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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欲出头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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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海鲜盛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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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惊一乍的,反倒把头给整不痛了。我想应该是木子李给的止痛药起了作用。

只是牙齿还在隐隐作痛,还痛得又酸又痒。我恨不得去机修那里拿把老虎钳,把牙全给拔了,看你们还作怪生痛不?

忿恨之后,我又想到了一个不去医院看牙医的土办法。

我用口袋里仅剩的二十块零钱,到水果批站扛来一捆青皮甘蔗,丢进宿舍的淋浴房,用水冲去泥巴,用毛巾擦去水珠,用菜刀把一根剁成两截,连带着坚硬的甘蔗皮,狠命地啃了起来。

这种奇怪地治痛方法,是从我老婆那里学来的。老婆说她做姑娘的时候,每个月来大姨妈时,肚子都痛得要命,又不好意思跟人说,就拼命地吃东西,每次效果还都挺好。

老婆说,这就叫转化。我并没有问清楚,她把痛经究竟转化成别得的什么神经痛了。

我到目前为止,依旧也弄不懂坊间的一个传说,说本来每月都会痛经的姑娘,一旦有男人交欢之后,痛经就奇迹般地自动消失了。还说没有过性行为的女人,子宫肌瘤、子宫癌等妇科病的病率,远比有过性行为的女人要高出许多。而只生过一个孩子的女人,又要比生了多个孩子的女人的得病率要高。

这些奇怪的医学理论我真是搞不太清楚,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牙齿为什么会痛。用我们老家的土话说,就是吃力过度了。也就是没吃好睡好,极度劳累、透支体力所致。而吃不好睡不好的罪魁祸,还是水土不服。

我的生命要融入顶山的水土,的确还需要一段时期的磨合。我要彻底改变掉挑食厌食的不良习惯,好吃歹吃,都要逼着自己吃上两口十多年前就不吃了的糙米饭。

我用啃完一捆甘蔗的代价,来补充身子的糖分和牙齿的运动量。

三天后,我的牙痛病从此消失不见。我当时就又充满了自信,这辈子,牙疼病这类小病也不可能在我身上再生了。

我的牙齿健康如故,只要我保证自己身子的其他部位不出什么毛病而痛及我的牙神经。

牙根彻底消痛的那天,总经理盛定海和还是生产科长的朱小宝都回到了顶山第一药厂的食堂,后备箱里放着许多箱冰冻的海货。

没见薇薇跟着回来,我“咦”

了一声表示疑问。盛定海说她要晚几天回来,说是有人给她介绍了男朋友,在家相亲。我们一边帮着把海货搬进食堂,一边嬉笑着说等薇薇回来,要狠狠地敲她一顿。

木子李依旧沉默着闷头干活,一个多月了,她还是没习惯跟我们一起说句玩笑话。

静静则笑逐颜开,乐得像粒开心果。朱小宝很奇怪得问我“静静是不是有人了?”

三天没有女人就仿佛活不下去的朱小宝很有经验地告诉我“看这姑娘的脸,完全是一副犯桃花的样。”

我说这得去问木子李,她们是一天到晚形影不离的闺蜜。

“朱总,这些个东西要怎么个弄法呢?”

药厂食堂的驼子师傅屁颠屁颠地摇摆着他背上的“驼峰”

,硬把朱小宝拉进食堂,他才没有继续八卦。

我松了口气,回头看到静静正给木子李系围巾。在她专注的眼神里,仿佛她的世界里只有木子李一个,看得我都有些生妒。

那天在头痛和牙痛里梦见木子李,我还以为自己是得了“断袖之癖”

。后来,我想起自薇薇走后的那些天里,静静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一天到晚粘着木子李,我就明白了,不是我患有了“龙阳之好”

,而是静静患上了“凤阴之弊”

,“爱”

上了木子李。再后来,又因静静自告奋勇要跟着木子李打理化验室,我就更加确定了她们之间的暧昧关系。

关于同性之恋,究竟要有怎样的感情才叫爱,概念我还不是很清楚。但我持有自己的认知,不反对也不力顶。

人类展到今天这地步,传宗接代的男女之爱,有太多的结局,终究还是悲剧不断的婚姻。至少对我,婚姻所演绎着的都是残酷和冷漠,没一点浪漫可言。

我所向往和崇尚的感情应该是我在一本忘了什么书,也忘了是什么人说的话‘情之为事,总须是刀遇见了鞘,船遇见了水,烈火遇见了干柴,歌声遇见了耳朵,才能相慕相悦相激相成,才能谱写一篇原本如是的佳话。。。。。。。’

这段话里的感情,也许就是真正的爱情,不关身份,不关性别,只关风月。

对于木子李,如果我是那个早就认识过她,并一直与她朝夕相处的静静,我也会爱上她。我记得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说实话,我都有些动心,太帅太酷了。

我不想去“戳穿”

她们,并不是我有着多大的包容心,也不是没有作为一个男人的失落。而是我觉得静静毕竟还是个小女孩,贪玩,还有着太多的依赖在里头。

木子李把静静照顾的极其周到,每每有好吃的都是先留给静静。好几次,静静耍孩子脾气,不吃饭,木子李就端着饭菜去喂她。我们几个大男人看着干瞪眼,因为静静只吃木子李喂的,我们这些无事献殷勤的马匹都是拍也拍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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