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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清如许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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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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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知宜朝梁徽笑了笑,回过头跟隋寅说句“放心,我心里有数”

便朝梁徽走过去。

  “……”

隋寅眼看着天子撑开挂在臂弯上那件鹤氅给君后披上,皱着眉,似乎在说他穿得太少,他又觉得是自己吃多咸菜淡操心。

  已是仲春,宫中春色满园,三月湖水波光粼粼,杨柳青碧,梁曦景养的红鲤游曳石底。

  祝知宜侧脸看看梁徽的表情,摇了摇被他牵着的手:“不高兴了?”

他知道梁徽听见了。

  梁徽挑起眉,哼笑一声,没说话。

  祝知宜停下来,正对着他认真道:“梁君庭,虽然我知道你不会误会,但我还是想亲口告诉你,从来没有什么相党。”

  那些空穴来风煽风点火的传闻他也不是真的一点没听闻,只是觉得不成威胁未加理会罢了。

  但今日隋寅的话倒是提醒了他,纵使他和梁徽再默契、再心意相通,也是要把所有潜在的威胁都扼杀在萌芽中的。

  身处这个位置,本就比寻常夫妻更敏感,需要他们对彼此更郑重、更坦诚,更慎重也更用心地经营这段感情。

  梁徽看他片刻:“你紧张什么?”

  祝知宜摇摇头:“若是真的有帝党相党,那我也是最大的帝党。”

  梁徽一怔,似笑非笑:“那真不巧,我是头一号相党。”

  “……”

祝知宜也笑了。

  祝知宜白日被议事和梁曦景占着,夜里梁徽就多要了他几回。

  祝知宜被他抱在怀里,抬手将他因为动情而散落的鬓挂到耳后,又爱怜地碰了碰他汗涔涔的脸,无奈笑道:“你同小孩儿醋什么?”

  梁徽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侧握住,放到唇边吻,眸心很幽沉的黑,不知道是质问还是撒娇:“你为我抚过琴么?你为我诵过诗么?嗯?”

  “……”

祝知宜的面颊贴着他赤裸的胸口,吻了吻,轻声说,“那是他的课业。”

  梁徽很吃他主动这一套,但还是咬他的耳朵尖,宣示:“你可以用心教他,但你是我的。”

  “是,”

祝知宜承认,“我同意。”

  梁徽就闷声一笑,把人完全按进怀中:“睡吧。”

  没睡多久,祝知宜就被很轻的动静吵醒,梁徽正往身上披一件狐袍。

  祝知宜睡眼惺忪,看了眼窗外完全没亮的天,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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