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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商谁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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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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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修晋出了院子,便叫来刘姐,问明今天都有谁带媒婆来过。而王夫人等儿子出去了,才反应过来,她没跟儿子讲那些可恶的妇人,居然弄些歪瓜劣枣给琇芸说媒。

听完刘姐的话,王修晋之前强压下的气一窜一窜的往上升,好,好得狠,原本他还想着大家一个村住着,又沾着亲,只要不太过份,便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有钱赚便拉扯一把村里的人,现在看来是他心太善了。王修晋叫来管家,让王举业带着管家去一趟村长家,把今日过来说媒的都是哪家人全都讲明,言明凡是这些人的直系亲人,打明年开始,不会他不会收他们家的米,也不会免费送蟹。不杀一儆百,当真以为他是孩子,好欺了。

刘管家虽知道了主家的身份,却还没弄明白更多的事,但仍认真的接了话,与小公子跑了一趟村长家。到了村长家却没见到人,问清村长在哪后,又由王举业带着寻了过去。此时村长仍在老五的三儿家中,里三层外三层的仍是围了不少人,大家都想让村长罚一罚那搅家精。

有人吵着这样的人留不得,休了得了。有人则觉得他们也不知道六叔不能纳小,不知者不怪嘛。说这话的,要么是也动了同样心思的人,要么与其走得近的,还有就是已经去过的,心中万幸他们没被拖出来说事。也有人则非常严厉的质问,抛开知不知情不谈,一个小辈管长辈家中之事,王村里没出过这种不知羞耻的人,必须严惩,绝不能纵容。是休也好,是严惩也罢,总之,一定要个说法,不能把六叔一家得罪了,老六的长子在科举,谁知会不会成为第二个老六,一跃而上。

远的不提,就眼前的小添丁,与将军府家有亲,自己又开了铺子,带着村里人赚钱,都拍拍胸脯,谁敢说今年没赚到钱。下种的螃蟹苗是添丁送的,没有一分钱,等养成了却归他们自己卖钱,不说稻子赚了多少,单说螃蟹便让他们赚了满盆。怎么着还不知足,就见人盖了大房,换了大院,就想把人家的变成自己的?有这些心思,怎么不用在自己家,想想怎么能多赚钱。

明事理的人,看着那搅家精,眼里透着股厌恶,打定主意回去后得跟婆娘说道说道,不是什么人都能亲近。

王举业带着刘管家找到曾爷爷,先是恭敬的向一圈长辈问好,又侧身介绍刘管家。刘管家向村里的人行了半礼,“初入王村,有诸多不懂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说完客气的话后,刘管家话锋一转,把小少爷吩咐的事言明,说完之后,围过来的不少人家都炸开了锅。

“他们做错了事,凭什么我们也要跟着受牵连!”

大家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居然一天去了那么多的媒婆,而是凭什么他们要跟受累,王村百来人,都沾上亲,直系亲戚就更多了,哪家不是好几个孩子。

听完刘管事报的几人名字,村长只觉脸上无光,其中有一人是他三儿子的大儿媳。村长面色发黑,恨不得立马冲去三儿家,将人拎起来教训一顿。

刘管家拱手,“诸位乡亲,律令之中有一罚,名为连坐。意思为人一人犯错,一家人都要跟着受罚。家中小少爷只说罚直系之人,不累及叔伯之家。”

刘管家说完,便有不少人收了话,不再多言,准备看笑话。

老五的三儿子先是松了口气,之后气得眼睛泛红,拿起院中的农具就要往媳妇身上挥,他怕是会被家中兄弟恨死。妇人被追得不停求饶,她哪里想了那么多,再说她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

“行了,早管做什么了。”

一直躲着的老五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一声大喝,让儿子停了手,可眼眶仍是泛着红。“我去老六家说道说道,罚一家便是,何苦为难旁人。”

老五自觉自己有几分面子,不想他说完之后,便被刘管家拦下。

“家中之事均有小少爷做主。”

刘管家笑着开口,“列位乡亲,我家小少爷言,一直当诸位是亲人,却不想亲人处处算计,心寒万分,天下之大,何处均可安家开铺。”

刘管家说完之后,向列位拱了拱手,“宅中还有事,便先行告辞。”

“刘管家,回去和添丁说说,咱们小李村没有背后使刀之辈,若是在王村呆得不顺,就搬咱们村去!”

