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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我都不知道对方是大佬为什么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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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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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杭笑白只注意到了祁漾,其余注意力都放在夏春心身上,并未看到井斯年,也只当他是客人,温和说:“谈不上研究,只是在国外学习和进行一些演出。”

“演出?”

井斯年在娱乐圈混了三年,没听说有杭笑白这号人物啊,“学音乐的?”

“差不多吧,我从小学小提琴。”

“……”

井斯年心情更复杂了,怎么这么巧,祁漾也是从小学小提琴,两个男人怎么都对小提琴有爱好啊?

杭笑白说是从小学小提琴应是谦虚,实际上大概是个小提琴演奏家,没准还是哪个大学的客座教授。

井斯年不由得想着,祁漾和杭笑白都是从学拉提琴,杭笑白如此谦谦有礼,温润儒雅,祁漾怎么就没这气质呢?

祁漾总是高深莫测城府深的模样,透着坏劲儿,祁漾手指轻推眼镜,他就觉得祁漾要干坏事。

有一种人,只一眼,就能要了人命,祁漾就是那种一眼要人命的人。

他的城府毫不掩饰,深得望不见底,谁被他盯上,谁的命脉就被他紧紧扼住,腿软得生出怯意。

“那杭先生过阵子还回去吧?”

这是井斯年所关心的,希望杭笑白尽快离开,佯装期待问,“国外还有演出吧?”

杭笑白却道:“目前没做回去的打算,休息两个月,陪陪朋友。”

“……”

朋友是夏春心吧。

离开医院后,井斯年在去机场的路上,打电话给祁漾。

祁漾接到电话时,正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闭眼休息,手机之前没电关机,一直用别人手机,刚充好电。

接连数日熬夜缺觉,令他眼窝陷得很深,眼镜边也没挡住他眼下的青痕,电话响,看是井斯年,他摘了眼镜,疲惫地按着眉骨,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井斯年汇报说:“夏老爷子的状态还行,看着也挺爱逞能的,一个劲儿说没事儿。”

祁漾紧锁的眉头稍微展开了些,“辛苦你了。”

井斯年估计受不得祁漾和他客气,玩笑道:“这有什么辛苦的啊,这几年我吃喝玩乐那些钱不还都是你给的吗,祁总客气了。”

祁漾没再说话,从兜里拿出一条丝巾,放在手里卷着。

他手指修长偏瘦,肤色偏白,手上缓慢的一圈圈地绕着女人的这条小粉色方形丝巾,好像是女人柔软的手指在绕着他的手。

好半晌,他才缓声道:“夏春心怎么样?”

井斯年一直没挂电话,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回道:“没见着你老婆,她回家了,还有听说她最近身体都不太好,应该是回家休息了。”

冬天昼短夜长,已经入夜,夜晚的医院也是灯火通明。

偏头便能望到走廊尽头窗外的黑暗,冬日的枯干树枝上挂着一闪一闪的彩灯,很像在葬礼上敲架子鼓,竭力表现着不合时宜的热闹。

祁漾刚舒展开的眉头又渐渐拧起,但却未再问。

停了许久,才问出下一个问题,“那个杭笑白还在医院?”

井斯年不敢乱掺和人家夫妻的事,尤其是夏春心的未婚夫,含糊不清地说:“大概吧。”

祁漾挂断电话,戴上眼镜,头向后仰着靠墙,合目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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