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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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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看著那繡到一半的手帕上,神思似乎有些游離。翠翠便試探著開了腔,「夫人,您近日怎麼不去找大人了?」

青黛聞言,倒是回過神了,串了一根嫩綠的絲線便要去繡竹子,似是不經意地答道:「繡活還未弄好呢。」

翠翠縱使平日有些傻氣,這時也發覺青黛近日鬱鬱寡歡的原因了,定是她和大人吵架了。

翠翠雖覺得主子似是一副冷麵佛,平時便陰沉沉地好生嚇人。但她覺得主子對夫人卻是不差的。

她不想青黛繼續沉鬱下去,便嘗試著勸她,「都說是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夫人這都不理會大人好幾日了,怎麼說也該消氣了。」

青黛垂著目光,右手的細針微微地停了下,左手微微收緊著箍著手帕的圓圓繡繃,卻是不語的。

翠翠又道:「夫人是不是還為那日的事置氣?奴婢還以為大人會將所有的千金小姐都收進來呢,本還有些憤懣不平。」

「可後來奴婢打聽明白了,沒想到大人如此專情,當面拒絕了那群富家小姐,還說只要夫人您一個哩!」

一會兒都沒有聽見青黛的回應,翠翠便轉過頭看向青黛,卻發現她臉頰現著薄薄的紅雲,那手帕上的針線也歪了一腳,她回過神便是嗔了翠翠一句,「就知道胡說。」

翠翠委屈地癟著嘴,「翠翠是實話實說哩。」

青黛拿著手中的帕子,屋中只有繡花針一上一下地穿過緞子的聲響,和微風輕撫的聲音。待那最後一針縫好了,斷了線,她才細細去想著翠翠的話。

即使不想和他走得親近,她也不該這般遠離他的。

也罷,這些衣裳都已經送過來了,無論如何,她也要去謝他一番的。

如此,她便去尋他。

第3o章陰暗牢籠

這仿佛是一個被世界遺忘和唾棄的角落,牆外金光明媚如火。到了牆內,暖和的光陽立即變成了一盞盞慘白孤寂的冷光。

內里腐霉,間或有絲絲寒風從牆的縫隙里吹進來,吹起落地塵土,飄蕩在半空中瀰漫了整個地牢。

秦肆在一眾侍衛的擁護下進了這間陰暗的屋子,剛一踏入這個區域,就立馬察覺到一股噁心的氣息,他有些不喜地蹙著眉。

略微垂眼,便能看見徑上的一層凝固的血跡。他避開了髒污,往內里走去。

屋子裡暗無天日,只有牆上鑲著的油燈才能映出那麼點光線來。

每隔幾步便守著一名身著靛藍織錦箭袖、腰佩長刀的錦衣衛,將此處守個密不透風。他們見著秦肆進來,便是恭恭敬敬地施禮。

秦肆低低地「嗯」了一聲,就算是回應了。

等完全入了裡間,那股刺鼻的血腥氣息就愈發地明顯了。

侍衛迎著秦肆到主位上坐下,抬眼便能見一個囚犯被豎著綁在十字刑具上。

他的嘴唇因失水而乾裂,雙眼的位置凝結著一層厚厚的血污。身上只著淡薄的裡衣,裡衣上密密麻麻地都是血跡。

一名身高馬大的錦衣衛正手揚著堅硬牛皮製成的鞭子,狠狠地往囚犯身上打去,每落下一個鞭子便在裡衣上透出一道猩紅的血痕。

秦肆接過侍衛奉上的茶水,撇盡上面的茶沫,細細地喝了一口,才悠閒地朝著那名錦衣衛道:「趙千戶。」

那名錦衣衛聞聲便放下了鞭子,轉身露出一張冷峻的臉,正是之前在城郊森林捉拿青黛的錦衣衛頭子。他見著正位上的秦肆便作揖,「督主。」

秦肆在這骯髒而黑暗的牢籠之中,衣擺都不曾沾染上一絲灰塵,他放下手中茶盞便問道:「如何了?」

趙千戶應道:「還在嘴硬,不肯說出背後的指使之人。」

秦肆微瞥了眼已經奄奄一息的囚犯,若是仔細看去,還是能從面容上分辨出他是在雨神廟欲刺殺青黛的刺客。

他白皙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旁邊的兩名錦衣衛似乎受到了指使,立即將手中的一桶鹽水朝著囚犯身上潑去。

鹽水透過破碎的衣服布料,浸入了綻開的皮肉當中。囚犯立即痛苦地扭著身軀,咬緊的牙齒間蹦出悽慘的哀嚎,「啊——閹賊,你們定不好死,定不好死!」

禁錮住囚犯雙手的鐵鏈在相互碰撞發出猛烈的聲音,仿佛是他不甘的嘶吼。

油燈昏黃的投射下,秦肆的長睫在眼瞼處堪堪地遮住了一片陰影,教人瞧不出他的喜怒。

半晌,那唇角微微地揚了一下,「你這副樣子,倒像是本督做得不對了。」

話音剛落,秦肆便稀稀地朝著趙千戶瞧去,冷聲道:「點天燈罷。」

「遵命。」趙千戶領了指令,朝著周遭的錦衣衛下屬使了個眼色,下屬便立即退下去準備了。

那囚犯聽得「點天燈」猛地一愣,心臟狠狠地發涼。

他自然是識得這是什麼殘酷的刑罰。

點天燈,便是把犯罪的人扒光衣物,用麻布層層包裹,丟進油缸里浸泡一個白天,只露出一個腦袋透氣。

到了夜裡,便將罪犯頭下腳上拴在一根筆直挺高的鐵桿上,從腳上點燃火苗。麻布浸了一夜吸的油加上人體的油脂,足夠人燃燒一夜。

有些慘烈的,更是直接從頭顱里開一個口子,倒入大量燈油並點燃,可讓犯人在意識清醒當中被痛苦燒死。

這可是比鞭刑要狠上千倍萬倍的酷刑,他只是個受僱的殺手,沒有必要為了僱主徹底犧牲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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