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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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握住她的手,认真道:“花总是开在这里的,不会跑。以后每年都可以去摘,摘到我们满头白发,地老天荒……”
瑟瑟想象着那个画面,只觉得心里暖暖的,扑到他怀里,黏糊糊的总不肯放开,腻歪了一阵儿,想起什么,歪头问:“你和陆远都商量好了?”
沈昭点头,附在瑟瑟耳边,轻缓地说出了他的计划。
计划自然很高明,没有什么漏洞可寻,瑟瑟对沈昭向来放心,也就不再在这上面多费心思。
两人用了早膳,瑟瑟想起元祐和玄宁的婚事在即,随口道:“萧太妃的意思,想让玄宁在大婚后外放出京。”
沈昭的手一顿,筷著的银尖正磕在青釉洒花盘底上,他摇头:“我可没这本事,姑姑身边只剩下一个玄宁,还不抓得紧紧的。不然,她非说我拐走了她女儿不够,还要去拐她儿子,不跟我拼命才怪。”
瑟瑟也不难为他:“那我来想办法。”
沈昭静静看了她一阵儿,将筷著放下,叹道:“还是我来吧,总要有当坏人的,反正我皮糙肉厚,不怕姑姑来找我算账。”
瑟瑟冲他一笑,梨涡浅凹,温温甜甜。
沈昭瞧着她乖巧可人的模样,心里发痒,刚要去摸摸她的手,绣帷外传进脚步声,魏如海禀道:“兰陵公主和清河公主求见。”
沈昭只得将手收回来,打趣道:“说情的来了,一个为陆远,一个为崔画珠,来的可够快的。”
瑟瑟笑道:“我得躲躲,你去吧,阿昭,我相信你。”
沈昭把瑟瑟揽过来亲了一口,才起身,理了理袍袖,拂帐出去迎敌。
也不知沈昭是怎么敷衍她们的,瑟瑟靠在窗边看着书,大约半个时辰,便见母亲和清河姨母从正殿出来,母亲怒气腾腾,走得飞快,清河姨母倒不像母亲敢怒敢言,但也神色不豫。
料想是都没在沈昭那儿讨到什么便宜。
瑟瑟放下心来,便差婳女去将钰康抱过来,钰康刚睡醒,又被喂饱了,小家伙心情甚好,稍稍一逗弄,被‘咯咯’笑起来,笑得眼睛弯弯,酒窝凹凹。
正高兴着,忽听外面一阵乱哄哄的,好像是大臣乞罪告饶的声音,瑟瑟将钰康抱在怀里,将内侍叫进来,问外面是怎么了。
内侍回道:“听说高大人奉命彻查别馆命案,好像又挖出些东西。”
沈昭虽已弄清楚来龙去脉,但不能让兰陵知道他已经和陆远达成一致,为放出些迷惑人的烟雾,就让高颖装样子接着查陆远身边的人,看这架势是又查出些新鲜事来了。
她正好奇着,沈昭回来了,唇角微翘,似笑非笑的模样,像是看了场颇为悦人的大戏。
瑟瑟好奇地紧追着他问,沈昭拿捏了一阵儿,才跟她说刚才外面怎么了。
之前陆远初来长安,美名远扬,不少名门闺秀都想与之结交,奈何陆远深居简出,对长安的花浓柳绿毫无兴趣,堵上了几乎所有想要接近他的门路。
其中有位姑娘很是聪明,知道先买通陆远身边的侍从,陆远此番来长安,带的侍从都是年轻力壮的少年,各个英武俊朗,谁知这么一来二去,那姑娘和侍从眉目传着情,好上了。
沈昭笑得春水荡漾,朝瑟瑟道:“那姑娘是礼部侍郎家的千金,跟傅司棋定了亲。”
瑟瑟推了沈昭一把,严肃道:“人家小傅子好歹跟了你这许多年,你这么幸灾乐祸合适吗?”
沈昭笑道:“你可别提这小傅子。自打定了亲,成天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的,可一听人家侍郎家的小姐背着他搞出这花活来,知道这婚事成不了了,高兴的那样儿,背也不驼了,脸色也不沉了,就差出去敲锣打鼓庆祝一番,庆祝人家小姐终于把他给绿了。”
第106章106章
瑟瑟一想那个场景,忍不住也笑,随口道:“大约这位陆刺史流年不利,不然就是跟长安八字不合,要不怎么这一路都多灾多难,多生事端呢。”
沈昭灌了口茶,语意幽深地说:“可不是还有一句话吗?否极泰来,兴许这是他人生中的一道坎,迈过去这道坎,就一切都顺利了。”
凛冬将逝,春色已近,柳枝抽了芽,连吹进来的风都变得轻暖,如美人柔荑,迎面揉捏,怡人至极。
朝野上下总是不安宁,兰陵公主誓要保住陆远,指使她手下幕僚在朝会上对沈昭步步紧逼,要他放人。被沈昭悉数驳回之后,她又派人八百里加急往中州送信,让中州将领上书,多方给沈昭施压。
手段用下去,只见混乱,却不见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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