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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白讲的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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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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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经过李家大门,陈立洲拔高嗓子说:“我们家乌夏呀,追求者那是一个接着一个,我这当哥的都挑花了眼。”

最好把里面姓李的男大学生气到吐血。

陈乌夏连忙拉住堂哥的手,压下声音,“哥你胡说什么呢?郑良骥不一定是这个意思。而且他说他失恋了。

这不就是男生惯用的招,以退为进,后发制人。陈立洲看着迟钝的妹妹。“行吧,你怎么理解怎么来。”

对着郑良骥,陈乌夏没有往那方面想。她觉得他不大可能对自己有意思,平时他和其他女同事有说有笑。

就是一个爱交际的男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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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乌夏不喜欢坐飞机。

起飞和降落,内外气压压迫鼓膜,经历过一次,她就有了飞行恐惧症。

陈乌夏第一次坐飞机是兼职导游的时候,接了一个航空团。

知道飞行会致使耳膜不适,但她还不知道,对于她这种患者,耳膜遭受的压迫是常人的数倍。

起飞以后,耳朵炸裂一样地涨痛,连带的太阳穴也跟着抽。她连忙嚼起口香糖,依然如故。她捂住了右耳,很害怕某一刻鼓膜会穿孔。

飞机降落时也一样,整个飞行旅程痛苦不堪。

她下了飞机,耳压还没恢复正常,猛地被一个旅客突然凑到右边说话。这一个瞬间,她感觉右耳像一个喇叭扩大,任性地接纳世界所有的声音,接着“轰”

地一声,右耳闭上了。

世界也安静起来,旅客的嘴巴一张一合。

陈乌夏一下子懵了,怔怔地看着旅客。她终于忍不住,靠在机场站牌边给陈立洲打电话,开口就是哭:“哥,我右耳听不见了。”

哭没几声,右耳“咚咚”

响。哭一下,响一声。陌生的机场,她孤立无援,几近崩溃。

陈立洲温柔地安抚妹妹,“乌夏,别怕,有哥在。”

他没多说,不停重复这一句。

幸运的是,这种病症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自动消失,但这一个小时里,她的旅行团兵荒马乱。

她没有赚到导游费,还被扣了钱。

回程时,她把旅行团交给了同事,自己买了火车票。

过去的三年,如果不刻意回忆,就像平平淡淡过去了。然而,疾病的痛苦,渗透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这是一场不危及生命,却干涉生活的疾病。

陈乌夏更加不愿再见李深了。

陈立洲有项目会,“乌夏,我这几天出去一趟。我研发的家禽养殖监控系统,要是合作成功,工作室前期资金就有着落了。”

陈乌夏鼓励说:“哥,加油!”

“这一次,哥不能陪你去了。”

陈立洲笑着给了妹妹一个拥抱:“早日康复。”

“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陈乌夏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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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深这天突然想下棋。家里没人懂这个,他自己和自己玩。书房的窗台改成了榻榻米,棋盘摆上去,他左右手各执黑白棋。

李旭彬进书房拿书,见到了,问:“深仔,这几天你没出去啊?”

李深:“嗯。”

“大哥,他出去你说,他不去你也说。比嫂子还啰嗦。”

李明澜跟着李旭彬进来,“深仔,你还玩这种高深莫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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