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望月22(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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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洗书哽咽着,“那姑娘脾气太烈,反咬我一手!”
秦洗书展示出手上还在沁血的纱布,哭诉着“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一气之下把整整一瓶毒药都给那姑娘灌下去,想救她都回天无力,等我再去看尸体都凉透了!昨夜府兵四处搜寻,我情急之下又派人给尸体绑石头沉了河,这又是蠢笨不该!”
“沉河了?”
秦打雄听完第一反应不是责骂秦洗书,反倒是急匆匆地问“沉得可干净?”
“干净!二哥您放心,我手下人做事您还不放心吗!”
听完,秦打雄手中执笔停滞,不知再想些什么,直到墨珠顺着笔尖滴落,才猛然回过神。他看了下孩子啊擦泪的秦洗书,皮笑肉不笑道
“我听说长恨被那女人赎走了,如今与种雪剑同住在背离巷的一间院子里?”
他笑得极其僵硬,更可怕的是笑背后的寒意,瞬间令秦洗书背后一麻。
秦打雄不等人回答,唤来一位小厮,嘀咕两句,片刻后小厮呈上来个碧绿的小瓷瓶。
“洗书啊,你是个聪明人。”
秦打雄将瓶子推个秦洗书,笑道“我只是提点你一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再大的人物,到了南淮城也需敬秦打雄三分薄面。可是种雪剑言行举止分明半点不把他放在眼里,此行又不见其他随从,恐他死在南淮都无人知晓,这就不要怪他下狠手了!
秦洗书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还在惊怕,双手却已麻木地接过瓷瓶,末了才敢小心翼翼地问“二哥,此举是不是太过凶险?”
她从秦打雄手里接过各色各样的瓷瓶,但装着的全都是一样东西。
——毒药,见血封喉的毒药!
“险吗?我已查清种雪剑是独身一人到的南淮。大京近来并无任何消息传来,沈大将军病重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这个春日,老皇帝昏庸愚昧,此时绝不可能派人微服私访南淮!再说大哥也未曾给我通风报信,此举定是种雪剑自作主张——换句话说……”
秦打雄眼里冒出阴毒的光,狠狠道“只要我们手脚干净,就算种雪剑是死在南淮,也无人能给他敛尸!更查不到我们头上!”
纵然秦打雄这般解释,秦洗书还是犹豫道“二哥,能不能不要把长恨扯进来,我……”
“够了!”
秦打雄不耐烦地挥手,他嫌恶的看了眼秦洗书,“长恨长恨,不过是个花楼里的娼女!你可知你今日给我惹下多大的祸端!照我说的办,好了!出去!”
秦洗书被毫不留情地请出官衙,她假装哭嚎了两声,擦去眼角不存在的泪。离去前她望向高高悬挂的“清廉官衙”
牌匾,于无人处低头笑了。
秦打雄……果真是个吃人吸髓的鬼!连她吃干净还不满足,还要把长恨也拖下来!他谈论起长恨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子在秦洗书的心窝里剜啊剜!
秦洗书长长呼出了口气——老秦家……也该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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