村里正巧有旁的村过来走亲之人,自然乐得把财神往村里拉。

“去去去,添丁也是你能叫的,快回小李村吧!”

村里的人最大的倚仗便是都是亲戚,这会儿被捅破了,面上无光不计,真若是老六一家卷铺盖搬家,带着别的村富了,他们到时后悔也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刘管家迈步离开,王举业犹豫了一下,冲着曾祖摇了摇头,然后转身便追上管家。管家并不知王举业的身份,之前见王举业叫小少爷小叔叫得亲,还以为王举业是未谋面的王修柏的庶长子。

回到王家,刘管家便向小少爷禀报,事已办妥,之后问明他的住处后,便退了出去。王修晋招来王举业,让他讲讲刘管家是怎么做的,王举业把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着重讲刘管家说小叔举家搬迁的事,似有告状之意。王修晋没想到刘管家会这么讲,但刘管家说得又没错,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安家,真若是把他惹急了,大不了举家搬进城就是。

王举业做此举,王修晋也能理解,毕竟村长是他的曾祖。“可是觉得刘管家的话过了?”

“他怎能说小叔要搬走!”

“为何不能搬走,我是流着王家的血,却是不可能任族人随意欺负,谁都有脾气了,我即有钱,有又人脉,还能为村民带去利益,此处我住得不开心,不舒服,搬去别处,有何不可。”

王修晋笑得极淡,声音泛着轻,王举业虽跟着父亲学了很多东西,在他身边的日子也不少,但有些想法仍如旧。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那样,给他们些教训,自然便老实了。”

王举业仍是不懂。

“我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族人?我欠他们了吗?”

“可,可他们是亲戚啊!”

“亲戚就可欺我?辱我?占我之宅,用我之金?你家的钱会放院子里供所谓的亲戚用吗?你家会让亲戚随意去住吗?甚至平白占了去吗?用亲戚之名,行强盗之为?”

“……”

王举业张了张嘴,“可也用不着搬走啊!”

话又绕回了原点,王举业满脸郁闷。

王修晋笑而不语,他不能说搬家之词不过是恐吓而已,单看他家如今的宅院,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搬迁,除非大哥为官一方,父母及长姐会被接过去,他却不会走,甚至还会分家,谁让他订了门好亲。想到亲事,王修晋不由得皱起眉,也不知对方是圆是扁。

李菻善稳坐在马上,随大军班师回朝。年初边境有贼人来犯,他便随父亲上了战场。李菻善进了军中,从小兵做起,因从小学武,很快便成为伍长,到了边关因其功绩,从伍长一路至把总,待还朝时,已经成为千总。官职的提升,李菻善的脸上看不出喜悦,经历边关一战,李菻善才知什么叫九死一生。从京城出发,到如京回朝,最初的五人,如今只剩下他一人。

京城之内,皇子着便服守于城门口,李菻善随他日子不长,却是入了他的眼,得知对方隐去身份,从小兵做起,皇子忧心其性命。回到京城,皇子原打算寻李菻善,为文人之院做准备,当从亲随口中得知,李菻善被母逼去战场,恨不得向父亲求旨,处置恶妇。派人去李府打听清楚,才知李菻善生母被关进宗祠,待生下孩子后便休回。皇子仍是不满,觉得罚得太轻。心下决定,若李菻善毫发无损归来,便不会做什么,若李菻善受了伤,那么他便要让那恶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菻善如今有了军职和战功,回京之时,先随军将入了伍,听训之后,又有机会换衣归家。入城门时,便见皇子立于侧,李菻善仍旧面无表情,眼里却有湿意,要向皇子行大礼时,被皇子拦下。

“今日不便言谈,明日拿令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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