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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后面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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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02米 腐眼看人基(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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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九奇怪:“盱眙又是个什么鬼?”

  蓝姑姑再次泪了,“……你家啊。”

  随便一跑竟然回了娘家?墨九尴尬地笑笑,“怪不得长得有点面熟。”

  墨九心性好,不管外面骂什么,她都不再入耳——反正骂的人也不是她。跑了这么久,她疲惫得很,不知不觉便在谩骂声中睡了过去。蓝姑姑抽搐着看她不太雅观的睡相,呜咽叹息,“可怜见儿的,往常只偶尔疯,脾性不太好。现下……是彻底傻了哇。”

  打扰到墨九好眠的是一道像铁铲子刮锅底似的破哑声。

  “我老婆子做媒多年,怎么也没想到,会摊上这么个讨债鬼……我要晓得,打死也不敢让她攀上萧家啊……”

  如花婆哭得声泪俱下,却只换了宋骜一声冷笑。

  “连街头老叟都晓得她什么品性,偏生你这老虔婆不知?”

  “呜……如花冤枉啊……”

  这破嗓门儿太过提神醒脑,墨九几乎忘了自己是大戏主角,再次睁眼看去,现马车停在了一户人家的院子外头。

  那院墙有些年岁了,缺少修缮,看上去破旧不堪,但从那青砖灰瓦看,以前应当也是殷实人家,只不晓得为何破落成这样。这会儿,除了头戴大花,嘴涂鸡血的如花婆在哭哭啼啼之外,还有一个体态微胖的中年男子唯唯诺诺的求饶。

  “亲家小郎受累了,先进屋喝口热茶再仔细说话可好?”

  这个人穿着粗布衣衫,瞧不出身份,但一看便知是个办事稳妥的人,墨九想到“墨家寡妇”

的金字招牌,打消了这个人是她便宜爹的念头,笑着朝宋骜招手。

  “小王爷,放下那个老太婆,有气冲我来撒。”

  宋骜从她的眼神里读出几分调侃,却没懂得内涵,只回头看向那辆没有动静的马车,脸上的笑意,似融了一丝莫名的春风,絮荡轻绵。

  “长渊,你怎么看?”

  不要怪墨九腐眼看人基,只怪这画风实在太容易令人遐想。

  她暧昧的目光随了宋骜望向与她并排停放的马车,好像窥破了天机一般,“哧”

的怪笑——原来萧家六郎比小王爷还跩的原因在此?

  薄荷清冽的香味儿萦绕鼻尖,仍用剑柄挑开的厚重车帷里,一张散着清冷禁欲气息的俊美面孔现于人前。他略微垂眸,睥睨般盯她一眼,刺得她收回了脸上的笑意,却又一言不地放下帘子,徒留那惊鸿一瞥的余韵,羞煞了群芳。

  尼玛……

  墨九心里暗骂,马夫已懂事的下了马杌子。

  那萧家六郎便慢条斯理的下了车,玉冠束,衣袍轻卷,如风拂水,分明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好像踏了冥界阴气婆娑而来,看谁都像在看一只死物,目中无半分波浪,却让人不得不俯低眉——但不包括墨九。

  她盯着他的眼睛,暗自称奇:原来这货的眼珠子天生异色,那一波浅浅的碎金色暗纹也并非太阳光的反射,而是他自家长成的,像格外戴了美瞳,极为好看……

  “姑娘!”

蓝姑姑暗捏她一把,小声提醒,“那是你小叔子。”

  墨九随口回她,“一堆野鸡里立了一只白天鹅,你就不多看几眼?”

  蓝姑姑愕然,似懂非懂。

  宋骜却斜刺里探头怒目,“谁是野鸡?谁是白天鹅?”

  墨九朝他“腼腆”

一笑,不解释,只把脚步落在后面,含糊嘀咕。

  “你哪是野鸡啊?你分明就是一条小受狗。”

  旺财突地回头,吐着大舌头瞅她,大尾巴直摇。

  墨九扯着嘴朝它笑,将另外一只茶叶蛋塞入了狗嘴。

  “乖娃娃,不是骂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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