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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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至此,他额头上的汗珠子一下子滚落下来,强壮镇静说:“王主任,那是胡海燕和她的情夫做了缺德事,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胡海燕之所以怨恨我,是因为我拆穿了她们的骗局,所以对我怀恨在心。”
王大建是个很灵泛的人,知道此事可能涉及苏瑾瑜的隐私,不敢多问,“哦”
了一声后就挂断了电话。
以后的几天,肖曦心里一直有点忐忑不安。
他很清楚:苏瑾瑜的父亲是省建行的一把手,可谓位高权重。如果她想惩治自己,只需跟她的父亲说一声,动用一下他的关系,就可以轻轻松松将自己弄进拘留所或者看守所。
但是,四五天过去了,却并没有什么动静。
肖曦感觉到老是这样担惊受怕不行,必须去湘云路建设银行找苏瑾瑜,当面跟她解释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求得她的谅解。
于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他就坐的士赶到了湘云路建设银行,在门卫那里问到了苏瑾瑜的办公室,一敲门,却没有人。
于是,他便找到隔壁,问了一个办事员,得知她正在开会,要到十二点才能开完。
肖曦怏怏地走出办公楼,漫无目的地沿着街边一排商业门面往西边走了几百米,忽听有人在娇声喊自己:“肖曦,你怎么像个流浪汉一样在这里东游西逛?听萍姐说,你被她赶出麻将馆了,是不是没地方吃饭了?”
肖曦抬眼一看,只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娇艳女子,歪歪斜斜地倚靠在一张玻璃门的门框上,一边“噗噗噗”
地吐瓜子皮,一边肆无忌惮地上上下下打量他,俏丽的小脸蛋上还挂着一丝嘲谑的笑容。
这女子穿一条奶白色的超短裙,裙子特别紧窄,将浑圆的臀部包裹得鼓鼓翘翘,上身是一件下摆扎在裙子里的真丝衬衣,因为胸部太过饱满,衬衣被绷得紧紧的,好像只要动一动,那对傲娇的“凶器”
就会从里面蹦跳出来似的。
一看到这个女人,肖曦就有点头疼。
据萍姐说:这个豪放大胆、风骚俏丽的女子,名叫张雅玲,原来是省人民医院的一个护士,因为身材惹火、脸蛋俏丽,被她们医院的某副院长相中,很快成为了他的小三。
一年以后,她就从省人民医院辞职,在那个副院长的资助下,开了一家养生会馆,每天下午到会馆里照应一下生意,其他时间就是在麻将馆打牌,或者去唱歌跳舞,时不时还与一些她中意的英俊男子幽会一下,送几顶小绿帽给她那个年老体衰的副院长情人,小日子过得很滋润。
半年前,肖曦刚到萍姐的麻将馆工作,张雅玲几乎是狂热地迷上了他。
那一段时间,她几乎天天都泡在萍姐的麻将馆里,用各种语言和行动挑逗肖曦,甚至还让萍姐来做他的思想工作,说只要跟她在一起,他可以不用上班,并保证他有吃有穿有钱花。
肖曦虽然并不保守,也干过一些偷香窃玉的风流勾当,但他有自己的底线:不找有夫之妇,不找别人的“小三”
。
更何况,他是到省城来躲债的,如果自己给一个“小三”
去当“二爷”
,一旦被她的情夫发现,将来后患无穷。
因此,对张雅玲各种挑逗暗示,他要么假装不懂,要么视而不见,令张雅玲空兴头了好几个月,最后感觉到实在没辙了,骂了肖曦几句“木脑壳”
、“红漆马桶”
,很不甘心地放弃了追求他。
没想到,今天肖曦无意中闲逛到了她的养生会馆门口,令她眼睛一亮,赶紧喊住了他……
肖曦知道这个女人很难缠,匆忙应答了一声,转身就想溜走。
张雅玲见他敷衍自己一句就想溜,将手里的瓜子往地上一扔,晃荡着一对大“凶器”
飞奔过来,一把扯住他的手,伸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咬着细白的牙齿恨恨地说:“你个没良心的短命鬼,我是妖魔鬼怪还是虎豹豺狼?见到我就像见到仇人似的,你就这么恨我?我是踩痛你的尾巴了,还是踢碎你的蛋蛋了?”
肖曦见周围好几个人围拢过来看热闹,心里尴尬至极,想甩脱她的手,又担心自己力气大弄痛她,只好苦笑着说:“玲姐,你先放手,我现在有事,别闹了行不行?”
张雅玲却拖着他的手径直往店子里走,边走边说:“你现在是无业游民一个,有什么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啊,再过几天,你将那一千多元工资用完,你就真的要到街上露宿了,对不对?”
原来,昨天张雅玲去麻将馆打牌,听两个跟肖曦有联系的赌友说他还没找到工作,现在住在一个小旅馆里,所以才说出这番话。
肖曦被她横拖竖拽脚不点地拉进了她那个“娇颜养生会馆”
,并被强按着在一张沙发上坐下来。
“我给你去泡茶,你不许跑。跑了的话,我晚上去那个小旅馆把你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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