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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一樽还酹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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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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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芳洲大怒:“我炒你爸爸!”

小元宝轻轻缩了一下,小声自语道,“我爸爸你可不敢炒。”

“你说什么?”

“没什么……”

……

林芳洲一连几天,值班时无精打采,几次欲言又止,与她一同值班的汪铁钉便有些看不下去,问道:“大郎,我见你这几日蔫得像霜打了一般,可是赌场又输个精光?”

汪铁钉形容瘦削,人品尚可,只是说话不中听,人送绰号“铁钉”

林芳洲听那汪铁钉如此问,便摇头道,“我好些天不去赌场了。”

“是不是想去赌场又没钱,手痒得慌,所以没有精神?”

“不是。”

“是不是……”

他嘿然而笑,“是不是犯了哪家桃花劫……”

林芳洲心里有事,其实很想找个人倾诉一番,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告诉别人,有人背地里嚼舌根说她和县太爷搞断袖……太难以启齿了。

这个嚼舌根的人还是她兄弟同书院的学子,也算同窗了。

她左顾右盼一番,见四下也没什么人,便低声对汪铁钉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你问。”

“你们,嗯,是不是都觉得……觉得我喜欢男人……”

汪铁钉听罢狂笑,又担心惊动了旁人,连忙捂住嘴巴。

林芳洲:“所以,是的,你们都这么以为?”

笑过之后,汪铁钉说道,“何止呢,大家背后都说你是个二刈子。”

“二刈子”

是骂人的话,本意是太监,或者和太监类似的男人。

若是正常男人被骂二刈子,怕是有一场血架好打,不过林芳洲毕竟是个女人,并没有男人固有的那种自尊,只是汪铁钉说话时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令她微有些不痛快。她问道,“为什么说我是二刈子?”

汪铁钉:“我问你,你平常为何总是系个围巾,把脖子遮住?即便是三伏天热得出汗时,围巾也不摘下来?”

“这个啊?”

林芳洲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这颈子上有道疤,是幼时爬树被树杈扎伤留下的,因为太难看,所以一直系着围巾。系习惯了,也并不觉得热了。”

“真的?”

汪铁钉有些狐疑。

“真的。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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