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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幾次兩人見面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幾球桿的毆打莊均澤已經忍耐很久了,下手尤其狠。
莊念不躲不閃,生生挨了幾下才低吼道,「夠了!」
可莊均澤並沒有停手的意思,偏頭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惡狠狠道:
「不知檢點的噁心東西!跟男人搞在一塊丟我的臉!你也不想想,沒有我你會有現在的生活嗎?你是我養大的,你必須聽我的!」
莊念抿著唇,眉心緊蹙,突然轉身用雙手擋住了欲將揮下的高爾夫球桿。
莊均澤看到那雙手,動作像踩了個急剎驀地停住,操罵了一聲,「那是用來拿刀的手!」
「我不要出國。」莊念重複著,含情脈脈的一雙桃花眼變得異常鋒利,正色道,「老師,其他的都可以聽你的,我真的不能離開這。」
未及莊均澤質問出下一句,莊念看著他說,「就算你逼我出國,我也不會成為一位好的外科醫生,我只會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莊均澤怔松片刻,擰著眉一臉的嫌棄道,「你為了顧言?」
他突然仰頭卑劣的笑了幾聲,「像日記上寫的那樣,不能在一起,也要留在有他的城市嗎?」
莊念聞聲一怔,仿佛瞬間被滔天驚駭淹沒。
「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有在床下藏東西的習慣。」莊均澤冷笑著說。
溫順的兔子被逼成了能撕碎人的獅子,莊念面露怒色,一把攥住莊均澤的衣領,「你去過我家?!」
莊均澤偏過頭,嗓子裡發出的響動分不清是咳嗽還是低笑。
他的面色通紅,眼底帶著輕蔑的嘲諷,抬起頭凝著莊念,「你別忘了,唐周也聯繫過我,他讓我看著你。」
內憂外患。
莊念突感無力,如同被丟盡了完全封閉的空間內,所有人都在試圖抽走他賴以生存的空氣。
「老師。。」他懨懨的叫了一聲,鬆了手。
「我不知道你們三個在搞什麼,但那個唐周似乎很在意你對顧言的那點心思。」
莊均澤哼笑,「我不知道唐周當初怎麼說服你和顧言說了分手,可我看得出來,你很怕他。」
「莊念,你是我親手培養長大的,我當然捨不得逼死你。」他理了理胸前的褶皺,「如果你答應出國,我就願意幫你保守秘密。」
莊均澤唇邊抽動,似笑似怒的說,「不過,如果你決意要在國內當個無人問津的醫生,那。。。就算死了也不可惜。」
莊念身形晃了晃,無奈悲傷至極,突然覺得想笑。
他不過是愛一個人而已,已經接受不能在一起的事實,現在就連呆在有他的城市都成了無望的奢求。
累積在心底的疲累幾乎能將他的精神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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