匆的提皮吉送他们,人很多只能挤着上车。
也不见三姐有什么不舍,我也没有。
开车时,我返过头来的一刻间,我见到母亲抹了抹那爬满皱纹的眼角都是泪。我的心缩紧了,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兴冲冲。
坐在车上,行人看新娘没有让我有半点的开心。存在脑海里的永远都忘不了母亲那满是皱纹的脸,抱着外甥女孤伶伶站在那里不舍的影子。哦,母亲,您的女儿们都长大了,她们都要去做别人的媳妇,妻子,母亲。哦,母亲,真愿这辈子都不嫁守在您的身边。
车子一直儿了一条街,又兜一大圈才去到他们家。照相,叫童男童女去爬新娘床。叫我开皮箱拿红包拍照。我们姐妹和送嫁的人都拿了红包和照相。
吃完午饭,三姐又给红包我们,我们走了,三姐也有恋恋不舍之情。
回到家里,虽然亲戚朋友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可是心里仍然觉得少了什么,那人去房空的感觉仍然叫我难受。我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流露出半点依恋和想念,不让人说自己脆弱。
开始听歌,然后躺在床上和四英说笑,一直到吃晚饭加菜,我都推说不想吃不吃了,但还是吃了。
晚饭散后,父母亲又去大姐家住了,留下残渣砨碟全我收拾。洗碗洗碟洗杯累得够呛了,然后才洗澡洗衣服。
做完这一切姑姑叫我帮她扣纽扣,说着乡音,说那个“烂狗那”
(可恨的女人)有点象刘姥姥的让人好笑。
这一晚上,不知道自己是真快乐还是装快乐?
十二月十一日晴
舅母他们要走了,早上八点起床煮早歺,吃完又准备午饭让他们吃了坐十二点的车。又送他们去车站。等他们走后,我才骑单车去丽梅家。她说芬要晚上才打电话过来,我说也不想等她的电话了。
下午她不用上班叫我和她一起去汽车站她同学那里玩,也没什么好聊的。
晚上又要我去大姐新屋睡,真有点委屈。
十二月十二日晴
多想好好的睡一觉,我的两腿似肿了的疼,可是父母还不断的让我和阿萍晚上去大姐家睡觉,早上走回来。晚上去走那条铁路,走累了就怨恨四英拿了单车也不按时还,太过份了。
走着走着,就觉得这条路好长好长,好希望有一个爱的人陪着一起走。这样,觉得自己又委屈又渴望,就想起了往日和我又打又闹的三姐,和她一起走路时,累了,就会埋怨气恨,埋怨这条路又长又难走,怨恨过了,或者哭了,姐姐就会半嗔半哄的逗我笑。现在,没有姐逗我笑了,我又要哭了。姐姐己经是姐夫的老婆了,难道我还要和姐夫争爱吗?这条路并不真是难走,而是走得没意思了。
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在爱的人面前撒娇卖萌,痴憨任性幽怨了。
只有在爱的人面前,我才是活得最真实最轻松的。而这份爱,却再也不属于我。
我头疼感冒声音嘶哑。我多么希望有人来关心我爱我注重我。我知道我的病来得很快,不是身病而是心病。
早上没起床时听父亲说三姐今日不回门不用我去接时,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谥满了整张脸。那又怨又恨又爱的情感一览无遗。这时的我才知,原来那委屈,埋怨,病痛,全是为了今天的“见面”
呵。可是倔强的我,为了不承认自己的脆弱,而掩饰自己那颗想她念她爱她的心而不露出自己的难过。
我赌气地说:“我才不要去接她”
,心里就越难过。在一时间,姐夫的影子又让我气恼自己:她是他的,她是他的,我有什么权力去和他争夺爱?是我太痴太傻了。
然而,从小到大,二十年了,二十年的姐妹之情就这样散了?他才几年?我嫉妒我恨他。
从街上回到家里,我再也伪装不了自己而在母亲面前哭了。母亲他们忙着做油糍,以为我是为丢失二十元,钥匙不知放哪而哭的。我说是因为走路回来走累了才哭的。
午睡了一会儿,听到徐小凤的《顺流逆流》“从来得失我看透”
这句带着苍凉味的歌曲,我的心才好受些。
晚上躺在床上,也不看电视剧,说头疼,饭也说不吃,好象得了相思病的人。直渴望有人来爱抚。
半夜里母亲起来用驱风油安抚我疼痛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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