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你是不是活腻了蔺巫林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0节(第3页)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谌松说。

拉锯子时,木头震动,容易移位。

周麟让照做,谌松的锯子又拉了起来,木屑簌簌落下。

“你今年打算来伏安读书?”

谌松问,他只听谌年在电话里说了寥寥几句。

“高中都在这边读。”

周麟让说。

“也好。”

手底下的木材不断微微颤动,不知道为什么,周麟让从谌松那张严肃的脸上看出了一点高兴的情绪。

“刚来这边读书适不适应?”

老半天,谌松又问了一句。

“还好。”

周麟让说。

“我的电话号码写在院门上。”

谌松说。

周麟让望着谌松,心里觉得老头别扭得有点好笑,但面上不表露,只说:“嗯,我待会儿去存好。”

在周麟让的印象中,与谌松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在这次回春夏镇之前,他甚至快要忘了外公的样子。

谌年年轻时,性子野且烈。

母亲早逝,父亲严肃固执,父女俩关系不好,经常不对付。

当初谌年要嫁周承柏,谌松没点头。他做木匠走南闯北,一双眼看人毒辣,说那小子不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她要嫁,就别再回来。

谌年不信,非要嫁,后来果真栽了跟头。

谌年要强,怀了孕也没回家,在外生下周麟让把他养在身边。为了养这小孩儿,她生生把自己的性子磨平了。

直到周麟让九岁那年,离开了谌年,母子分离。谌年忍着胃痛,在医院给谌松打了个电话。

万籁俱寂,谁都没出声。

直到谌松说,让她回家看看。

锯子停了,谌松再往上蹬一脚,木头应声而断。

“跟着你妈过日子不容易,她有没有打你?”

谌松问周麟让。

“没。”

周麟让心说,我们那叫互相切磋。

输了就是输了,但不叫挨打。

说挨打多丢脸啊。

“她打你你就让着点,实在太过分了,就告诉我。”

谌松说,“平常别惹她生气,她生气就胃疼。”

“她的胃病是怎么回事?”

周麟让回头看了眼正在踩床单的谌年。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