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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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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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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莺转回来,拍了拍怀中婴孩儿,“方才那个男人我看着面熟。”

银狐调笑,“你看哪个男人不面熟?在卞津,凡是穿白衣的你都面熟,冲人家一笑惹得那些个男人屁颠颠地贴上来,害得爷到处替你擦屁股收拾烂摊子。见个和尚你也面熟,冲上去拉着人家就不撒手,你再跑慢点,人家还俗就来找你。你可得了吧,好好唱你的戏。你男人我可还没死呢!”

流莺不乐意了,挑起眉峰,一字一句,“刘。。旺。。。财。。。”

一脚跺在银狐的脚背上,使劲撵,“再胡说,明儿我不唱了。。。。”

银狐疼的嗷嗷叫,“又是全名全姓,又是全名全姓,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流莺抱着孩子先上了马车,银狐在马车下蹦跶两圈,“他娘的,这女人太不怜香惜玉了。爷的脚。。。”

他晚点还要去见萃歌娘子,脚都被她踩青了,到时候怎么好意思在人姑娘面前脱鞋袜?

银狐挤上马车,挨挨挤挤与流莺肩并肩。流莺掀开襁褓的一角,里面的小宝宝已经闭眼睡了。孩子尚不足两个月,却已经比刚生下来的时候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流莺觉得很神奇,怎么莫名其妙就生了一个孩子呢?

指尖触碰一下她的小嘴巴,小小软软,还有奶香味。

银狐就不是个正常男人,把头靠在流莺肩上,嘤嘤撒娇,“等小美人长大,爷都成老头子了。”

流莺不接他的话,她看着怀里的孩子,双眉微蹙,“你说。。。她爹是谁啊?”

银狐想也不想,“不是告诉你了吗?她爹就是爷我呀。”

流莺摇头,“不可能。”

“凭什么不可能?”

流莺的眼睛有些放空,“我的心里住着一个人,我知道我很爱他,但是我想不起来他是谁。”

指尖纤细,戳在银狐的眉心上,将他推离自己的肩头,“那个人绝不是你。”

银狐长叹一声,没骨头似的窝在她身旁,“唉。。。。。所以爷这辈子最讨厌白月光。”

细眼打量着流莺的侧脸,“我一个大男人天天围在你身边,不管做多少,你都看不见。心里只有你的白月光。”

银狐很伤心,翻身过去将孩子从流莺怀中抱走,“过来,以后咱爷俩过。”

襁褓上绣了梅花,银狐很嫌弃,“俗气。”

流莺不理他,她有些累闭上眼休息。她身体不是很好,怕冷怕凉,可能是曾经落水的缘故。她不知道自己落过水,是银狐告诉她的。

去年的寒冬腊月,他闲着没事,划了艘小船,学那蓑笠翁,在湖中钓鱼。

结果鱼没钓成,从水里捞了个半死不活的女人。

银狐抱着孩子,见她没了动静,便抬眼去看她。他曾经是盘旋在盛都上空的一只风骚黑狐,专门勾引那貌美小姐,只要两情相悦,夜夜便是洞房。只可惜他这人情不长久,害得众多闺中美人伤心落泪,告他是采花大盗。他也认。

可能脑子有些抽吧,他竟一直觉得采花这词儿非常入流,顶在头上还美滋滋的。只可惜,后来那些个不入流的下三滥顶着他的名头糟践好人家的姑娘,他的名声就越发的臭。

去年他躺在人家的屋顶上晒太阳,而她就那么出现在他身下的街面上。她的柳条腰,她那半遮半露的朱唇,直勾得他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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