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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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噎了一下,还没开口,便听她接着道:“我不是故意的,可你们怎么一个一个的…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
“才知道中山王进京的时候,你们可不是现在这个殷勤样啊。”
甄景为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口截住她:“元歌,你病得都开始说胡话了,赶紧回去歇着吧,来人,抬一顶软轿来。”
沈元歌半昏半醒的,当做没听见他的话:“舅父之前说四妹养过一只黏人的哈巴狗,是个…”
甄景为睁大眼睛,惊怒喝道:“沈元歌!”
即便沈元歌现在是真的不清醒,甄景为的反应几乎是直白地告诉了众人,他真的说过。
“四妹”
一词出口,燕越楼的脸色就变沉了。
沈元歌不再往下说,沈兆麟回来了,拨开众人来到她面前,对萧廿道:“软轿找来了,就在外头。”
萧廿立时搀起沈元歌往外走,燕越楼眸色沉冷,突然在后面喊道:“是个什么?”
沈元歌轻笑一声,嗓音含含糊糊的:“是个恩将仇报的小畜生。”
离开时,外厢里一片寂静。
沈元歌被扶进软轿里,沈兆麟见她安顿好了,对萧廿道:“我再去请大夫,你守好姐姐。”
萧廿应了,沈兆麟经过他身边时,压低声音:“小心中山王。”
他颔首:“知道。”
软轿被抬了起来,轻轻摇晃,可以听见外面人的脚踩在雪上的嘎吱嘎吱声,一下又一下,催人睡去,沈元歌没睡,她就是觉得头疼脸热,脑子却还清醒。
那句话是她前世在中山王返回藩地之后偶然间听甄景为说的,可觑他方才吓成的那般模样,肯定是之前也说过。
今天甄家人的嘴脸,她说不气那肯定是假话,丝毫不介意借着发热搞些事情,让他们自己对着咬去。
不过她方才对燕越楼说的并非原话,甄景为说的是,四妹养过一只黏人的哈巴狗,是个狗杂种。
自己处处不得意,只能在所谓的血统上找优越感了。
沈元歌想起燕越斓白日控诉甄母的话,眼皮子略微动了动,心里轻轻叹了一声。
软轿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春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姑娘,到了。”
萧廿挥挥手让抬轿的人退下去,掀开帘子:“元歌?”
在甄母房中时感觉还好,一路回到筠青馆,全身关节都开始发酸发疼,还越发鼻塞头沉了起来,只能用嘴呼吸,听见萧廿的声音,皱皱眉弯着腰挪了过去,萧廿见她微微张着嘴唇,眼皮沉重的模样,心里就揪了一下,扶住她的手臂助她出轿,脚才沾地,便托住她的膝弯,直接横抱起来,往房中走去。
春菱想去搀她的手停在半空,睁大眼睛,险些摔倒。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姑娘走不动了,萧廿搭把手而已。
上台阶时,沈元歌悬在半空的手抬起来,勾住了萧廿的脖子。
春菱脚下一滑,扑在软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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